唐曼上车,问:“我的车修好没有?”
唐曼让陆加加办这件事情。
“让明天去取车。”陆加加说。
“明天我把车取回来。”唐曼说。
“师父,我不敢。”陆加加说。
“有车票拿了两年了吧?”唐曼问。
“是,拿了两年,开了一次车,开了五十米。”陆加加说。
“真成,有空你找一个陪练,好好的练练。”唐曼说。
“师父,我胆太小了。”陆加加说。
唐曼没有再说话,给富昌打电话,告诉古街的酒馆。
唐曼过去,董礼坐在大厅喝茶。
进去坐下,董礼说:“都准备好了。”
“你腿怎么样?”唐曼问。
“就那样,师父,我把修车钱给你准备好了。”董礼说。
“哟,要跟我分清楚是吧?”唐曼问。
“不敢,你不要拉倒。”董礼说。
唐曼瞪了董礼一眼,陆加加坐在董礼边上,董礼一把就搂过陆加加,照着大腿里子就掐了一下,陆加加尖叫着。
唐曼起身,到一边去抽烟。
董礼松开陆加加,陆加加的眼泪都下来了。
“还往里脖子里灌雪不?”董礼问。
“你小心眼,记仇。”陆加加到唐曼身边坐着。
这两个人,唐曼看着欢乐,这才是最真实的生活。
其实,化妆师的生活是很单调的,而且压力也大,精神上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当了化妆师,生活的轨迹完全的就变了,你的朋友,同学,甚至是亲人,几乎都要换掉了,重新的结交一些愿意和你结交的朋友。
富昌还是带着那个人来的,其它的人并没有跟过来。
上包房,菜上来。
“哟,这菜可是太有档次了。”富昌说。
唐曼点头,一起吃饭,唐曼介绍了。
“这个是董礼,这个是陆加加。”唐曼说。
“董礼知道,陆加加也知道,实妆成功的那个化妆师,妆我也看了,非常的不错,有发展。”富昌这话,是给唐曼听的,所有的事情,他都是应该知道的。
喝酒,聊天,富昌说:“这边的基地将做为重点的发展,人员配制上,又加重,资金也要增加,达到一流的水平,每年都选出三到五名化妆师,到不同的国家去学习。”富昌说。
富昌这样说,也是给唐曼和董礼听的,这简直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唐曼已经表明了态度,富昌也清楚,现在主要就是董礼。
“董教授,您是不是还回基地呢?”富昌问。
“这个我想过了,以后有机会的吧,我的水平还不足够担起这样的重任。”董礼真的就拒绝了。
唐曼看了董礼一眼,那意思董礼也明白。
“其实,教妆最好的人选,就是唐教授和您了。”富昌说。
“我是这么想的,等我的妆术再提高提高的,我再过去。”董礼说。
“噢,这样,我把你调到中心,任主任,派你到国外去学习,我找一个副主任,暂时是代理这个工作,学成回来,我们你就上任。”富昌是一步一步的退让。
董礼犹豫了,看唐曼。
董礼喜欢的是妆,爱的是妆,对于其它的到是其次了,一听有机会到国外学妆,这心就活了。
“我说句,这是好机会,董礼,你应该去,这是我的想法,主要是你自己拿主意。”唐曼说。
董礼沉默了。
唐曼举杯,敬酒。
喝酒,唐曼提到了陆加加。
“我这个徒弟也不错,学的妆就是外妆,没学过官妆,这样对研究外妆是有相当优势的,我的意思,到基地中心。”唐曼说。
“这事我也正要了,怕你不同意,把你的徒弟都给抢走了,哈哈哈……”富昌笑起来了。
“这样,陆加加的妆,我和殡葬研究员也研究过了,相当的不错,不差于高级的化妆师,所以就在基地当一个教妆的老师,进级的时候,我会给一个好的评定。”富昌说。
“这个不行,她就是当一个普通的外妆师,当教妆的老师,不行。”唐曼说。
“也好,听唐教授的。”富昌说。
“谢谢您。”
“还有一件事,唐教授,现在没有教妆的老师,我们殡葬中心有两名研究员,我调下来教妆,您有空,就过来帮帮指点一下,也算是我们的顾问,同时,您可以用我们的妆尸,每个月我们会发工资。”富昌说。
“那我可不敢,帮帮忙还可以。”唐曼说。
“您也别客气了,能者多劳,多劳多得。”富昌说。
唐曼没有想到,谈得竟然很不错。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休息,起来后,就去了唐色。
唐曼问唐人,柏北的事情。
唐人想了半天,笑起来。
“没事,十天八天的也回来了。”唐人说。
“你别违法。”唐曼说。
“违法的是他,我不过就是让人把他拉到了不毛之地,走个几天就回来了。”唐人说。
“别弄出事儿了,这大冬天的。”唐曼说。
“没事,我在他身上安装了定位的,随时能看到移动到什么位置,如果一个小时不动,我们的人就会过去,保证不死,但是会受罪。”唐人说。
“我没让你么做。”唐曼说。
“那你跟我说事这干什么?不管那些喽,欺负我妹妹的人,我不弄死,就算他捡着了。”唐人站起来,说有事。
唐曼本想说叶军的事儿,一听这话,再没有说。
担心唐人再惹出什么事情来。
唐人在自己心中是一个很有品味,也是高大的人,但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唐曼也是有点发懵。
唐曼去河边站着,很冷,冰场很多人在滑冰,滑冰车,这是东北让人感觉到欢乐的地方,但是唐曼一点兴致也没有。
其实,唐曼心里期盼的是丁河水能来,但是她知道,丁河水不会来了,因为她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果然是,丁河水没来,唐曼打了一下哆嗦,回宅子。
陆加加没在宅子里,唐曼自己泡面,吃完,就在床上躺着休息。
唐曼晚上九点多去的画室。
那义头颅上的妆又恢复了。
唐曼锁着眉头,去看电脑,监控被切断了。
唐曼看妆,不用拆,就知道,同一个人的妆法,虽然是在努力的改变,掩饰,但是唐曼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唐曼坐在窗户前,看着窗户外面,东北晚上的九点多,街上的人已经是很少了。
冬季的寒冷,人们都在家里,温暖的家里。
温暖的家,不只是温度。
唐曼给叶军打电话。
“你到画室来。”唐曼很直接。
“我忙。”叶军说完,就挂了电话,心里发慌吗?
恐怕叶军第一次进来,以为自己并没有发现他的妆,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清楚了,心里发慌。
唐曼没有动妆,就在画室睡了。
第二天上班,富昌进来了。
“唐教授,给你带点茶叶。”富昌把茶叶放下。
“这真不好意思。”唐曼笑了一下。
“我是来求办事儿,陆加加我可带走喽,手续马上就下来了,别心疼。”富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