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检查工作后,去基地。
董礼在分妆,讲妆。
外妆组长坐在后面。
唐曼出来,外妆组长跟出来。
“昨天实妆的视频,董礼不同意给我。”外妆组长说。
“为什么?”唐曼问。
唐曼知道,外妆组长在省里还有一个编写小组,编书,最后为成为化妆师指导用书。
“董礼有要求,她要这个主编,我没同意,说副主编还可以。”外妆组长说。
“这个将来成书可是很有份量的,董礼说要一个主编,也不过分。”唐曼说。
“这个到是,董礼在前面,组织教妆,积累经验,让外妆最后走到前面来,成为官妆的一部分,让妆有了非常大的发展,但是就研究成果来讲,您的妆才让人服气,主编这个我一直没有跟您说,由您来当这个主编。”外妆组长说。
“不劳而获?我可不干,千人指,万人骂。”唐曼说。
“董礼是您的学生,她所教的,也是您教的,所以您得来当这个主编,让人服气。”外妆组长说。
“不行,我不能摘桃子,这件事我不插手,但是我不能当这个主编。”唐曼说。
外妆组长说:“那我得回省里和他们研究一下。”
唐曼说:“我会让董礼把视频给你的。”
唐曼回办公室,坐着喝茶。
董礼要主编,无可厚非,董礼在前线,应该得这个主编。
中午下班,唐曼就去了画室。
喝了碗面,就研究妆,拆的妆没有问题,推妆唐曼又重新的推了一遍,也没有问题。
在义头颅上上妆。
用的上妆的技法并不是丧叟那种,那应该是丧家妆的技法。
唐曼用的是自己的技法。
这个妆上了六个多小时,成妆,唐曼看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没有上出来。
唐曼打开了手机,十几个电话,董礼,陆加加,银燕。
唐曼给董礼回过去。
唐曼没说话,董礼就火了。
“你有病呀?关什么机?”董礼吼着。
“我手机没电了,才充完,有什么事情?”唐曼说着,把灯关掉,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
“今天是我生日。”董礼说。
“噢,我记着呢,礼物都买好了,在哪儿呢?”唐曼问。
“就在我的酒馆,等你。”董礼说。
唐曼站起来,拎着包,看了一眼妆,妆在外面灯光下,灵动起来,似乎就是在动着,唐曼吓得一哆嗦,过去蒙上布,下楼。
到专卖店,给董礼买了一个胸针。
上次唐曼和董礼逛街的时候,董礼就看了半天这胸针,一万多,太贵,董礼没买。
董礼花钱总是不舍得。
唐曼过去,进包间,把礼物给了董礼说。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儿,耽误了。”唐曼说。
“不会忘记了吧?”董礼说着,把礼物打开,愣了半天。
过去搂住唐曼说:“谢谢师父。”
董礼有些感动,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徒弟,师父竟然能很心细的知道她喜欢这个胸针,已经是很难得了。
“哟,这还要挤出来两滴眼泪来?”唐曼说。
大家都笑起来。
切蛋糕,许愿,喝酒。
闹到半夜才回去。
回屋,唐曼坐下,喝茶,缓一会儿,准备休息,她感觉有异样,太奇怪了,说不好,那是什么样的异样。
唐曼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出得非常奇怪。
早晨起来,上班,检查完工作,她给丁河水打电话。
“师哥,我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情一样,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唐曼说。
“你推妆了是吧?”丁河水问。
“对,丧叟的那个妆。”唐曼说。
“你成妆了?”丁河水问。
“对,义头颅上。”唐曼说。
“唉,我没有料到,你能推出来剩下的三分之一,我也就没有跟你说,这十二尸妆,不能成妆的,最后要留下一步的,好了,你马上去画室,等着我。”丁河水说。
唐曼听完,慌乱了半天,这是有出事?
丁河水匆匆的来了。
丁河水看着化出来的妆,半天,到沙发上坐下,倒茶。
“真是没有想以,你能推出来丧叟的这个妆,这十二尸妆,只是在教你一个技法,而不是让你成妆,妆成魂来,这才是拉萨骨碗最让人害怕的地方,其实,妆到最后一下,就不要再化下去,所有的也彰显出来了,有的人控制不住,想看看上完妆,会怎么样,就会出现问题。”丁河水说。
“师哥,你怎么知道的?”唐曼问。
“这个别多问了。”丁河水摇头。
“那要怎么办?”唐曼问。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丁河水问。
“感觉不是太好,总是有人跟着我一样。”唐曼说。
“不用紧张,暂时是不会有问题的,现在就这样,看情况,有什么事情发生马上就告诉我。”丁河水说还有事儿,匆匆的走了。
唐曼看着十二连尸的妆,也是非常的奇怪,诡异到了极点。
拉萨本身就是让人觉得神秘的地方。
这骨碗更是让人害怕,当年竹子这样做,为了什么呢?
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
唐曼返回场子,坐在办公室发呆。
那种感觉就是,身后站着一个人,唐曼感觉得到,但是回头没有人。
中午,董礼叫唐曼下楼。
下楼,开车去董礼那儿。
吃饭喝酒,唐曼感觉更明显了,身后站着一个人,回头看没有。
唐曼没说话,吃过饭,回宅子,给费莹打电话。
费莹过来了。
唐曼说事情。
费莹总是那样的笑着。
“姐,我进来就看出来了,其实,有一些事情完全是可以避免的,能不碰则不碰,就妆而方,正代的大妆很多,十大丧妆来说,传到民间,其实已经不能说是妆了,只是一个画妆罢了,得其精髓,恐怕是难之又难,清代为什么禁十大丧妆了呢?因为其诡异的程度,是让人恐惧的,还有更多的诡异之处,就如同,妆带魂,魂入妆。”费莹说。
“这些你也知道?”唐曼想着,似乎就自己不知道一样。
“巫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就巫师而言,上晓天文,下知地理不说,就这些事情,你不能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行巫?”费莹说。
“那我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情况?”唐曼问。
“在你身后确实是站着一个人,一个小女孩子,七八岁的样子,赤脚,头发是蓬乱的……”费莹说。
唐曼一哆嗦。
“你也不用担心,不会害你的,是魂跟,你就自然相处,就没有事情了,暂时是不处理,你也别再找其它的人,过一段时间再说。”费莹说。
“这能行吗?”唐曼问。
“因为你还要弄妆,就一起来吧。”费莹笑了一下。
“总是麻烦你,实在是不好意思。”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