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就是奇怪了,这董礼怎么就懂得这些吃的?都吃过?这个唐曼不太相信。
辛边点头,但是眼睛里露出了不屑来,似乎有些不满。
董礼喝酒,说着,辛边听着。
门开了,厨师长亲自上菜,大黄鱼,看着很普通,但是售价在三万多一斤。
董礼没动,大家吃,辛边也吃,还说:“董顾问,吃呀!”这话听着味儿就不对。
董礼说:“辛董,我说一下,这道看着不起眼的菜,鹅颈藤壶,来自西班牙,我想,这次你去的就是西班牙,lepasanftirera,看相不好,但是美味,西班人为之疯狂的一种美味,价格近五千一斤,皇帝楼要上的新菜就是这个,而不是这大黄鱼,看着普通,味道也是十分的鲜美,不过价格过高,三万多一斤,而这个lepasanftirera呢,价格也是恰好,卖相不足,但是吃上一次,就摆脱不了,不过今天这lepasanftirera做得差了点,有点可惜了。”
辛边慢慢的站起来了,这是辛边埋的一个坑,说最后一道大菜,确实是大菜,但是目的不在这儿,那lepasanftirera混在这些海鲜中,尤其是在蓝龙虾的旁边,更是无色,而且上菜,就这道菜没介绍。
辛边拍巴掌。
“我给您道歉。”辛边真给鞠躬。
“不必,受不起,说这lepasanftirera,过于修饰,就如同一个大家闺秀一样,给弄成了风尘小姐了。”董礼说。
新来的厨师长阴了脸。
“我想请教您,那要怎么做叫?”厨师长问。
“开水,煮到能吃,就可以了。”董礼说。
厨师长锁住了眉头。
“你这个外料就不应该放的。”董礼看着不服的厨师长。
“再做一份,按照董顾问说的。”辛边说。
厨师长下去,大家都品尝这道菜,确实是美味。
董礼吃菜,喝酒。
“辛董,我麻烦您一件事,我看上了这儿的蓝龙虾,您得给我供货。”董礼说。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你从来都不会吃亏的,没问题,但是量不能太大。”辛边说。
“我一个小店,能用多少?”董礼说。
“嗯,也是。”
菜上来了,唐曼是担心的,董礼别扎了手了。
董礼看了一眼厨师长。
“你品尝。”董礼说。
厨师长说:“对不起,确实是这样做更好的保持了原味的鲜美,前面的我以外料欺味了。”
董礼尝了一口,半天说:“稍过火了二分。”
辛边品尝,半天说:“我没那水平,不知道几分,但是绝对这个美味。”
厨师长下去了。
辛边说:“董顾问,我到是想问你,就这厨师长,是弄海鲜的,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再有就是,你怎么知道这样做美味的?除非你是常吃的。”
“这个厨师长是一个杂牌军,换掉吧,至于我吃过多少,这个不必问,说得没问题就成。”董礼说。
“那边,我敬大家一杯。”
这顿饭吃得舒服。
晚上十点结束,辛边带着她们去明月楼唱歌,唐曼回宅子。
回宅子看了一会儿书,就休息了。
第二天起来,去上班。
唐曼检查工作后,坐在办公室喝茶,看资料。
董礼打来电话。
“师父,我们正在开会,外妆组长的意思让您来参加一下,就是研究实妆课的事情。”董礼说。
这事一下扯着唐曼,就是外妆组长给董礼没有完全的信任,这信任是说董礼的妆术。
唐曼不得不过去。
到基地中心的会议室,坐下。
就说实妆课的事情,董礼的意见是反对。
外妆组长和一些化妆师就要求实妆课。
实妆就是丧妆的实妆。
唐曼到是觉得可以实妆,这个实妆之后,唐曼这些日子也是在琢磨老三教的十大丧妆,是这个丧妆的一个高级展妆,也想到了实妆,但是妆点找不到,破不了这个妆,如果这个妆点找点,就可以运用到了实妆上,老三也找不到,一生无解。
唐曼要破解,就得实妆,至于会不会出问题,唐曼现在是肯定的,会出问题,老三肯定是试过,不只一次,次次出事,才让老三不敢再试。
“我同意外妆组长提出来的实妆课,两周一节,或者说是看情况定课。”唐曼说。
董礼愣住了,想了半天说:“那就这样定吧。”
实妆定下来,让这些化妆师都有些兴奋了。
唐曼出来后,把明晚如秋叫到了办公室。
“明姐,实妆你是什么想法?”唐曼问。
“我刚过去,没有发言权,有一些情况我是不了解的。”明晚如秋说。
这个明晚如秋说话,让你挑不出来毛病。
“就你的经验而言,十大丧妆你肯定是知道的,而且是十分的了解的,对吧?”唐曼说。
“对,我十几年来,都在研究外妆,各种的妆,但是没有那么精,那我也说两句,丧妆实妆是应该做,但是千万要小心,气盛难行妆,董礼气过于盛了,但是气弱也不行,气弱阴行体,这个尺度得掌握好,我就是这个意思。”这明晚如秋说得,果然是明了,透彻。
“好,实妆的时候,我到,明姐,你也得过去,给看着点。”唐曼说。
“当然,我一定去,能帮忙的,我不会看着不管,你帮了我,照顾了我,董礼也很照顾我,我现在也是基地的教妆的老师,自然会尽心尽力的。”明晚如秋说。
“明姐,你去休息一会儿,中午我请你吃饭。”唐曼说。
明晚如秋走了,唐曼看着关上的门,呆了很久。
明晚如秋哈达安排到她的身边,这是有意让她跟着学妆吗?
唐曼不知道。
要下班的时候,唐人打来电话。
“小曼,跟你说一件事儿,把明晚如秋照顾好了,别惹着她,因为她是哈达实际上的妻子,这个没有人知道,你不准往外说。”唐人说。
唐曼当时就愣住了,心里不太是滋味,说不上来的那种劲儿,扭巴着的劲儿。
唐曼和唐人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唐曼笑了一下,说不上来,是哪一种笑。
下班,去董礼那儿吃东西。
蓝龙虾就上来了,让桌子上的菜,增色不少,那青奶奶的小咸菜,是不必可少的。
聊天,就是实妆的事情,董礼问明晚如秋。
“明姐,给指指路。”董礼问。
“那我就说实话,你实妆现在不行,性情太燥,燥则生惹阴,让加加上实妆,其它的化妆师我还不了解。”明如晚秋说。
董礼瞪着陆加加。
“师父,她又瞪我。”陆加加往唐曼身边靠。
唐曼知道,董礼手欠。
“行了,就这么定了。”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