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理解,我也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学外妆的妆师,都签合同,不按规定来,出事自负,具体的我回去操作一下,看看情况。”外妆组长说。
“也可以,如果能这样,我也试着做一下,不过基地要设在这儿,基地的设施也要重新的投入,保证义头颅,义尸的数量,还有就是妆尸。”唐曼做这个决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一个人学会外妆,在融合官妆的时候,毕竟是有限的数据,你不出现问题,还有其它的妆师会出现问题,把问题解决掉,才能真正的运用到实妆之中。
“那太好了,这些都没有问题,感谢唐教授。”外妆组长没有想到,意外收获,非常的高兴。
“您客气了。”
“中午,十年我请客。”
“不用,中午请你吃满汉席。”唐曼说。
外妆组长走后,唐曼去董礼那儿,她在带妆。
进化妆间,董礼在带妆。
“师父,有事儿?”董礼问。
“没事,中午等我。”唐曼看了一眼妆,就出来了。
中午,去满汉全席,点菜,喝酒。
具体的事情,又和外妆组长商量了一下。
董礼看着唐曼没说话。
吃过饭回宅子,董礼问:“合作了?”
“确实是,研究外妆,我们这儿的设施不全,把基地设在这儿,也是对我们化妆师有帮助的,他们随进可以进基地看妆。”唐曼说。
“师父,我是担心,弄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这个外妆组长,也使过一些不耻的手段来,你得小心。”董礼说。
“我知道,到时候,你主管这个基地。”唐曼说。
“我帮师父是自然的,我这脾气容易……”董礼说。
“克制点吧,一个好的妆师,心平气和的,带气成怒妆,这话也说明了,上妆时候要平稳的。”唐曼说。
“是师父。”董礼说。
这外妆组长是真着急,生怕唐曼变卦了,第三天,带着五名研究小组的人就来了,说帮着把基地建起来。
资金也投入进来了。
基地重新设计,五个人到是尽心尽力的,董礼带着他们。
唐曼也是担心出问题,将来这个外妆小组,最终会怎么样,唐曼也不清楚,一切都是在试着。
基地二十天后,就完成了,十一名外妆小组的人进来了,于艳,少班在其中。
义头颅十个,义尸六个,这力度够大的了。
那妆尸,三天后,后半夜从省里运过来的,放进了基地的化妆间。
基地是一楼五百多平米的一个地方,改建了两个一流的化妆间。
妆尸运进来,放进化妆间,唐曼进去,看了,三十多岁的一个男子,完尸。
唐曼也清楚,这个外妆组长的力度是相当的大。
基地由董礼管着,制度是相当的严格了。
董礼也制定了外妆教学计划,也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
唐曼让办公室主任,主抓了全面的工作。
唐曼把董礼的外妆计划,没有问题,董礼心很细,对外妆的记录,经验,都写得很全面。
外妆组长也到这儿来了,看来是非常的重视,这次的投入也不小。
这让场子的设施,设备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局长找唐曼过去。
唐曼过去,局长说:“你真办法,给局里省了不少的钱,这个提出表扬,另外就是董明,原来你们的董副场长,现在的局办公室主任,工作能力真一般。”
“不能呀,在场子里把什么都做得非常的好。”唐曼说。
“那是场子里的工作,我际关系相对的简单一些,局里就不同的,你们是小河,这儿可就是大海了,得罪了太多的人,工作开始得不太好,要不退回吧。”局长说。
“当初你们要人,这回退回去?不行。”唐曼说。
这主要是董明的面子的问题,回去后,这工作就不好做了。
“那我就另行安排吧,你有意见没有?”局长问。
“没有。”唐曼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也许这儿真的不适合董明。
“对了,新县火葬场有一个人,明天到你场子报道,安排进外妆小组。”局长说。
“好。”
唐曼从局里出来,回场子。
快十一点了,检查一圈工作,进基地。
董礼给讲禁忌,规定,唐曼看了一眼,就出来了。
外妆小组的严格规定,那是必须要遵守的,这是很主要的工作,董礼也慢慢的在成熟。
中午下班后,到鱼馆吃过饭,回宅子。
“师父,妆尸有了,是不是有点兴奋?”董礼是兴奋的。
“兴奋什么?这不一定就是好事儿。”唐曼进自己房间休息。
下午起来,唐曼去河边坐着。
丁河水又出现了,坐在一边。
“师哥,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唐曼看着丁河水问。
丁河水竟然不自然的站起来说:“没有,你自己坐着吧。”
丁河水走了,唐曼笑起来。
董礼打来电话,问她在什么地方?
唐曼说在河边。
“尹君来了。”董礼说。
唐曼回去,董礼和尹君坐在院子里喝茶。
“尹老师好。”唐曼坐下。
“打扰了,合妆的事情,基地我想进去。”尹君说。
唐曼看董礼。
“没问题,你来就指妆,但是得听我的。”董礼说。
尹君显然是犹豫了一下:“让我指妆没问题,我也可以带妆,但是我需要的是和你师父的合作。”
“这个没问题,有时间,我会的。”唐曼说。
这个基地到是成了好地方了。
“那就不多打扰了。”尹君站起来走了。
这尹君走没有几分钟,老爱就来了。
“哟,又差一点。”唐曼笑着说。
老爱瞪着大眼珠子,站了半天,转身就走,唐曼看到他的鼻鼓在动着,那是闻味儿呢!
唐曼摇头,这两个人较上劲儿了。
唐曼跟董礼说:“就尹君想进基地,除了和我合妆之外,恐怕还有其它的目的,让董礼注意点儿。”
第二天上班,唐曼刚泡上茶,局长说的那个新县火葬场的化妆师就来了,进来唐曼愣了一下,二十岁的年纪,长得白净,小虎牙,唐曼看着挺喜欢的。
“唐场长,我叫陆加加,新县的。”陆加加说。
“坐下。”陆加加坐下了。
“多大了?”唐曼问。
“二十。”陆加加说。
唐曼看了一眼陆加加,才二十岁,应该是上大学的年纪。
“学多长时间妆了?”唐曼问。
“进新县火葬场十二天。”陆加加说。
唐曼一愣,这就是白纸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