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信封是半扇村门的死亡信,虽然很久了,但也不保证不出问题,半扇门村还住着原村民,有多少人,现在就是十三监也没办法查出来。”恩革说。
“还有这种情况?”唐曼说。
“鬼市也不是万能的,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你是不能去。”恩革说。
“那我非得要去呢?”唐曼问。
“那就哥哥受罪呗。”恩革说。
“不确定性有多大?”唐曼问。
“百分之百。”恩革说。
唐曼给尹君打电话,说事情,尹君说,半个小时后过去。
尹君来了,看到恩革一愣。
“尹大哥,请坐。”
尹君坐下,看恩革的眼神有些异样。
“尹君,多年没见了。”恩革说。
“是呀,多年没见了。”尹君似乎对恩革有什么害怕的地方。
“半扇门村的事情,你确定去没有问题吗?”恩革问。
“半扇门村的黑信,是死亡的信,一般情况下,都是妆诱某一个人去,有去无回,被妆诱的人,是知道了半扇门村的秘密,或者是其它的情况。”尹君说。
“这个我知道,我问你的是,你有多大的把握?”恩革声音一下提高了不少。
看来恩革对这个尹君是没有好印象。
“我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尹君说。
“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就敢去?你死不足惜,可是唐曼可不行。”恩革说。
“噢,就很简单,就不去了。”尹君说。
“你说不去就不去了?”恩革说。
“是唐小姐找的我,我觉得没问题,说去的,恩革,你别过分了。”尹君也火了。
“好了,不去了。”唐曼说。
唐曼去窗户那儿站着,点上烟。
“老尹,你走吧,老爱又追到这儿来了。”唐曼说。
“这个瘟灾的货。”尹君起身就走,
恩革说:“不去是最好的决定。”
恩革也走了。
唐曼看着他们走了,老爱晃了几圈也走了。
这两个冤家,到底有什么怨恨,看来不只是他们所说的。
唐曼坐下,看着天棚发呆。
门“咣”的一下开了,一个人扑进来,趴到地上。
唐曼尖叫一声,跳起来,差点没摔了。
董礼从地上爬起来。
“你疯了?”唐曼说。
唐曼看地下,一个大纸盒箱子,摔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
“你喊什么?吓我一跳。”董礼揉腿。
“没事吧?”唐曼过来看。
“没事,把东西捡起来。”董礼坐到沙发上。
唐曼看了董礼一下,蹲下捡东西,烟,烟,小包……
唐曼看到一件东西,愣住了……
唐曼站起来,坐到沙发上。
“董礼,都是什么东西?”唐曼问。
“就是家属给的,不收吧,还不好,家属心里求个安慰,都不贵,他们给我送来了,我孝敬你的,奶奶。”董礼说。
“还有其它的东西,你自己去看。”唐曼说。
董礼奇怪了,走过去,也傻了眼了。
那地上一截腿骨,有十几厘米长,董礼一眼就看出来了。
董礼冒汗了,蹲下,看了半天,把东西捡到箱子里后,找手套戴上,捡起腿骨看。
“是人的,应该有三到五年的程度了。”董礼把腿骨装到了塑料袋子里。
“怎么回事?”唐曼问。
“这个箱子一直在我办公室,有人送我东西,我就把东西扔到箱子里,我的办公室,在上班的时候从来不锁的。”董礼说。
“骨重难进,放在你办公室,就是让你所有的事情都不顺,身体也是变弱,甚至是生病。”唐曼说。
“对,这个我也知道,但是谁放的,真没办法查,办公室没有监控,走廊有一个,我去监控中心看看。”董礼出去了。
去监控中心,董礼知道,要查那就难了,什么时候发生的,那无法确定。
“办公室走廊的监控,有没有坏的时候?”董礼问。
“前天,突然出现花屏了,有四分钟的时间,随后就正常了。”监控中心主任说。
董礼想,别查其它的监控了,没有意义,查也查不到,还费力气。
董礼去唐曼的办公室。
“查不出来,就这样吧,我把腿骨送到后面的小二楼放着。”董礼说。
“你让主任陪着你,千万注意。”唐曼说。
“我知道。”董礼出去了。
唐曼就琢磨着,这样害人的人,也是太小人了,分析有可能是场子某人干的,外人没有这个胆子。
中午下班,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唐曼两点多起来,出了宅子,开车往半扇门去了。
在半路,唐曼停下来,下车,点上烟,坐在一边,抽烟。
她是犹豫的,但是她就是想去,有一种强烈的愿望。
唐曼把烟头踩死,还旋了一下脚。
上车,加油门,就往半扇门村去。
快四点的时候,唐曼把车冲上了山顶,她坐在车里,看着半扇门村。
这是一个很美的古村落,街道有又了变化,方向不南不北的。
这个活着的村子,一个可以变化的村子,说下面有水系统,那水从何而来?
有人敲车玻璃,把唐曼吓得大叫一声。
竟然是恩革。
打开车门,恩革上车坐下。
“我就知道你会来。”恩革坐下了。
“我不想拖累你,回去吧。”唐曼说。
“嗯,不只我会来,还有两个人肯定也会来,一个是尹君,一个就是你可爱的师哥丁河水。”恩革说。
“你怎么知道的?”唐曼问。
“人性。”恩革笑了一下。
“天黑后进村子,这个时候不行,我说一下这个半扇门村,这是一个水系统控制的,整个村子在一个拖盘上,这个拖盘又分成无数的旋转系统,村子是阴八卦和阳八卦形成的,也可是阴阳同卦,八封不分阴阳之说,但是半扇门村是这样的,那个时候的人是真聪明,阴者阳败,活人进去,有失命之险,阳者大阳,阴气的东西进不去,阴阳相合,就正常了。”恩革说。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古怪的东西,就是一个丧村一样。”唐曼说。
“别瞎说,只是一种保护的手段罢了。”恩革说。
天黑下来,两个人下车,往半扇门村走。
门口,恩革站住了说:“进去后,别乱来。”
恩革走在前面,走到正街,一百多米,尹君站在街中。
“我就在这儿等你。”恩革坐到台阶上了。
唐曼往前走,走到尹君的面前说:“你走吧,别拖累了你。”
“合作没有点诚意怎么可以呢?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尹君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