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转身就出去了。
唐曼和董礼出去,组长在外面抽着烟。
“唐教授,董礼,中午吃饭再走。”组长说。
“组长,场子里扔了这是第三天了,我们得回去,这三月份,季节交替的时候,死的人也多。”唐曼说。
“嗯,那有机会我拜访。”组长说。
客套了几句,上车,开车回去。
唐曼去了场长,他们回家休息。
唐曼直接去了董副场长的办公室。
“怎么样?”唐曼问。
“平安无事。”董副场长说。
“这几天辛苦你了。”唐曼说。
唐曼和董副场长去吃饭。
董副场长说:“局长昨天过来了,说让我到局里接触主任的位置,老主任要退了,让董礼顶我这个位置。”
唐曼一愣:“哟,高升了。”
“唐场长,您真能逗我,怎么我都是你的手下,您是副局长,只不是愿意到局里去上班,喜欢妆。”董副场长说。
“不废话,干一杯。”唐曼举杯就干最。
董副场长看了唐曼一眼,犹豫一下说:“今天就舍命陪场长。”
董明,董副场长把酒干完,又倒上,接着喝。
这是唐曼和董副场长最无芥蒂的一次聊天,喝酒。
唐曼喝酒了,董副场长也是懵头转向的,免费给董礼打了个电话,就放挺了。
董礼和银燕过来了。
“老天,怎么喝成这样了?”董礼说。
银燕给董副场长的家人打电话。
董副场长的家人来了,把人弄走,董礼和银燕把唐曼弄回宅子。
董礼就守着唐曼。
这一夜,董礼几乎没睡。
唐曼起来,就坐在那儿发呆。
“喝傻了?醒醒吧,吃过饭,你去上班,我不去了,我要睡觉。”董礼说。
“噢。”唐曼洗漱后,吃过早点,出门,打车上班。
董副场长进来了,还有点晃。
“调令和任命书送过来了。”董副场长放到唐曼的面前。
“恭喜董主任。”唐曼笑着说。
“以后打死不和你喝酒了,今天我得回家。”董副场长走了。
唐曼喝茶,看着调令,任命书。
十点多,唐曼检查工作。
一切都很顺利。
回办公室,外妆组的组长打电话来。
“这次评定,除了董礼,全军覆没,现在的年轻化妆师,真是不思进取……”外妆组长发了一顿的牢骚。
唐曼听着。
最后是听明白了,董礼进级到了教授。
唐曼最后还是说了感谢的话。
关于外妆,外妆组长,肯定是会来找唐曼的。
中午,唐曼下班回家,董礼才爬起来,披头散发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收拾下,出去吃饭。”唐曼说。
董礼起来,嘟囔着:“再喝那么多,以后我可不管你。”
唐曼没说话。
出去吃饭,满汉全席。
四个菜上来,董礼就看了一眼说:“全端下去。”
服务员当时都傻了,经理看到了,跑过来了。
“唐小姐,董顾问,这……”经理说。
“这个软炸鸡,火候差三分,这个熘鱼片,鱼刺有断在里面的……”董礼说着。
经理直冒汗,半天小声说:“大厨母亲病了,是徒弟做的。”
“噢,这样,那就算了,让大厨也要把手艺传下去,别吊住了。”董礼说。
喝酒,辛边进来了,腿还有点瘸。
“辛董事长好。”董礼说。
“别没事找事。”辛边坐下了。
“这菜怎么样?”辛边问了。
董礼实话实话。
“这鱼刺断在里面了?你不碰能看到?”辛边问。
“你吃吃看,这个位置有。”董礼说。
辛边质疑。
挑开一下,果然有断了的鱼刺。
“你怎么看出来的?”辛边问。
“不能说,说了我这顾问就没地方去问了。”董礼笑起来。
“嗯,果然是厉害。”
吃饭,喝酒,经理过来,加两个菜。
“这两个菜怎么样?”辛边问。
“和他的师父相比,差不少,我建议,让这个大厨至少培养出来两个和他差不多的,这大厨留了后手了。”董礼说。
“这孙子。”辛边说。
“不能动粗,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董礼说。
“他玩菜刀的,情就是菜,理就是刀。”辛边说完,笑起来。
“你的破事我不管,反正告诉你了。”董礼把酒干了。
唐曼就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
“怎么?唐小姐。”辛边问。
“可别提了,昨天喝得都尿裤子了,真行。”董礼说。
唐曼上去一筷子,董礼一下躲开了,伸舌头。
唐曼没理她。
辛边笑了一下没多问。
“对了,叫婉怎么样?”董礼问。
“挺好的,就是天天忙。”辛边说。
正聊着,唐曼看到两个人进来,愣住了……
唐曼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军和工巧进来了。
叶军也看到了他们,只是摆了一下手,上楼了。
“师父,叶军这段时间总去场子,也不知道去干什么。”董礼说。
“别管人家的事情。”唐曼说。
辛边,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唐曼说:“回去研究一下普妆,资料在工作间的电脑里,密码你知道。”
“好的。”董礼说。
吃过饭,回去,董礼进工作间。
唐曼把妆盘,还有那妆画儿拿出来看。
顾南南以妆而复,这个手段可真不一般了。
那本子的东西也全部对应着翻译出来了。
是顾妆,一妆一妆的很复杂,那妆画儿,拆起来就十分的麻烦,不知道几妆成画儿的,怎么形成的一个复制的世界的。
唐曼拆妆,一点一点的,一块一块的,最后要拼妆。
太复杂了,以妆成画儿,拆开后,再拼就是妆。
唐曼看出来了。
这需要耐心。
唐曼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多,停下来。
进工作间,董礼一点觉察都没有。
唐曼轻轻的叫了一声,还是把董礼吓得跳起来了。
“吓死我了。”董礼拍着自己的胸。
“太专注了,记住了,化妆师,不能过于专注了,尤其是在上妆的时候,要看周边发生的情况,对于突发的事情,就会早有准备,不然不吓死,心脏也得干报废。”唐曼说完出去。
两人个叫银燕,在古街吃饭。
银燕说:“今天的生意不错。”
“多辛苦一些。”唐曼说。
门里进来了,银燕的前夫,纳棺师。
门里坐下了,看着银燕。
“我们能复合吗?”门里问。
“不能,你很没有礼貌,出去。”银燕的软性子,现在也火了。
“当初你可是……”门里说。
银燕把酒瓶子一下就拿起来了,一瓶子就砸过去,砸在了门里的身上。
门里抬腿就跑了。
银燕看来是真的恨这个门里。
当初银燕那样做,是妆疯的状态,是被骗了,被坑了。
“好好的一个丫头,完了。”董礼说。
“师父,我能削她不?”银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