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恐怕也不行。”唐曼是想知道晋妆是什么,但是也是害怕。
这种族妆,让人害怕,虽然说是晋妆,其实就是方妆,方氏家族的妆,这样的妆,邪恶的地方最多,讲究也是最多的,禁忌也是最多的。
唐曼也是害怕。
“您不用担心,就晋妆而方,我也不让它消失,方家人现在是各在方天,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抛弃了,现在只剩下这晋妆了,我不想再失去了。”方山说。
“噢,是这样,我也不一定能行,我们一起研究,这个到是可以。”唐曼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那就好,我认您当我的老师。”这方山竟然站起来,要行礼。
唐曼一个就扶住了。
“小女子可不敢,我得叫您一声老师,您是前辈。”唐曼说。
“折杀老夫呀。”
“我叫您一声大哥,这个可以吧?”唐曼说。
“嗯,好,我这个大哥就高攀了。”方山说。
唐曼看得出来,方山是一个直性子,不会饶,这样的人交往起来,不是有害人之心,也是当着你的面儿,不背后捅刀子。
方山酒干了,站起来说:“我回去了,资料我明天派我的徒弟送过来。”
方山走了,唐曼坐那儿想着,这方山,真就是这样的人吗?
有一些事情,看表面,还真就是看不出来。
唐曼回宅子,董礼进来了。
“我看到方山从胡同出去了。”董礼说。
“有一些事情,你也别乱来,我会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来。”唐曼说。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方山吗?”董礼问。
“方山找的我,你出去。”唐曼火了。
董礼一伸舌头,跑了。
唐曼最近心烦。
对于方山的突然出现,唐曼心里还是紧张的。
晋妆的妆是什么,唐曼确实是一点也不了解。
方山所说的,很多想知道晋妆,看来找他的人也是不少。
三月进级是一方面,恐怕还有其它的人找过方山。
唐曼累了,休息。
起来后,到河边站着。
唐曼又看到了羊蹄子印儿,这羊蹄印总是出现,很奇怪,如果出现过一次,两次的,唐曼也并不意外,这是城里……
唐曼顺着蹄印走。
吕羊就出现了,就站在她的前面,唐曼看着吕羊,脑袋有点乱,她几乎是每次到河边来,吕羊都会出现,这个时候出面在她的前面……
此刻唐曼不得不多想了,这个吕羊的出现,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呢?
吕羊所说的羊,又是什么羊呢?
吕羊走过来,把自己的大衣给唐曼披上说:“回去吧。”
回宅子,吕羊做菜,银燕和董礼进来了。
“茶楼收拾得怎么样了?”唐曼问。
“再有几天就差不多了。”银燕说。
董礼说:“那你是经理呀,还是服务员?”
“你管不着,师姐,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烦人了?”银燕的话音刚落,院子里一声羊叫。
唐曼激灵一下,厨房里传来“咣”的一声,十分的安静。
董礼和银燕看着唐曼。
“师父,你怎么了?”董礼问。
唐曼站起来,吕羊从厨房出来,拎着菜刀,看到唐曼,犹豫了一下。
“你不要出去。”吕羊出去。
半天,吕羊回来了。
“没事。”吕羊说。
什么叫没事?
唐曼实在想不出来,想出去,又没办法出去。
菜上来,吃饭,喝酒,有一个菜没放咸,可见,吕羊心里是乱的。
“吕羊,有事你就去办法,别撑着。”唐曼说。
吕羊犹豫了一下,话都没说,穿上衣服就匆匆的出去了。
“吃饭,这件事,不准问,不准说。”唐曼说。
吃过饭,董礼和银燕回房间。
唐曼找了一本闲书看,看不进去,晚上十点给吕羊打电话,关机了。
唐曼一夜没睡好,吕羊是一夜没有回来,怎么了?出事了吗?
吃早餐的时候,吕羊回来了,眼睛通红,脸冻得通红,看来是找羊去了,找了一夜。
那羊对吕羊那么重要吗?
他所说的,小时候走丢的一只羊,那羊活不过那么久的,这是常识,吕羊未必不懂。
唐曼说:“吃饭吧。”
唐曼没多问,和董礼去上班了。
唐曼检查完工作,回办公室,手机就响了,方山把资料传过来了。
唐曼把文件传到电脑里,文件很大。
打开后,唐紧愣住了,资料是太全了,文字,图妆,实妆……
晋妆的手法说不好,那是一种什么妆法,那妆成之后,看着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唐曼一点一点的看着,晋妆确实是有着诡异之处,有一些妆,一时间的看不明白,也有很多的隐语,唐曼也是看不明白,看来想弄明白晋妆,也就是要问方山。
唐曼看了一部分,把文件加密后,关掉。
她给方山回了微信,说文件收到了,看了一部分,等看完后,再联系方山。
方山回得很简单,就一个“嗯”字。
中午,下班,唐曼和董礼回去,那吕羊拿着自己的东西。
“你干什么?”唐曼问。
“我去茶楼住。”吕羊说。
“噢。”唐曼让开路,吕羊走了。
董礼跟着唐曼进房间。
“师父,你和吕羊吵架了?”董礼问。
“幼稚,吵什么架?人家是避嫌。”唐曼说。
“噢,我去炒两个菜。”董礼说。
“别麻烦了,去胡同吃鱼。”唐曼和董礼去吃鱼。
唐曼说晋妆,这是迟早的事情,告诉董礼,自己也是有一妆伴,好研究这晋妆。
一步一步的,被逼着走。
“我把文件传给你,记住了,加密,不要跟方山说这件事。”唐曼说。
唐曼只想让董礼在身后,别受伤害。
“师父,三月三号的进级,我们场子报了几个人?”董礼问。
“教授级别的就你一个,高级也只有一个,中级的两个。”唐曼说。
“今天这么少呢?”董礼问。
“不知道,也许都在等着,积累着。”唐曼说。
“我看这次和外妆有关系,官外不分,也是省里外妆研究小组组长的原因。”董礼说。
“也有这个原因。”唐曼说。
“那我们场子应该把成熟的外妆,用在实妆上。”董礼说。
“别急,没到时候,外妆我们只是研究了一部分,完全没有弄通,所以不能急。”唐曼说。
董礼没有再说话。
就这种情况而言,外妆实妆,还是太早了。
吃过饭,唐曼让董礼回去,她去了茶楼。
茶楼基本上已经收拾好了。
银燕给泡上茶,唐曼坐下,吕羊就过来了。
“怎么样?”吕羊问。
“不错,有情调。”唐曼说。
银燕说:“我去忙,你们聊吧。”
银燕走后,唐曼问:“你一夜没归,是不是给我一个解释?”
吕羊沉默了良久,说:“我找羊去了。”
“确实是有真实的羊存在?是你丢失的那只?”唐曼问。
“不是,几年前,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羊一样,辛苦的在走着,找着什么,我脑袋里就出现了一只羊,我要找到这只羊,就这么一个念头。”吕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