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牛逼的一个律师。
果然,二十分钟,很准时,这位律师来了,后面跟着一个秘书。
直接说事,拿证据,然后站起来说:“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案子你羸了。”
这个律师走了,这么牛逼?
没有一个律师敢这样说的。
唐曼其实真不想这样。
唐曼坐在办公室喝茶,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局长和主任进来了。
“哟,局长大人,主任大哥,这么空?”唐曼起身,重新泡茶。
“唐副局长,你可真是会躲轻闲,在这儿一天喝个茶,看看新闻,真好。”局长说。
“大哥,要不你来这儿呆上几天?”唐曼说。
“唐副局长,我不想来。”
“好话都让你说了,什么好地方,天天的哭声不断。”唐曼说。
“好了,不说闲话,我一会儿还有一个会,叫董礼来,说董礼的事情。”局长说。
“你想干什么?”唐曼问。
“小曼,我知道,董礼是你的徒弟,也处得跟姐妹一样,这次的事故,就是董礼没有处理好,季良不应该上妆的,领导责任,本想我骂一顿就完事了,可是季良的父母可是告到了市里了,主管领导当时就发了火,直接告诉我,撤掉董礼的场长职务,由你来暂时代理。”局长说。
“不能这样呀,这叫什么事儿……”唐曼火了。
“没办法,就这件事,董礼也是有点冤了,可是季良的父母可是不依不饶的,那边也把场子给直斥了,本身拿医药费,三十四万,我们也认了,可是人家要二百万,说是会有后遗症,和后半生的养老钱。”局长说。
“弄成这样了?”唐曼也没有料到。
“好了,算了,你通知董礼吧,不然我控制不住,又要骂她,我走了。”
唐曼把局长送上车,回办公室,她都不知道怎么说。
这个季良,也是太过分了。
唐曼是越想越气。
给季良打电话。
季良接了电话。
“季良,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上妆是你自己非得要上妆的,强上妆,我们劝你,阻止你,你也没有听,最后你把事情弄成这样。”唐曼声音不高,但是话很凶。
“法院见吧!”季良就一句话,把电话挂了。
看来那边也找了律师了,不多说话,以防话多有失,成为证据。
这个季良是聪明,但是真是没有用到正地方,本来应该有一个美好的前程的。
唐曼季良住院的那边医生,这个医生是周萌的好朋友,在一起吃过一回饭。
唐曼问季良的事情。
“季良基本上没事了,身体里的毒素基本是排除干净了,不舒服后遗症之类的,现在就可以出院,不过,我本来是他的主治医生,现在我被换掉了,这里面……”这个医生没有往下说。
唐曼自然是明白。
“谢谢您。”唐曼不便于多问,人家也不便于多说。
如果季良真的像所说的那样,有后遗症,或者是其它的,唐曼到是能舒服点,人家闹也正常,可是……
中午,唐曼和董礼回家,在寒食拿了几个菜。
在房间里喝酒。
“董礼,这事我真不知道如何开口。”唐曼说。
“不用说了,局长来了我也知道了,季良起诉场子和你,我也知道了,闹到市里我也知道,这个场长我不能干了,我也知道,这有什么呀!”董礼说。
“你真能放下?”唐曼问。
“师父,人生就是起起伏伏的,安好即好,没有什么放不下的。”董礼举杯,把酒干了。
“想哭就哭,别憋着。”唐曼说。
“唐曼,你小看我了吧?”董礼笑起来。
看来董礼是真没事,或许知道后,挣扎过了,也是接受了,董礼性格开朗,什么事儿,一顿饭保管就解决。
“不在这儿吃了,我想吃海鲜,去祸害辛边。”董礼起身就走。
唐曼跟着出去,去海鲜楼。
窗户的位置,董礼点菜。
十二个菜,很精致。
吃菜喝酒,聊得很开心。
快吃完的时候,唐曼把经理叫过来了。
“这十二个菜,非常的不错,不过呢……”董礼看着外面。
经理就冒汗。
“董顾问,您讲。”
“你是不是很害怕我呀?”董礼突然转过头看经理。
“没有,没有。”
“好了,我直接说,6号桌有一个菜,是开过桌的菜。”董礼说。
唐曼都奇怪,一走一过的,你能看出来?
经理都懵了,小声说:“这个没人敢的。”
“你私下问一下,不要找辛董事长,我等你消息。”董礼说。
经理走了,唐曼小声说:“别把事儿闹大了。”
“放心,我会控制局面的。”
唐曼没有想到,董礼的控制力是真强,她以为,今天董礼是来发疯的,可是并没有,这丫头到底是成熟了。
经理二十分钟后,回来了。
小声说:“董顾问,确实是,是一个传菜的干的,把一桌子客人没吃的东西,换掉了,那些让他偷吃了。”
唐曼其它挺吃惊的,这丫头确实是太厉害了。
“你看着处理吧,就别汇报给辛董事长了。”董礼说。
“好。”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晚上,吕羊来了。
唐曼说,十三监的人来了。
董礼把情况说了一遍。
吕羊说:“顾南南的目的,不是那些资料,或者说那些资料他们已经是拿到了,最终的目的就是让你唐曼来当指导的人,教某一些人。”
“那他们要怎么做?”唐曼问。
“应该是那个十三监的人来做,控制住,不过他现在是顾忌的,一直没有动手,主要是考虑到哈达,唐主。”吕羊说。
“噢,这样。”唐曼说。
“吕羊,那你怎么帮我们呢?”董礼问。
吕羊笑了一下说:“或者我只是一个说客吧。”
唐曼看了董礼一眼,董礼就没有再问。
聊天,吕羊让唐曼不用害怕,他会想办法的。
吕羊走后,董礼出去买菜回来,自己做了四个菜。
这四个菜,确实是有水平。
喝酒的时候,董礼说:“你明天开庭,我陪你去。”
“不必了,你当回好你的最后一天场长,别出什么事情。”唐曼说。
“我安排好了,董副场长在。”董礼说。
第二天,开庭,不是公开审理,季良坐在原告席上。
唐曼是被告席了。
季良陈述,唐曼身为师父,没有进到师父的责任,毒素进入到身体里,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要求唐曼担百分之十的责任,就是二十万的赔偿……
唐曼并没有生气,董礼气得要咬人。
季良陈述完了,唐曼的律师说话,在季良强行上妆的时候,已经和唐曼解除了师徒关系,拿出了解除的合同。
“还是就是,唐曼阻止了季良,这是录音,季良不听劝阻,这是尽到了人情,就师徒关系解除后,唐曼不再有师德的责任,而且季良并没有留下后遗症,也没有后面的损伤,完全治愈,这是证人的书面证词……”律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