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就知道,这件事不只是她麻烦,董礼也会有麻烦的,这是在火葬场出的事情。
季良的父母找董礼说季良的事情,然后又要求唐曼到场。
唐曼过去了。
季良现在没有危险了,但是需要半个的治疗,费用得三十四万。
除了这个,季良的父母也让唐曼承担责任的百分之十。
唐曼不想在这儿辩解,让季良的父母直接起诉。
唐曼本不应该这样说话的,但是有季良的录音,季良的父母录的音,给唐曼听,季良说的,让唐曼承担百分之十的责任,没有起到劝阻的作用,没有尽决到当师父的义务。
唐曼所以就不废话了。
董礼还是没办法,最后把事情报到了局里,让局长给一通的臭骂。
董礼是灰头土脸的。
回来气得要死。
“你也别生气,没有意义,工作上的事情,就按照正常的程序走就可以了。”唐曼说。
“我就是想,这个季良真是没有良心。”董礼说。
“不说了,我休息一会儿,晚上去干饭。”唐曼休息。
董礼回去也休息。
下午起来,看了一会儿书。
去海鲜楼,坐在窗户那儿,经理站在远处,服务员过来,非常的客气。
点菜,董礼喝酒。
“师父,那个顾南南可不好弄。”董礼说。
“你是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难弄的不是顾南南,而是顾南南身后的那个鬼十三监的人,一直没露面,也查不出来。”唐曼说。
董礼一愣:“这怎么又扯上了十三监了呢?”
唐曼大致的说了一下。
“那你也不用害怕呀,哈达是你的鬼市的丈夫。”董礼说。
“目前十三监属于半失控的状态。”唐曼说。
“怎么会这样呢?”董礼理解不了。
“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
“吕羊似乎并没有做什么,但是很有信心的样子,这个吕羊不是简单的人。”董礼也看出来了。
“不说了,喝酒。”
两个人喝酒,厨师长就过来了,站在一边。
“董顾问,唐小姐,今天吃得还好吗?”厨师长很小心。
“今天很不错,谢谢,辛苦了。”董礼摆手,今天没心情说菜的事情。
突然,董礼说:“吕羊,在楼上。”
吕羊从楼上的走廊过去的,唐曼没有注意到。
“我去看看,他和谁在一起。”董礼起身就上了三楼。
唐曼没叫住,这丫头,一天就是风风火火的。
半天,董礼才下来。
“师父,吕羊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三十左右岁的一个女人,似乎两个人在争论着什么。”董礼说。
“噢,那是人家的私事,不要乱打听。”唐曼说。
“哼,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喜欢吕羊,吕羊也发出来信号了,什么趋近软语,代为卸妆的,我告诉你,他不是陈生,你也不是邱丽玉。”董礼说。
“不是,有点犯酸了?”唐曼说。
“切,我才没有,这个吕羊人真爱上他了,就得调查。”
董礼把酒干了。
唐曼喝了半杯,聊天。
吕羊二十分钟后,下来的,阴着脸,直接出去了。
那个女人过了一会儿,也下楼了,出去了。
董礼说:“一个和尚,也不清静哟!”
“少说风凉话。”唐曼说。
两个人聊到晚上九点去,去了画室。
“师父,还是这儿好,我喜欢。”
“我喜欢老宅子。”唐曼说。
董礼把红酒打开,坐在椅子上,说:“享受,他姥姥的,这辈子有这么一个地方就满足了。”
唐曼没说话。
“姐,你说你为什么阻止我和唐人好?我早就知道了,唐人的那个老婆不是真老婆,是一个假的。”董礼说。
“我说不行就不行。”唐曼有点火了。
“哟,我不配吗?”
“董礼,姐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以后别想这件事情。”
唐曼喝茶。
十点多,两个人离开画室回宅子。
进宅子,把两个人吓了一跳,一个人站在院子中间,背对着她们。
董礼就拉住了唐曼的手,把唐曼往后来,捡起门口的半块青砖。
“谁?”董礼问。
这个人说话空空的,显然是用腹部发出来的声音,不是真声……
这个说话了。
“我是鬼十三监的人,你们永远也看不到我的脸,最好也别想着看到,看到我脸的人,都没命。”
“十三监的人,就是那个叛徒吧?都没脸见人?有话就快,有屁快喷。”董礼根本就不怕这个。
“为妆而来。”这个鬼十三监的人很直接。
“不可能,想要妆,自己研究去。”
董礼说。
“我是鬼十三监的人,想拿走你们保险柜子里的东西,很简单,就算是在你们脑袋里装着的东西,我也可以拿走,但是我还是有我的原则的。”这个人空空的声音。
唐曼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人没有影子,身后没有影子。
“你还有原则?你是助纣为虐,顾南南的机构是什么?做恶事。”董礼说。
“世间本无好与坏,好和坏是相对的,没有坏,好何从而来呢?”
“我不跟你闭嘴。”董礼说着要用砖头子干人家。
这个人突然就消失了。
董礼的冷汗就下来了。
“别举着那砖了,累不?”唐曼和懂礼进屋,泡上茶,喝茶。
“吓死姥姥了。”董礼这个时候冒汗了。
“你也知道害怕?”唐曼笑起来。
“那哪儿是人呀,分明就是鬼。”董礼说。
“十三监,也叫十三鬼,他们介于鬼和人之间,鬼市具体怎么做到的,我也不懂,所以他们会这样的,失控的原因,大概也跟这个有关系。”唐曼说。
“那果然是可怕了,我们的资料怎么办?”董礼问。
“如果想拿,就拿走,我们阻止不了,资料就是资料,他没有拿,是让我们合作,那些资料拿走了,就是按照上面上妆,是能上出来,但是最终也不成大妆,大妆是由心生,自然成妆,才叫大妆。”唐曼说。
“既然这样,随他们吧,我们还研究我们的妆。”董礼说。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唐曼说。
休息,第二天上班,董礼就接到了起诉书,这速度也是够快的了。
第二天就开庭。
这是不给唐曼时间。
唐曼给叫婉打电话,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给你找一个律师,不用花钱,最好的律师,这小官司,打着也真没有意思。”叫婉说。
“是呀,在大律师眼里,是小事,对于我来说,是大事。”唐曼说。
“不说这个了,晚上吃个饭?”叫婉说。
“嗯,就古街干串。”唐曼说。
“嗯,我喜欢接地气的地方。”
唐曼挂了电话,没过十分钟,那边的律师就来电话了,说:“过二十分钟过去,需要的材料就是事情的经过,你阻止季良去化妆的证人……只有二十分钟时间,我到你哪儿,会问你几个问题,时间十分钟,我不会超过一分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