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快卸完了,已经弄了三个多小时了。
这种对妆是最麻烦的,胡上一气,说胡上吧,还有妆术,凭着自己的妆术,乱来。
就像一步一个坎儿一样。
董礼到底是成熟了,妆术也相当的不错了。
近四个小时结束,上妆就得明天了。
董礼出来,消毒清洗后,回办公室,就躺在沙发上。
唐曼进去,泡上茶,给董礼倒了一杯。
董礼没动说:“师父,我太累了,休息一会儿。”
“今天你很不错,事情造成的原因,我承担责任。”唐曼说。
董礼坐起来喝茶。
“糖糖,这个看着似乎和你有责任,外人肯定说是你的责任,你的徒弟,
就是解除了合同关系的徒弟,自然的徒弟大家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认为你没有错。”董礼说。
唐曼上去打了董礼下:“再叫我糖糖我抽你。”
糖糖是董礼给唐曼起的外号。
“唉,我到底给人家当过师父,心里上过不去。”唐曼说。
“人家的父母都早你算账了,恐怕到最后还在起诉你。”董礼说。
“不管怎么样,我受着。”唐曼说。
“得了,师父,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中午皇帝楼,皇帝蟹,今天运来的。”董礼说。
“吃货。”
董礼出去,唐曼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休息。
中午十二点半了,董礼没动静,看来是真的累了,睡着了。
唐曼坐在办公室,看董礼卸妆的监控。
卸妆是最难的,而且季良弄了一个对妆,最坑人的妆。
对妆从有火葬场以来,只有一个人上过,最后没有解炼化的。
炼化的炼师,在七天后死亡,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有原因的,这个根本没办法解释的。
这个妆卸得很完美,一步如同一个丨炸丨弹一样,一个炸了,董礼就是倒霉,基于现在季良出现的情况。
唐曼摇头。
一点多董礼才来电话话。
“师父,对不起,睡过头了。”
下楼,开车去皇帝楼。
皇帝楼,皇帝蟹,皇帝楼中坐。
就是说,吃了皇帝蟹就跟当了皇帝一样。
坐在那儿,董礼点菜,皇帝蟹是首当其冲的。
然后又点了五个菜。
皇帝蟹确实是种类太多了,价格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唐曼不懂。
菜上来,皇帝蟹上来,董礼看着。
“深海780米的蟹,是真漂亮,可惜呀,可惜……”董礼说,唐曼一听,就知道,这是要找毛病了。
董礼摆着,经理几乎是冲过来的。
站在那儿,一头的汗。
“你紧张?”
“董小姐,您来我肝都颤。”经理擦了一下汗。
“确实是,你得颤了,想想。”
董礼说。
董礼给唐曼倒酒说:“糖糖,喝酒,除了这个蟹不能吃,其它的还是很不错的哟。”
“你很烦人。”
唐曼喝酒,吃茶,董礼每次点菜,都会让唐曼吃得舒服。
“董小姐,我不明白。”经理擦汗。
“嗯,你好好说,再说不明白,你就死得不明白了。”董礼说。
经理说,稍等。
去了后厨。
“董礼,小小不然的,过去就成了。”唐曼说。
“糖糖,你不是小小不然。”董礼说。
“你没完了?”唐曼因为董礼叫她糖糖有点火了。
“这样甜。”董礼会说话,唐曼瞪了她一眼。
厨师长来了,皇帝楼的厨师长可不是一般的厨子。
“董小姐,听说您对菜很有研究,今天我到是要请教一下。”很牛的厨师长。
“嗯,正好,我也是想,这皇帝蟹的种类繁多,我让你说,你也说不全,不过你到是通暗道呀!”董礼说。
厨师长冷笑了一下说:“董小姐何出此言呀?”
看来这个厨子还是有文化的。
“你说实话,今天放过你,不说……”董礼说。
“我不懂。”
“这是皇帝蟹,蓝色皇帝蟹,深海780米到800之间的一种蟹,从那儿空运过来,应该是很贵的,一斤在千元左右,这个有六斤左右重,确实是完美,但是里面的肉,是板蟹的肉,一斤二十五块钱的板蟹肉。”董礼说。
唐曼确实是懵了,没吃,看出来的?
那厨师长瞬间就冒汗了,牛逼逼套的劲儿也没有了。
他看着董礼,脸都白了。
经理看明白,他懂行政,不懂这个,但是能看明白。
“好。”经理一个好字,走了。
厨师长呆在那儿。
“好了,你回去干活吧。”董礼说。
厨师长回去了。
辛边来了,经理给打了电话。
辛边坐下。
“叫婉还好吧?”唐曼问。
“二十天没见面了,我这一天忙的。”辛边笑着说。
“嗯。”唐曼真是不好说什么。
“辛董,这皇帝蟹您品尝一下。”董礼说。
辛边聪明,品尝了一下,看着董礼。
辛边是真的没有品尝出去。
这皇帝蟹这个厨师长,虽然用了板蟹,但是调制了味道,是一个调制的高手,但是唐曼闻出来了,不用吃。
“味道如何?”董礼问。
辛边锁住了眉头。
“很美。”
“吃尿素吃多了。”董礼说。
董礼给讲了,辛边叫服务员,把蟹给拆解。
品尝,辛边摇头。
“辛大董事长,什么美味没吃过,这都吃不出来?这个其它的人肯定是吃不出来的,不过呢,这个厨师长,一只蟹就白赚你五千多块钱,真牛了。”董礼说。
“客人吃完的蟹壳……完美。”辛边说完,脸都变色了。
辛边起身,进后厨。
几分钟后就回来了。
“喝一杯,董大顾问。”辛边笑着说。
董礼看到辛边手上有血,端起的杯子又放下了。
“下次我不希望再看到。”董礼说。
“嗯,我会洗干净的。”辛边把酒干了,走了。
唐曼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她小声说:“董礼,以后我看你这事就别让辛边知道,你处理一下就完事了。”
“师父,我天天吃着人家的,我不为人家做事,是不是不对?何况厨师不对。”董礼说。
“靠什么吃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清水无鱼,人清无友呀!”唐曼说。
“师父,我知道了。”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天很冷。
董礼回自己房间,唐曼坐在沙发上,喝茶,那顾南南何时能出现呢?
那墙上的画妆,真的是银燕所画吗?
唐曼出去,到胡同走。
几条胡同后,又看到了画妆。
唐曼是实在不想见到银燕,也无法证实,那妆很怪。
唐曼回宅子,竟然发现在院子里有一个画妆,她出去的时候忘记把门锁上了。
唐曼看着,每一妆都是不同的。
董礼睡到天黑才起来。
唐曼把看到的画妆,都画出来了。
官妆加外妆的一种结合,似乎结合的越来越完美了,最初就是生硬的,现在看来,似乎已经很不错了。
这个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