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决?”唐曼问。
费莹摇头,唐曼知道,有一些事情巫师是不能说的,更不会说。
“师哥,你看这件事,怎么解决?”唐曼问。
董礼马上说:“丁哥,我可不是给你下套,这是巧了,这件事我根本就知道。”
丁河水笑了一下说:“唐曼,你的事我管,要命我也管,别人的事情我不管。”
丁河水说。
如果是小事,丁河水是会管的,看来这件事要麻烦。
于丹也意识到了,汗不断的冒着。
“好了,大家喝酒。”唐曼说。
喝酒聊天,董礼挑气氛。
东西聊西聊的,到下午四点多了,才结束。
回宅子,董礼说:“师父,休息,晚上去实妆。”
“喝这么多,明天再说。”唐曼休息。
晚上七点多起来的,去河边坐着。
于丹的事情很麻烦,费莹不愿意管,丁河水不插手。
唐曼感觉有点凉,后面有人给披上了衣服,坐在身边,是季良。
“师父……”
“以后在外面叫我小曼。”唐曼说。
“小,小曼,于丹的事情,怎么办?”季良问。
“我会想办法的。”唐曼说。
“小曼,化妆师这个工作,我当初学的时候,就是犹豫的,其实,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当化妆师,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当初的决定是因为什么。”季良说。
季良是矛盾的,到火葬场来,原本是一个无争之地,没有想到,会这么复杂。
其实,有人的地方就在纷争的。
“慢慢的理解吧,也许一年,也许两年,等你想明白了,再做决定,是去,是留。”唐曼说。
“是呀,其实我并没有觉得化妆师不好,就是现在对于这种选择,是不是会长久,我也不清楚。”季良说。
化妆师初到火葬场来,新鲜劲儿一过,就会回头重新的思考,很多都选择了离开。
所以化妆师这个行业,留住人,能干长久的也并不多。
“小曼,有点凉了,回去吧。”季良说。
“我还没有吃晚饭,我想找一个能看到河景的地方,吃饭。”唐曼说。
季良带着去了水枕房,坐在窗户边吃饭。
“小曼,有一个叫秦可的人,找过我几回,让我跟你拿资料,每一份资料给的价格都不低,这个人是什么人?”季良问。
“秦可,秦妆,也叫戏妆,是第十六代传人,也是鬼市的妆师。”唐曼说。
“那鬼市是什么地方?”季良问。
“以后会知道的。”唐曼说。
季良还是纯朴的,唐曼不想让这些东西把他给改了颜色,但是唐曼知道,世界会改变一个人的颜色,但是唐曼不希望季良是那种颜色。
两个人聊到晚上十点多,回家。
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告诉董礼,今天她不去了。
唐曼进了鬼市。
哈达在吃早饭。
唐曼坐下喝茶。
“有事吧?”哈达问。
“如果说没事,过来看看你呢?”唐曼说。
“哟,那我得感动得掉眼泪。”哈达笑起来。
“真有事儿,我徒弟于丹……”唐曼说完,看着哈达。
“看来外面是弄不了了,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叫恩革。”哈达说。
外面的听到了,应答一声。
恩革来了,听了这件事后,他犹豫了半天说:“这我不擅长,容易栽了,给唐小姐带来麻烦,找徐策,引路人,天下路没有不认识的。”恩革说。
哈达抬头看恩革,他就把头低下了。
“叫徐策过来。”哈达说。
徐策进来了,六十多岁的干巴老头儿,个子也不高。
徐策进来坐下,倒茶水说:“什么事儿?”
这个徐策看来跟哈达关系还是不错的。
“嗯,她有事。”哈达看了一眼唐曼。
“唐小姐的事儿,自然当拱头相办。”老头油滑,唐曼看得出来。
唐曼把事情又说一遍。
“哟,小钱大事呀!难办。”徐策说。
哈达看了一眼徐策,眼睛里有怒气,徐策马上说:“没问题,我要出鬼市见见拿了含口钱的人。”
“去吧,把事情办好了。”哈达说。
徐策和唐曼出来,去了火葬场。
“这破地方,我最不喜欢来。”徐策说。
唐曼没说话。
进办公室,于丹没上妆。
叫于丹进来,徐策看了半天说:“看着面相是不错的,实际上……”
唐曼不太高兴,没问这个。
“有办法吗?”唐曼问。
“那含口钱呢?”徐策问这个。
唐曼马上打电话,主任说:“刚要让人送走。”
“拿过来。”唐曼说。
主任把含口钱送过来,就走了。
“这个我带着,今天晚上就上路,最多七天的时间,顺利两三天,不用担心,你跟着我上路。”徐策说于丹。
于丹就冒汗了。
这个徐策,所说的话,确实是让人害怕。
“嗯。”唐曼说。
“晚上十点上路,是安排我吃一顿,皇帝楼我没去过。”徐策说。
“那就中午。”唐曼说。
“好,我好不容易出一次鬼市,去会个朋友,中午我准时到。”徐策走了。
“师父。”于丹叫了一声师父,眼泪就下来了。
“不用害怕,这个人是引路人,是鬼市的人,他不敢怎么样的,我是鬼市副团长哈达的鬼市之妻,我也是清金牌,鬼市就两个金牌,一个是混金牌,金牌在副团长之下,其它人之上。”唐曼把事情都说了,不让于丹害怕。
“师父,那没事吧?我看那老头都阴阳怪气的,有点吓人。”于丹到底是刚从校门出来没多久,对世事还是接触得少。
“放心吧。”唐曼说。
“嗯,师父,那我就去忙了。”
“下班后,回去好好休息下。”唐曼说。
于丹走后,唐曼其实也是担心的。
就鬼市的那些货,一个一个的都是能人,个性是十足的。
中午,唐曼带着董礼过去的。
徐策来了。
坐下喝酒,唐曼问。
“具体的能讲下吗?”唐曼问。
“嗯,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路有千万条,阴间的路,阳间的路,我带着你的徒弟,去追那个人,我知道这个人走什么路,把含口钱还给这个人,就完事了。”徐策说得很轻松。
“还给这个人?这不是挡路钱吗?忘记拿出来了,才给了于丹的。”唐曼说。
“对,不过呢,过了三关,阴路有三关,我知道有近路,在三关外等着,把这含口钱给他,那他是要感谢我们的,这钱就是重钱了,值了钱了,比如,能买我们一栋别墅,他不带着,因为三关前,这钱重如山,他要赶路,进阴间的路是有时间限定的,进不去,野鬼一年,才能再转,就是这样的。”徐策说。
“噢,那就辛苦您了。”唐曼说。
“不敢,您是清金牌,奴才听金牌安排,是理所当然的。”徐策说。
“嗯,我知道,鬼市不管外事,您帮了,还有什么条件?”唐曼问。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