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东带好了,绝对是一名好的化妆师,但是为严管,迟早会出大事的。”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董礼说。
唐曼摆手,董礼出去,整理外妆。
中午,董礼叫唐曼。
下楼,上车,董礼没说话,直接开车去了唐婉的古董店儿。
“干什么?”唐曼问。
“师父,我感觉陈东在这儿。”
董礼说。
“你进去,我就不进去了。”唐曼说。
唐曼坐在车上。
董礼进去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喊声,唐曼没动。
又过了十几分钟,陈东果然跟着董礼出来了。
上车,董礼开车就走。
回宅子,董礼让人送酒菜过来。
陈东一直就站在院子里。
吃饭,把陈东叫进去。
陈东坐下,董礼给唐曼倒酒,吃饭。
“陈东,你怎么去叶军那儿的?”董礼控制着自己。
“叶军找过我两次,说教我妆,说他的妆将来会成为大妆的,我也知道叶军原来是省里的高级化妆师,妆术很不错的,就想多学学。”陈东说。
“这到是没有问题,不过你根本不了解叶军,人品不正,妆术自然就不正,邪妆难正道,终将是要出问题的。”董礼说。
“我就是学妆术,也不学他的人品。”陈东说。
“人品不行的人,妆术也是邪恶的,听不明白吗?”董礼一下就火了。
陈东站起来,背着手。
“师父,我听你的,不敢了。”陈东是太活了。
“滚。”董礼终于是没有控制住自己。
陈东走了。
“冤家。”唐曼说完笑起来。
董礼气得要翻白眼了。
吃过饭,休息。
季良打电话来,说晚上看电影。
唐曼出去,和季良看电影。
季良确实是很老实,一直安静的看电影。
看完电影,吃饭。
季良说:“前两天有一个人找我,让我把你研究外妆的资料给他,给我二十万。”
唐曼说:“你怎么想的?”
“给多少钱,我也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季良说。
“长得什么样的人?”唐曼问。
“个挺高,挺瘦的,眼睛大小……”季良说。
唐曼并不认识这样的人。
“我知道了。”唐曼说。
吃过饭,唐曼回家。
董礼在房间里大声唱歌。
唐曼进去了。
“唱得到是不错,可是这晚上十点多了,有点瘆人。”唐曼坐到椅子上。
“师父,心烦呀!”董礼说。
“烦什么?”唐曼问。
突然,外面有声音,唐曼看着董礼,董礼看着唐曼。
那声音慢慢的就清晰了,飘忽的声音,隐约的听着,一个女人在唱歌,什么歌听不出来,细听就远了,忽远忽近的,诡异的音乐……
“我勒个去,真招鬼呀。”董礼说。
唐曼比划一下,别出声。
听了一会儿,唐曼站起来,出去。
董礼跟着出去。
声音就是在井哪儿传出来的,等她们走近了,声音就消失了。
董礼看着唐曼,小声说:“这宅了这么不干净?”
唐曼没说话,转身回屋。
董礼跟进去说:“师父,我跟你睡,我害怕。”
这一夜,没睡好,声音没有再也来。
第二天上班,唐曼带妆,季良上妆。
于丹助妆的时候总是走审。
“于丹,你出去。”
于丹出去了。
唐曼坐着看季良上完妆。
“妆一般,没事的时候多到训练室去练习。”唐曼说完,起身就走。
回办公室把于丹叫过去。
“你今天怎么回事?”唐曼问。
“师父,有一个炼化工天天在我下班的时候堵我,昨天告诉吓唬我,让我和她搞对象。”于丹说。
唐曼一愣,想想正常,在这儿工作对象不好找,于丹长得温柔,漂亮。
“噢,没事,是谁?”唐曼问。
“挺瘦的,三角眼。”于丹说。
唐曼让于丹走了。
唐曼下楼,去炼化间。
把那个炼化师叫出来了,三十多岁了,着急找对象也能理解。
“于丹不愿意跟你搞对象,以后不要再骚扰她。”唐曼说。
“这是我的自由。”这个炼化工说。
“我唐曼的徒弟,就不正常了。”唐曼瞪了他一眼走了。
唐曼回办公室,收拾一下,下楼。
董礼在车上等着。
回宅子吃饭,正吃着,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董礼一激灵……
两个人都停下来了,听着。
平姨和赵叔让唐曼辞退了。
“看来这院子是真不能住人了。”董礼说。
唐曼给费莹打电话。
费莹来了,一听说:“就是音乐,不是那种脏的东西。”
往井的那个院子里去,真的就找到了,是一个小音箱。
唐曼也就明白了,有人玩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真的挺没有意思的。
费莹这个巫师,和唐曼聊得总是十分的投机。
唐曼累了,吃完饭休息,两个人坐在那儿就大喝上了。
唐曼下午起来,去了画室。
坐在画室,唐曼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整理外妆。
十三妆,十大丧妆,七妆,五基妆,一点一点的,跟扒皮。
进展的速度不快,但是唐曼有信心。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不断有人在阻止着唐曼在做外妆。
就银燕所说的,有两个火葬场的人,会双鬼妆,这也正常。
上次的事情,恐怕也是哈达有所安排,才破了七鬼之计。
这个世界为利来为利往。
后天就是周门了,是叫婉结婚的日记。
唐曼五点多,去了叫婉的家。
“哟,唐大场长,亲自光临,荣幸。”叫婉看样子很高兴。
“嘲笑我?还是怪我来晚了?”唐曼坐下说。
泡上茶,喝茶。
“辛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我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叫婉说。
“嗯,辛边还是爱你的。”唐曼说。
“不聊这个,没吃饭吧?我也没吃呢,没有陪着,就没有食欲,有点紧张。”叫婉说。
“没事,第一次,第二次就好了。”唐曼说完,也一愣,笑起来。
“去一边去。”叫婉打了唐曼一下。
出去吃饭,叫婉说:“辛边我控制不住。”
“你过得快乐就行,控制他干什么呀?爱情不是控制的。”唐曼说。
“好了,不说这个,喝一杯。”叫婉说。
叫婉的担心,唐曼也懂,这个辛边,整天的在外面呆着,难免会担心。
聊到晚上九点多,唐曼回画室。
董礼在里面,把唐曼吓一哆嗦。
“你怎么不开灯?”唐曼问。
“感受一下那种气氛,我正研究一个妆,卡住了。”董礼说。
“你别一天整得神叨的,妆就是妆。”唐曼坐下。
董礼给倒上茶说:“这茶真不错。”
“这是唐人给我拿来的,一万多一斤,别喝瞎了。”唐曼没舍得喝。
“哟,我董礼不只是会喝酒,茶也多少懂点。”董礼说。
唐曼知道,董礼就对入口这一块,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怎么回事,就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