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辛边,供她吃喝就行了。”唐曼说。
“是呀,谢谢辛董。”董礼说。
“那你们吃,不打扰了。”
辛边站起来,拉着厨师长的手,往那边走,突然听到厨师长惨叫一声。
辛边说了一句什么,就走了。
厨师长的手指头给辛边掰断了。
唐曼看了一眼董礼。
“造孽。”董礼说。
吃过饭,两个人离开。
“以后,不要这样做。”唐曼说。
“这样的人,就得教训。”董礼有自己做事的原则,唐曼也不能强求于什么。
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班,董礼带妆,唐曼今天不想带妆,就让季良和于丹跟着董礼。
唐曼整理了一会儿资料,就切在沙发上。
她今天感觉就是累。
中午,董礼进来,坐了一会儿,去寒食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起来,唐曼到院子,大鬼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你怎么进来的?”唐曼很不高兴。
“你也别不高兴,我是大鬼,我的技术就是,没有锁能拦住我。”大鬼说。
“噢,那你也应该和我一声,这样很不礼貌的。”唐曼说着坐下。
尽管这样,唐曼还是给大鬼泡上茶倒上。
“我说的还是那件事儿。”大鬼说。
“你能放过我吗?”唐曼说。
“不能,你最适合,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大鬼说。
“不用,我问下,我加入到你们七鬼后,成七位后,我做什么?对我有什么影响?”唐曼问。
“我知道的没有影响,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大鬼说。
“那我又能得到什么呢?”唐曼问。
“嗯,七鬼七技,我也跟他们六鬼说了,你想学任何人的技能,都教你。”大鬼说。
唐曼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看来是非得帮着七鬼成位不可了。
唐曼答应了。
大鬼问了唐曼的八字,唐曼犹豫了一下告诉了大鬼。
“这就可以了。”大鬼说完走了。
唐曼是担心的,恐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但是听唐人和哈达所说,七鬼是惹不起的,这叫什么?
唐曼锁着眉头,身不由己吗?
董礼出来了,问刚才谁来了?
“一个朋友,好了,收拾下去画室。”唐曼说。
去画室,董礼看电脑。
“哟,有一个监控,屏蔽了,看来秦可在折腾。”董礼说。
“不用理她,今天你看看十大丧妆,华棺初上月,人弄鬼市秋,这上妆你能不能化。”唐曼说完,坐在椅子上,喝茶,看外面。
董礼开始研究上妆。
十大妆,妆妆不同,妆妆诡异,虽然不及五基妆的可怕,但是也没有那么容易。
唐曼要一点一点的把这些妆给攻破了。
董礼看书,分析上妆,然后开始画妆。
这些都是资料。
画妆完事,董礼让唐曼看画妆。
“这儿,这儿,色彩不对,重了。”唐曼说。
董礼修改,唐曼站起来,在义头颅上,上上妆。
董礼修改完,看着,突然……
突然,唐曼把笔扔到桌子上,回椅子坐下了。
董礼没明白。
“师父,怎么了?”董礼问。
“有一个点我没弄明白,上妆有一个妆点,没有这个妆点,不成丧妆,这个点的位置应该是在左侧鼻底,可是不对。”唐曼说。
“师父,我看也是在左侧鼻底,你怎么说不对呢?”董礼说。
“我感觉是不对,不知道为什么,先不要动,几点了?”唐曼问。
“八点多了。”董礼说。
唐曼没有想到晚上八点多了,一弄妆,就忘记了时间了。
去古街吃串,喝啤酒。
季良过来了。
“哟,季良,蹲点呢?”董礼说。
“师父,师姐。”
唐曼让他坐下了,问:“今天跟着你师姐学,学到了什么?”
“师姐的妆,有一些地方我看不明白。”季良说。
“那就慢慢看,看懂了,就记住了,我不能什么都告诉你们。”董礼说。
董礼说得没错,如果总是告诉他们,不主动,这对学妆是不利的。
“不急。”唐曼说。
“师父,今天我遇到唐婉师傅的时候,说今天半夜什么的,她打电话。”季良说。
唐曼点了一下头。
季良没再说,喝酒。
回宅子后,唐曼坐在外面。
“师父,我晚上过去。”董礼说。
“我们一起过去。”唐曼说。
十点多,两个人去了火葬场,进了监控室。
办公室主任执班。
唐曼告诉主任,不要跟其它的人说,她们在这儿。
十二点多了,董礼说:“师父,看这儿。”
在地下停尸室的一角,走出来一个人,是唐婉。
“唐婉应该是一直藏在那儿的。”董礼说。
唐婉走出来,左右看看没有人,进了化妆师办公室。
“看来是完事了,她应该不会出来,在这儿休息,明天直接上班,让人觉察不到。”董礼说。
“去化妆师办公室。”唐曼说。
“不好吧?我们也没有证据。”董礼说。
“到那儿就有了。”唐曼说。
进化妆师办公室,唐婉慌了一下,马上镇定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唐婉问。
董礼翻化妆箱,在箱子里底有一个鸡蛋大小的盒子。
拿出来,给唐曼。
这就是任得宝用的那种装皮肤的,自控温度,别看小,很贵。
唐曼打开看了一眼,盖上。
“唐婉,多少号尸床?”唐曼问。
“九号。”唐婉说。
“我告诉你,就这一次,再有下次,我送你进监狱。”唐曼说完就走。
地下停尸间,九号尸床。
“董礼,把皮肤补回去。”
董礼打开化妆箱。
皮肤的位置是臂下。
唐曼点上烟,走了一圈。
董礼说:“师父,看一眼。”
“很不错,看不出来。”
两个人出来,上车,回家。
第二天上班,唐曼没去,去了阿乙的画店。
阿乙靠着卖画活着。
他看到唐曼,一激灵,唐曼就确定了,这小子指使的。
“阿乙,我们到后面。”唐曼说。
到后面,阿乙的办公室。
唐曼上去就煽了阿乙一个嘴巴子。
“你找谁我不管,你敢找唐婉?”唐曼火了。
阿乙看着唐曼,半天才说:“别人不敢干。”
“给多少钱?”唐曼问。
“答应给她我手里的两件古董。”阿乙说。
“我告诉你,你再敢,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唐曼走了。
唐曼去墓地看竹子。
坐在那儿抽烟。
“竹子,想我没有?”唐曼自话自说。
“我想,你肯定也像我一样,想我,一个人孤单……”
唐曼捂着脸哭了。
半个小时后,唐曼站起来,大喊一声:“今生再无竹子。”
唐曼回宅子,季良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