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唐曼说:“吃过饭,去看看洛河的祭祀。”
董礼问了什么祭祀,唐曼也是大致的说了一下。
去洛河,洛河镇的一条河,北面的一条河,宽十几米,水流很急。
唐曼是没有想到,这祭祀竟然很隆重。
洛河镇的人都来了。
真牛真羊,供桌上摆着。
河棺,油纸扎的,有上千,摆在一边,等着放到洛河里。
五鬼都是在七月七死的,五个五基画儿的人,一年一个,都是有七月七死的,这也是让人想不明白了。
有几百人穿着阴阳服,站在洛河边,一排,沿着河……
清代的一种祭祀仪式。
骆家走过来了。
“小曼,不要往河边靠。”骆家走了,在人群中似乎在找着什么人。
董礼不说话,看着这场面,属于是够大的了,阴森可怕。
唐曼和董礼撤到一边,站在那儿看着。
突然,人群就乱起来,在不选处,有人在跑,有人在追。
一个人在追骆家,这老头跑得竟然飞快。
唐曼感觉不太对,似乎有人盯着她和董礼。
“走。”唐曼突然说走,董礼愣了一下,跟着走。
回了宅子,唐曼让董礼泡茶。
那个追骆家的人是什么人呢?
骆家为什么要跑?
唐曼琢磨着,骆家突然就从墙上跳进来,把她和董礼吓得一哆嗦。
骆家比划了一下,不让她们两个出声,就蹲在那儿不动。
有几分钟,骆家站起来,走过来,坐下,倒茶喝。
唐曼看着。
“你六十多岁了,腿脚真利索。”唐曼说。
“不利索?不利索让那小子抓住我,就得把我弄死。”骆家说。
“怎么回事?”唐曼问。
“你们一会儿就离开这儿,回去,恐怕要出事了。”骆家说。
“骆叔,怎么回事?”唐曼问。
“每年的洛河之祭,就是五鬼出现的时候,五基画的五鬼,一人一幅画,成五基画儿,今年有些奇怪,五鬼我只看到一鬼。”骆家说。
“怎么回事?”唐曼问。
“五鬼之间,他们都认识,也是朋友,每一年聚一次,但是五基画儿,他们不交流,一人只会其中的一幅画儿,就是一相十三画,除了这个,他们还画人皮,这个我是听说的,没看到过,我也是好奇,追了五鬼十几年了,到现在我也没有和他们成为朋友,追我的那个是其中一鬼,我知道了一个秘密,他要弄死我。”
骆家说。
“什么秘密?”唐曼问。
“你先别问了,抓紧回去,不要来洛河镇,至少在现不要来。”骆家说完,起身,打开门,往外看了几眼,就走了。
唐曼说:“走。”
唐曼和董礼出来,开车就回去了,洛河镇,这个镇让人说不清楚的一个小镇。
第二天,唐曼去了凌老太那儿。
进去,凌老太在喝茶,看电视。
“师父,过来看看您。”唐曼把东西放下了。
“坐。”凌老太高兴。
聊天,唐曼说到了五鬼。
凌老太说:“别惹五鬼,你惹不起的。”
“我就想知道怎么回事。”唐曼说。
“五基妆就是清妆,基础妆,但是五基妆的传人,是一妆一人,专妆专人,五基不互相联系,不互相知晓,这就是为了保证清妆不被外传,鬼十三妆,十大丧妆,七妆,都是从基础中来的,民间传妆人不少,传妆人会对妆有所改变,改变的原因就是技术的原因。”凌老太喝茶。
唐曼给凌老太倒茶。
“师父,基妆的存在,洛河五鬼是真传吗?”唐曼问。
“确实是真传,一代一代的传过来的,将刘王孙张,五姓相传,传到现在,依然是如此,但是五个传妆人,是认识,甚至成为了好朋友,好兄弟,但是五妆不通,有人想通,但是有人坚持着。”凌老太说。
“五妆如果相合,才成妆,对吧?”唐曼问。
“是呀,但是有人不合妆,坚持着一妆,如果是这样,五鬼就要配合上妆,五人分钱,不合妆的原因恐怕还有更多,他们除了上妆之外,还人传妆,单传,还有他们在画人皮画儿。”凌老太说。
“人皮画儿?”唐曼从骆家那儿听到,也是很吃惊的。
“在清代有一种刑罚,就是扒皮,那个时候,有人用这种皮来做画儿,这就传下来了,不过传到现在,就是一种技法了,但是依然是在皮上画,羊皮上画,也叫羊皮画儿,十分的诡异。”凌老太说。
“这五基妆要是都学会了……”唐曼的话没说完,凌老太就打断了。
“别想,我告诉你不要惹五鬼,更不要有想五基妆都想学会的想法。”凌老太说。
“师父,为什么?”唐曼问。
“五妆传说是不能相合的,十分的诡异,合妆命丧。”凌老太说。
唐曼也分配了,当时的清代为了不让这五妆外传,就做了这种方式,那么肯定也会防着五个人合妆的,自然会在妆中使手了手段的。
如果是这样,那将是很可怕的事情。
那其它的妆都从基妆转过来的,那就是说,肯定是有变化的,一妆而变,两妆而变,甚至不是五妆,也就是说,鬼十三妆,十大丧妆,七妆,还有民间的一些妆,恐怕都是经过了演化了。
唐曼从凌老太那儿出来,就琢磨着这五妆,五鬼,如果学会了呢,那就不妆之大成吗?
唐曼有这个心思,但是凌老太的话,也是让唐曼害怕了。
骆家来电话了。
“五鬼要上妆,明天,你自己想办法,观妆。”骆家把电话挂了。
没等唐曼说话。
唐曼犹豫了很久,晚上九点多进了鬼市。
哈达坐在台阶上发呆。
唐曼坐在一边。
“哈达,五鬼要上妆,我想观妆。”唐曼说。
“别想,五妆不合,你观妆只能观一妆,两妆都不成。”哈达说。
“你知道?”唐曼问。
“可以说,很多的事情,鬼市都是知道的。”哈达说。
“为什么不能观五妆呢?”唐曼问。
“五妆单传,当年就是为了不让妆外流,除了人,还有就是合妆必然成丧,别想了,不过可以安排你观一妆。”哈达说。
“五鬼都是谁?”唐曼问。
“将安,刘阳,王刚,孙力,张长,这五个人,五鬼,不要惹他们,也不要试图和他们成为朋友,因为他们是五鬼,五鬼真的就跟鬼一样可怕。”哈达说。
如果是这样,唐曼就没有机会学基妆。
但是唐曼很想学。
从鬼市了来,回家休息。
第二天,唐曼就出去了唐色。
唐人在画画。
“哥,基妆知道吗?”唐曼问。
“知道。”唐人没有停下来,接着画。
“我想知道五妆。”唐曼说。
唐人笔依然是没停。
“等我画完的。”唐人说。
唐曼离开画室,坐在客厅喝茶。
唐人四十多分钟才出来,坐下喝茶。
“你先回去,我把那边搞定了我再找你,我没有找你之前,不准再去洛水镇。”
唐人说。
“嗯,哥,这段时间我感觉挺累的。”唐曼说。
“你是想得太多了,回去吧。”唐人说。
唐曼回宅子,坐在院子里喝茶,十点多去了画室。
唐曼坐在窗户前,看着风景,银燕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