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站在一个化妆师的角度来说话,但是人不能这样。”牢蕊说。
“我不发表任何的意见。”唐曼扫固执。
牢蕊喝了一杯酒后,就走了。
唐曼坐在那儿没有动,喝酒,唐曼醉了。
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晚上十点多起来的。
坐在椅子上,看着夜景。
对于董礼出现的问题,刺妆,唐曼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这种怨恨相报,对于一个化妆师而言,将来的发展是无大妆可言的。
唐曼坐了一个多小时后,又睡了。
第二天,十点多才起来。
唐曼看到桌子上放着康儿给翻译过来的材料。
唐曼看着,果然是,是关于七妆的禁忌,还有七妆的上法。
但是,唐曼担心的是,别出差错,一点的差错,也许就会出大事。
对于七妆,充满着一种神秘感。
七妆从何而来?怎么形成的?都没有说。
第五竹孙,纳棺师,追妆十几年,也是对妆是喜欢到了极点了。
拼尽一生的精力,一生追妆。
对于第五竹孙的这种精神,唐曼也是服气的。
唐曼拿着翻译的资料去找第五竹孙。
第五竹孙在楼下和老头下象棋,看到唐曼来了。
“推我去吃饭去,不玩了,三天没开糊。”
唐曼推第五竹孙去吃饭,后面的老头就喊:“臭棋,回来接着下。”
第五竹孙气得直翻眼睛。
“明天我给你找一个象棋师傅吧!”唐曼说。
“我就是和他们瞎玩。”第五竹孙说。
吃饭,唐曼把翻译的文拿给了第五竹孙看。
第五竹孙从头看到尾,放下,看唐曼。
“你到是挺厉害的,这也能看懂?”第五竹孙问。
“那当然。”唐曼说。
“嗯,还有一步要完成,依然是半扇门村,你得去。”第五竹孙说。
“干什么?”唐曼问。
“有一口棺材,进去里圈左转第三个门,打开后,有一口棺材,推开棺盖,进到棺材里面,有棺文。”第五竹孙说。
“你既然知道,也肯定是进去过的。”唐曼问。
“确实是,就说这书,我根本看不懂,也找人给看了,专家,学者,没有能懂的,你能懂,我也不奇怪,也许你就是学妆的命,命里有的,不用去争,那棺材我也进去过,有棺文,棺文和这个书相配,才能上妆,我一直没有看到,十几年。”第五竹孙说。
唐曼也是奇怪了,难道这康儿是来渡她的吗?
“那棺文是怎么样的?”唐曼问。
“我直接说,说是有棺文,现在我也是怀疑的,我一直没有看到,也许我没有那个命。”第五竹孙说。
“这些信息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唐曼问。
“我追这妆十几年,这十几年我一直在研究,具体的,怎么来的,我也不讲了。”第五竹孙说。
“棺文之后,就能上妆了吧?”唐曼问。
“当然。”
这个第五竹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过饭,唐曼给丁河水打了电话,让他明天再陪着她去一次半扇门村。
丁河水答应了。
唐曼回家,银燕就进来了。
“师父,跟你说点事儿。”银燕说。
“说。”
银燕犹豫了半天,站起来说:“我看还是算了。”
“站住。”
银燕站住,又坐下了说:“你保证不打我。”
唐曼心想,这银燕惹祸的面儿很小,有可能是其它的事情。
“说吧。”唐曼说。
“我说我师姐的事儿,刺妆的出现,这个确实是有失化妆师的操守,但是从人情上也能理解……”唐曼听着。
这银燕到是能说。
唐曼听完,说:“这件事你就别参合了。”
唐曼起身出去,到河边坐着。
看着夕阳,其实,一切都是美好的。
晚上,唐曼自己去胡同吃鱼。
就七妆而言,唐曼一直就觉得里面有问题。
第五竹孙就现在的情况来讲,应该是可信的。
可是很多的信息,怎么来的,第五竹孙没有说。
这个纳棺师,是纳棺师中级别很高的。
所以说,这个纳棺师第五竹孙是绝对的复杂,现在唐曼对他的了解,也许只是皮毛,应该是一个隐藏很深的人。
第二天,唐曼开车接丁河水去了半扇站村。
站在内圈的那个门前,门锁是挂着的。
“这里面有一口棺材……”唐曼说着。
丁河水说:“师妹呀,有一些事情,不要太过了。”
唐曼很清楚,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情的。
打开门进去,果然是一口棺材,老棺。
推开棺材盖儿,唐曼拿着手电往里照,棺材里面什么都没有,棺材板子上,也没有什么文字。
第五竹孙说,他就是一直没有看到棺文,那应该是有棺文的,只有有缘分的人,才能看到。
“师哥,你说第五竹孙说得是真的吗?”唐曼问。
“应该是真的,第五竹孙追这妆十几年了,可是一直没有得以任何的结果,你竟然都破解了,他也想知道,这七妆到底为何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需要你的破解。”丁河水说。
“那我就进棺材里面看看。”唐曼说。
丁河水扶着唐曼,进了棺材。
唐曼进去看着,丁河水盯着唐曼。
棺材里并没有棺文,唐曼看了有十多分钟,出来。
“没有。”唐曼说。
他们出了村,上车,唐曼点上烟。
“这个第五竹孙是不是在骗我呢?”唐曼说。
“我看没有必要,事情都进行到了这一步了。”丁河水说。
“我找第五竹孙去。”唐曼说。
开车,带着丁河水去那第五竹孙那儿。
车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救护车就进去了。
唐曼和丁河水下车,往里走。
唐曼看到里面围了一群的人。
唐曼跑了几步过去,地上躺着第五竹孙。
唐曼蹲下去了,有人说,下着象棋,突然就倒下去了。
第五竹孙瞪着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
人抬上救护车,唐曼和丁河水跟到了医院。
第五竹孙跟唐曼说过,他的父母死得早,就他一个人,没有其它的亲人了,他也没有朋友。
医院里,唐曼和丁河水坐在抢救室的外面。
第五竹孙突然就这样了,唐曼并没有奇怪,生老病死的,很正常。
而且,就纳棺师中,没有长寿的。
两个多小时后,医生出来了。
“病人醒过来了,你们进去看看,只是暂时的清醒,做好准备吧。”医生说。
唐曼和丁河水进去。
第五竹孙看到唐曼,眼泪就下来了。
“第五竹大哥,你会没事的,没事的。”唐曼说。
第五竹孙闭了一会儿眼睛,眼泪滑下来。
第五竹孙再次睁开眼睛,说:“小曼,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救过我的那一刻,我就认定你是我的朋友了,我一直对你是真诚的,从来没有这样对过谁,这次我是不行了,纳棺师的路很短,但是我也是选择的走了,走到现在,也算是辉煌了,你现在给律师打个电话。”
唐曼知道第五竹孙要干什么。
“第五竹哥,你肯定没事的。”唐曼说。
“我是纳棺师,我很清楚,叫吧。”
丁河水打电话,把一个律师朋友叫来了。
第五竹孙把身后的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唐曼。
唐曼心里发酸,人一生争来夺去的,最后就这么一个结果,把所有的一切给了一个和自己不相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