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奇真的懵了,看着唐曼,半天才醒过劲儿来,要打唐曼,拉开了。
“唐曼,我告诉你,我让你当不上场长,我让人开除你,我……”
唐曼转身就走了,主任跟着。
上车,主任说:“别跟那疯狗一般见识。”
唐曼说:“有点是太欺负人了。”
唐曼回场子,进中心,看可西西和董礼。
董礼助妆,竟然也上手了。
半个小时后,可西西举手,这是有问题了。
“可师傅,我是唐曼,我在。”
“唐场长,有两块一点五厘米左右的骨头,在胶体上取不下来。”可西西说。
“你们收妆后出来。”唐曼说。
唐曼回办公室,让家属过来了。
说了这件事。
“我们要的是全尸,这样不行。”
家属说。
“现在很麻烦,如果硬取的话,骨头会碎,化妆师也有极大的风险,现在两名化妆师在医院里,生死不知道,我们也做了赔偿了。”唐曼说。
“我们商量一下。”
家属商量,结果不行。
唐曼去化妆师的办公室。
“可师傅,你休息吧,董礼跟我进去。”唐曼说。
“别了,董礼休息,我和您进去。”
唐曼这是被逼的,身体不适应,有禁忌,也得进去。
穿上防护服,进去。
看胶体上的骨块。
“唐场长,这胶体是有问题的,不是国外的,进货的时候可是国外的,价格非常的高,这都成了石头了,胶体就是国内的,也不会这样的,是软的。”可西西是提醒自己什么。
唐曼说:“把工具给我,割。”
“割下来没有问题,但是工具在加热后,毒素会出来的,我们的防护服不是一级的,是二级的,这种气体恐怕……”可西西说。
唐曼也就犹豫,可是家属这关怎么过?
用义骨到是可以,可是家属不会同意的,如果做了,他们看不出来,可是从良心上,道德上是不过的。
可西西也是提出来用义骨,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这样,我和家属去谈,把费用免了。”可西西说。
试一下吧。
从化妆间出来。
可西西谈,半个小时后谈通了。
可西西返回化妆师,完妆出来。
“谢谢可师傅。”唐曼说。
“唐场长,这是我应该做的,她们怎么样了?”
“不太好。”唐曼说完,去消毒。
回办公室,唐曼通知,一切都正常化,和原来一样。
唐曼带着董礼去寒食吃饭。
满伙来了,得瑟着,坐下。
“嗯,你的寒食不错,我喜欢,不喜欢唐色,鬼里鬼气的。”
“满师傅,有事吧?”唐曼问。
“真有事儿,让你痛快的事情,有一些东西送给你,但是我有条件。”满伙邪恶的眼神,让唐曼感觉不是好事儿。
“说。”
“我先讲条件,你手两把尸刀,金刀,我要一把,给你二十万。”满伙说。
“不用讲了,不行,那金刀是我师傅送我的,没有送你的道理。”唐曼说。
“我和你师父沟通完了,她同意了,这是录音。”满伙给唐曼听。
确实是。
“我得看看你给我的东西值这个钱不?”唐曼说。
东西拿出来,是u盘。
唐曼看了董礼一眼,董礼到后院就把电脑拿出来了。
插上u盘,打开看。
唐曼有点吃惊了,里面是林男在场子里进材料的一些单子。
其中就有胶体,一个小作坊产的胶体,打上进口的标签了,价格相差上百倍之多,还有就是防护服,竟然也不是正规的,唐曼心里发直慌。
唐曼马上给办公室主任打了电话。
“防护服马上封存,马上进新的防护服。”唐曼心里发慌,她们三个人,都做了那个妆。
还有很多里面的事情,这些证据都是直接能成为定罪的证据。
“廖奇的资料后面也有,这些够他们受的了。”满伙说。
这小子能拿到这些东西,看来力气是没少废。
“好了,关掉。”唐曼说。
董礼关掉电脑,把u盘拿出来,给了满伙。
“满师傅,这些我们都掌握了,不需要了。”董礼说。
“哟,坑我?你当我老了,什么都不懂?你的小手挺快的,复制了?不过这漂亮的小手,今天好好的,明天可就不一定了……”满伙说。
“满师父,别跟我徒弟过不去,金刀明天我带过来,就放在这里,你找服务员拿就成了,二十万也得到帐,因为我要买房子,那小区我是回不去了,而且房子也卖不掉。”唐曼说。
“是呀,我有也一栋和你一样的房子,他们说我是巫师,把我赶出来了。”满伙说完,u盘也没有拿,“哈哈哈”的大笑着走了。
满伙走后,唐曼说:“以后别玩这种小心眼儿,也别招惹巫师。”
唐曼说完,看了一眼董礼的手,董礼一下把手就藏起来了,看着唐曼。
唐曼直接把这些东西传给了局长。
局长只回了一句,收到了。
第二天唐曼安排完工作,去医院。
林男的家属来了,非得要把人带回上海去看病。
医生说,路上随时会有危险的。
而且,家属和场子里提出来各种的要求。
唐曼给局长打了电话。
“局长,就林男的事情,由你来处理了,我是处理不了的。”
“是呀,我惹出来的事情,我来处理,我马上去医院。”局长还是有担当的。
唐曼处理那名化妆师的问题。
唐曼也问医生了,省里的专家来了,确定了是什么型的毒素,没有药,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情了。
这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另一名化妆师的家属也知道了情况,唐曼和主任也说了,家属虽然有些激动,但是还算是平静,工亡,最高格的待遇处理。
只能这样了。
唐曼上车,眼泪掉下来了。
开车回场子,新的防护服,昨天半夜就运进来了,唐曼检查了,一级品。
唐曼要回办公室的时候,有人来了,把胶体和林男进的防护服都带走了,还找主任了解了情况,也找唐曼了。
林男到底还是回了上海,路上就死了。
那名化妆师也是几天后去逝了。
这样的事情,对于场子里是沉重的,也是一个教训。
廖奇被抓,是牢蕊告诉唐曼的。
牢蕊调到了省里当了代理场长了。
这让唐曼觉得是一件痛快的事情,这段时间是压抑得要发疯,她感觉自己的病都要犯了。
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六月份了,天气很好。
省里组织了化妆技术的交流,有不少从专业学校毕业的,新的化妆师。
唐曼带着董礼过去的。
董礼见到牢蕊,远远的就跑过去。
“师婆。”董礼抱着牢蕊。
董曼过去。
“师父好。”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