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的钱我给你出,至于证明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哈达说。
“你真有钱?可是不行,我证明不了。”唐曼说。
哈达有点急躁,站起来,走来走去的,半天说:“我真后悔。”
哈达坐下,又站起来。
“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带两个人进那个城,什么都不要干,什么都不要碰,也不要拍照,而且出来后,不能对任何人说。”哈达说。
“具体时间?”唐曼问。
“明天下午两点到四点的时间。”哈达说。
唐曼出来,马上联系了叫组长,和叫组长说了。
“这样,我再和法官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叫组长给法官打了电话。
商量了半天,一名法官可以去。
叫组长说,她也可以陪着去,做为一个证人。
唐曼讲了,进那座城的要求。
回去后,唐曼和竹子说了。
“能确定安全?”竹子问。
“我应该相信哈达的。”唐曼说。
“那好,这也没有选择了。”
竹子开始准备各种设备。
其实,竹子内心是不安的。
第二天,董礼上班后,竹子就过来了。
把准备好的设备又检查了一下。
“我们一点到位置。”竹子说。
“我已经通知过了叫组长,一点在那儿见面。”
“你说那洪好怎么就没事呢?”竹子问。
“我也是奇怪这件事情,其它的九个人都死了,还有另外一个人,那是顶位的人?”唐曼一直就是奇怪。
但是洪好一直就是躲着,也就不去打扰了,也许洪好谁也不想见。
就这件事情,唐曼是弄不明白了。
他们吃过午饭后,到沙漠那儿。
叫组长,一名法官都来了,还有十多个人。
唐曼说:“叫组长,准备一下,我们马上进去。”
三个人做好了准备,就进了沙漠。
竹子的无人机升起来,随后就十几架无人机跟着升起来。
竹子并没有阻止。
竹子报方位,风水方位的报法,有人就问,竹子不说话,看着屏幕。
唐曼走在前面。
一个多小时后,唐曼到了那个位置。
三个人消失了,有人就叫起来。
竹子盯着屏幕。
有人不停的问竹子,竹子说:“请安静。”
突然就起了风了,竹子就紧张了,但是没动。
竹子把我无机升起来,离开那个风沙的范围,其它的人就没有来得急,直接炸机,没有一台幸存的。
风沙滚起,一片混黄,什么都看不清楚。
十多分钟,停来了,有人就要进沙漠,找无人机。
“你们不要进去,这是禁忌之地,你们也知道,发生过什么。”竹子说。
没有人敢冒这个险了。
竹子把无人机飞回来,加上油,又飞回去。
四十多分钟,唐曼他们三个人出现了。
竹子无人机引路,他们出来,唐曼阴着脸,直接上车。
竹子上车,开车就走。
“怎么了?”竹子问。
“我说过,进去的要求,可是那法官还是拍照了,说取证。”唐曼说。
“你没有说,这样会出事的吗?”竹子问。
“说了。”
竹子沉默了,唐曼也不说话。
唐曼是担心的,如果出了事情,又是麻烦的事情。
这件事过去了七天,法官来电话说,唐曼没有事情了。
唐曼其实一直就是担心,那个法官会出事情。
唐曼去寒食,后院做了小池子,养了小鱼。
唐曼坐在院子里喝茶,听到林男的声音。
林男带着一名灵车司机过来吃饭。
唐曼没有动。
他们说什么,最后的声音很小,没听到。
他们走后,服务员到后院来了说:“唐姐,我不得不跟您说,刚才那两个人提到了您,还说让您上灵车什么的。”
“噢,我知道了。”
唐曼说。
唐曼很清楚,林男折腾,最后成为她的领导,让唐曼教她上丧妆,这是林男最终的目的。
唐曼不想和林男折腾什么。
董礼下班过来了。
“这么晚才下班?”唐曼问。
“四点下班,可是林男开会,所以晚了。”董礼说。
“服务员,弄四个菜,到后面的屋子。”
后面有屋子,是唐曼休息的屋子。
喝酒,董礼说:“这个林男恐怕会惹出来大事儿的,她让让三名化妆师,用杂妆,就是国外的技术和我们的技术相结合。”
“那化妆师愿意吗?”唐曼问。
“那三名化妆师很愿意,是原县火葬场的,化妆水平一般,也是想着,进级到中级化妆师。”董礼说。
唐曼心里发慌,这恐怕是出事情的,那林男这是自己作死呀!
唐曼手机响了,是叫组长,说那名法官出事了。
唐曼愣了一下,问:“怎么回事?”
“人在抢救,额头上出现了黑色的圈。”叫组长说。
“还有呢?”唐曼问。
“拍照取证的那些照片,在证明这个案情的情况后,全部消失了。”叫组长说。
“现在是什么情况?”竹子说。
“你没有其它的麻烦,麻烦就是,有专家会很快找你,就这些。”叫组长说。
唐曼挂了电话,看了董礼一眼。
“今天就住在这儿,记住了,尽量别让人知道,我在这儿。”唐曼说。
“师父,放心。”
吃过饭,唐曼让董礼看书,竹子给准备了不少书。
“你以少看那些没有的东西,多看书。”唐曼说。
“跟我妈似的。”董礼说。
唐曼伸手比划了一下,董礼一个高儿跳起来,躲到一边。
唐曼坐在院子里喝茶,那法官出事,当初唐曼提醒多次,他说出事算他的。
这真是要了命了。
林男最要命的就是,竟然搬到场子里住,专门给自己弄了一个卧室。
天黑下来,唐曼进屋,董礼竟然拿着书睡着了。
唐曼上去就是一脚。
董礼一个高儿跳起来。
“干什么?”董礼喊起来了。
“你追剧一追就半宿,看书就睡觉?”唐曼说。
“妈,我错了。”
唐曼追董礼,闹了半天。
第二天,董礼上班,六点到场子,唐曼八点钟起来的。
吃过饭,叫上叫组长,去医院看了那个法官。
那法官昏迷,而且器官在慢慢的萎缩,这样速度,只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
已经准备转院了。
唐曼和叫组长出来,坐到院子里的椅子上。
“唐曼,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叫组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