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微笑一下,又是一条跟花缤纷缠斗的线路。
“我们村里人,都住在那里?”我又冲着巧花嫂问道。
“各找办法呗,我跟你妈和几户人家,在村后搭茅屋,住起来蛮舒服的。”巧花嫂笑着道。
我点头:“我到我家里。”说着走出工棚,提出行李箱,还有一个装着给我妈买的东西的袋子。
巧花嫂拿过袋子,走在我旁边,小声问道:“林娇娇,跟你没来往了吧。”
“有时还联系一下。”我道。
“你妈,自打知道你们离婚了,一直没笑脸。”巧花嫂又道。
我摇头,也没办法。
“她跟我说,让我嫁给你。”巧花嫂说完,看着我。
我张大眼睛,刚一进村,又得扯上这种事。
“我感觉,配不上你。”巧花嫂又小声道。
“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只要喜欢就行。”我道。
“那你喜欢我吗?”巧花嫂又道。
我眼睛眨得差点闪火花,这要怎么回答呀,总不能无中生有,骗她说我有女朋友了吧。
从高中时候,就跟巧花嫂发生点故事,她心里也真的老是惦记着我。我要说不喜欢,她可能会受不了。
“不敢说呀。”巧花嫂又小声道。
“我喜欢你。”我道。
巧花嫂没说话,抿着嘴巴微笑,看着我的双眸,却是有点大方,没有害羞的样子。
“有什么不对吗?”我问道。
“你喜欢我,这话不是立刻说出来的。”巧花嫂又道。
我点头:“我确实喜欢你,但我们,还不能谈结婚的事。”
巧花嫂也点头:“我早就有感觉了,白依依喜欢你。”
“我也不跟她,谈什么结婚的事,到现在,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又道。
巧花嫂很深地吸口气,才又要说话,却听有村婶冲我打招呼。
好家伙,村里虽然搬迁了,但人还不少,都是冲我走过来。
我笑着跟村里人招呼,走到村后那七八间茅屋。
“楚!你自已回来呀!”我妈走出靠边一间茅屋,问道。
“妈,我自己回来的。”我笑着回答。
我妈有点冷,没有以前看到我时候的高兴,完全是因为小楠。
“现在我住这里,还给你留着一个铺子。”我妈又道。
我走进茅屋,瞧里面有两个简单的铺子。
村里人就是热情,茅屋里挤满了人,搞得说话也不好说。
终于,村里人陆续走了,屋里只有我跟我妈,还有巧花嫂。
“楚,你跟巧花结婚,城市的女人,我不放心。”我妈小声道。
我摊手挠脑袋,又要说起这种事情。
“这事,巧花的婆婆也同意,将来的孩子,就算是两家人的。”我妈又道。
“婶,先别说这事吧,杨楚是有事来的。”巧花嫂小声道。
我妈张大眼睛:“还有什么,比这事更大的。”
“行了婶,我跟杨楚,到外面谈谈。”巧花嫂说着,走出茅屋。
我感觉,巧花嫂也怕我妈,对这事说个没完吧,也走出茅屋。
这里,距离老虎岗上的甘蔗园,也就几十米距离,我跟巧花嫂,走进甘蔗园。
巧花嫂坐在我旁边,手掩着嘴巴笑。
“笑什么?”我问道。
“前几天,你妈跟我婆婆说起这事,我婆婆高兴得跳起来,立马称你妈为妹。”巧花嫂边说边笑。
我张大眼睛:“天!要是我妈换成是我爸,搞不好他们俩先成了。”
“咯咯咯!”巧花嫂笑,抬手朝着我打。
不行了,巧花嫂打了我两下,突然不打了,笑声也静止,看着我。
“嘿嘿!”我傻笑两声。
我来了这么多次,还没跟她亲过,瞧她的样子,是要……
天啊!巧花嫂真的,脸朝着我凑了。
晕,我不是害怕,因为巧花嫂美得我晕。
青草似的清香,好清新。农村里的女人,就是跟城市不一样,就这么热情,却又不失温柔。
“小声点。”突然,下面响起声音。
巧花嫂吓一跳,转身站起来,透过甘蔗叶子看着老虎岗下方。
“是你妈和我婆婆。”巧花嫂小声道。
我张大眼睛:“她们一定是偷听来的,要是听不到什么,可能还会不爽。”
“没问题,我让她们听清楚。”巧花嫂说完,笑一下。
卧槽!这女人,搞出一个太极收式,然后,“呼呼”地声音比风声更高。
“杨楚!”巧花嫂这声音更高,然后示意我,摇动甘蔗。
哈哈哈!我差点大笑出声。巧花嫂挺有经验的,声情并茂呀,堪称全世界最感人的单口相声。
我赶紧配合,抓住甘蔗摇。
这泥煤的什么搞笑情节,巧花嫂的声音,越来越像那么回事。甘蔗叶子,“沙沙”直响,保管我妈和她婆婆,听得张着嘴巴笑。
我来个半蹲式,抬高脑袋往下方瞧。
这就对了嘛,我妈和巧花嫂的婆婆,都是手掩着嘴巴,笑得比中午的阳光还灿烂。
“她们走了,你声音真好听!”我说完,趴在地上笑。
巧花嫂却没有笑,朝着我娇嗔。
我张大眼睛,妈呀!这女人,单口相声表演完,不会表演出意境吧,俏脸红得真美。
“我们两家的茅屋是连在一起的,我睡觉的铺子,跟你的铺子只隔着一层沥青,呼吸声都听得见。”巧花嫂小声道。
“噼”!我却是拍着大腿。
昨晚在沙滩,听许忠的谈话,今晚,我家的茅屋不能住人。
我将许忠叫人,今晚对我怎样的事,跟巧花嫂说一下。
这村嫂,吓得对我的感情,化成冷汗。
怕也没办法,我又跟我妈说了。
我妈张大眼睛,有点懵。
“妈,没事,你跟巧花嫂他们住一夜。”我道。
“是谁要对你这样?”我妈也问道。
“是跟林娇娇,好的那个家伙,叫人来的。”我道。
我妈跳起来,“唰”地抄起菜刀:“我这把老骨头怕什么。”
“妈,你别插手,我等着他们。”我道。
巧花嫂也道:“杨楚的功夫,你也看到了,还怕什么呀。”
我看着这村嫂,可能跟潘素素一样,将我当成无所不能的崇拜式男人吧。
我妈点头。
许忠他们要叫什么人,采用什么方法,我不知道,只能埋伏,等着瞧。
晚上,拆了房屋的村子,空荡荡。只有靠县城马路的工棚,还有村后七八间茅屋,透出灯光。
但村子却是不安静,旁边进入县城的路,摩托车,汽车的声音挺热闹。
我跟巧花嫂,又坐在老虎岗上的甘蔗园。
工棚里那些哥们,也猫在茅屋后面。
晚上微风,吹得甘蔗叶子,发出温柔,好像是女人轻声说话的“沙沙”声。
“还没来。”巧花嫂小声道。
“没关系,我们等。”我点头道,拿出手机看一下时间,晚上十二点出头。
黑暗的甘蔗园里,只看得见,坐我旁边,巧花嫂好丰美的白色背心,还有雪臂。当然,也能感觉得到,带着少丨妇丨韵味的青草般幽香。
“咳咳!”巧花嫂忽然出两声,抿着嘴巴微笑,看着我。
“干嘛?”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