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地响起两声惨叫。
“噼噼噼”!又是小木棍,打在人脸上的声响。
差不多半个小时,我站立不动,二十来个家伙,全部后退。
“啊!”那女人也惊叫。
我目光往女人溜,她还跟黑魂战在一起,瞧着后退的二十来个家伙惊叫。
二十来个家伙,所有的脸,都现出几道被小木棍打出来的血痕。有两个家伙手臂现出窟窿,正在流血。
三个家伙,手里的东西掉地上,抬起被洞穿的手掌,惊恐地看着我。
“这,这是什么功夫呀!”
“卧槽!谁知道呀。”
“那小木棍,我看不出要打向那里,手臂就被刺了一个窟窿。”
一群家伙,说话的口气有点惊恐。
我看着那个女人,摇头:“我们还有事,要不然,今晚留下。”
“快走!”女人大声喊,转身冲向面包车。
“喂!你说要当我老婆!哈哈哈!”黑魂还追。
“别追了。”我摇头道。
黑魂是追假的吧,笑着转身。
两辆面包车赶紧溜。
“天啊,杨楚,你真的好……”洪姨走出屋子,说不出话。
我扔掉小木棍,看着天色已经暗下来。
“干脆,今晚我们住这里,明天再出发。”我道。
洪姨点头:“还有一些屋子能住人。”
黑魂也是点头,这边天色暗下来,其实已经是下午七点多。
我走进最近一间倒塌的房子里面。
“卧槽!”我突然惊叫。
地上躺着一根,画得挺漂亮的木梁,那些画中,贴着好几个铜钱。
我凑近瞧,老天爷,这可是很珍贵的辽代古铜钱。
赶紧,我走回车里,拿出一把水果刀。
“有蛇呀?”洪姨惊声问道。
“有宝贝。”我笑着道,走向那间屋子。
水果刀,小心将一个铜钱搞下来。
“开丹圣宝!”我拿起铜钱激动地喊。
这可是极为稀少的辽代铜钱,这铜钱品相完好,上百万的好东西呀。
我乐了,在这些屋子寻找,一共找到一百几十枚辽代和金代铜钱。
“这破罐子,不也是宝贝吧。”黑魂指着墙角边,三个倒地上的小罐子道。
我眼睛又张大:“白釉黑花,这是金代陶瓷!”
乐了,想不到,这个废弃的破村庄,竟然藏着不少好东西。
吃干粮,然后找一个大点,也好点的屋子,在地上搭起三个户外睡篷。
我可睡不着,拿了手电,到破屋子里找宝贝。
嘿嘿,又找了几十个铜钱,还有二十多件陶瓷。然后,找些破衣服,将东西放好,睡觉。
第二天继续出发。
六天,车子终于开进白震所在的农场。
这农场里头还有少量居民,只有一家旅社。
我们住进旅社,跟农场的人说了一大堆好话,终于答应,让洪姨和我跟白震见面。
可能这个农场,处在无人区吧,白震可以到旅社,跟家属见面五个小时。
要来了,我瞧着洪姨的样子,挺激动,眼泪也流出来。
人家夫妻见面,洪姨激动得流眼泪,我也用不着安慰。
“记住,五个小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门开,白震走进房间。
“玉容,杨楚!”白震冲我招呼,还带着感叹号的语气。
“白董事长好。”我小声招呼。
瞧白震,已经苍老了很多,脸色干枯,头发和胡子都斑白。
洪姨没说话,搂着白震就是哭。
“别哭,我这个死老头,就是死了也是个老头,家里重要。”白震道。
洪姨放开白震,擦着泪水往椅子坐。
白震的模样,好像我比洪姨更重要,走到我跟前,伸手拍着我的肩膀。
“白董事长,瀚宇集团没事。”我道。
白震点头:“有你帮依依,我放心,只是,许家没有再对瀚宇集团怎样了?”
洪姨抹着泪水道:“许家还跟花缤纷勾结,花缤纷投资许家二十个亿,就是专门要吃掉我们的。”
白震张大眼睛:“那完了,瀚宇集团真完了。”
卧槽!这老头,刚才看见老婆没哭,听着洪姨的话却是眼眶泛着泪水。
我点头,白震是觉得,花缤纷是首富,跟许家勾结,想吃掉瀚宇集团很容易的存在。
“还没你想的那样,现在,花缤纷和许家,只是一心跟杨楚斗,还顾不上瀚宇集团。”洪姨道。
“为什么,跟杨楚斗?”白震小声道,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又点头,知道白震的想法。就我,有什么资格跟花缤纷斗呀。
“是这样……”洪姨将我怎样,跟花缤纷斗,却也在争斗中发展得不错的情况说了。
白震又是张大眼睛,一头雾水变成惊呆。
“没什么,我只是拼命跟他们斗,他们就顾不上瀚宇集团而已。”我摊着手道。
“好!杨楚,我就感觉,没有看错人!”白震终于露出笑脸,双手握着我的手。
我也笑,我可巴不得他感激我,别提当他们家倒插门的事。
“哎呀!杨楚,我白家,有你在,我完全放心了。”白震又是微笑道。
“等等!白董事长,我不是你们家的人。”我又道。
“还不是呀?”白震声音有点小。
我晕,还狂晕。
瞧白震的模样,白依依那样漂亮,我不趁火打劫,不合情理的样子。
“依依的身材,还是没变化。”洪姨也小声道。
“杨楚,你不喜欢依依呀?”白震也道。
我摊着手:“我害怕跟女人谈感情。”
洪姨冲着我娇嗔,没说话。
我又摇头,小声道:“行了,别说这些,我感觉,赖雪花对你还有后手。”
“对呀,她亲口说过的。”洪姨也小声道。
白震眨着眼睛,长叹一口气:“这女人,为了钱,不顾情谊。”
“喂,你跟她有情谊呀!”洪姨突然不爽道。
我差点笑,赖雪花长得也是好漂亮,又是那样花,她老公先于她入狱。这老娘们,要跟白震没情谊,反倒不正常。
“有过,几次。”白震有点胆怯的样子。
洪姨张大眼睛:“你这老头,我长得比赖雪花差呀。”
“洪姨,女追男,隔层纸。”我赶紧道,这夫妻俩,千万别在这里闹离婚。
洪姨看着我:“依依还要让你亲呢,你怎么不呀。”
我无语,行了,我是柳下惠穿越过来的。
“早知道,我不来看你。”洪姨不爽道,伤心了,眼泪又要流出来的样子。
“哎呀,许春发入狱,我总得安慰赖雪花吧,那娘们被我安慰,靠在我怀里还亲。我……”白震有苦难言的样子。
洪姨没说话,我却是暗自摇头。
白震做人也不怎么样,朋友妻不可欺,何况他跟赖雪花的老公,还是兄弟般的关系。
我摇头:“洪姨,别说这事,问题是,赖雪花会有什么后手。白董事长,你要不说,我帮不了你们。”
白震摇着头:“我跟许春发,其实还另有案子。”
“什么,大吗?”我小声摇头问道。
“其实,是许春发干的,然后我刚好赶到。”白震也道。
我点头:“就变成你们合伙干的。”
“对。”白震小声道。
“那,许春发为什么不说呢?”我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