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听到这话时,马上问,“高局家是个姑娘?多大了?”
“儿子,三十了!”
“那怕什么,我喜欢女的,对男的不感兴趣!”
“狗曰的!”
听到这骂声的时候,赵明觉得有内味儿了,一个地方待久了,会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口音和习惯。
不过赵明在哈市呆了有一段时间,还是适应不了,还是这边的饭菜,主要是又想念涪江的米粉了。
快下班的时候,孙祥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赵明的办公,往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一坐两腿直接搭在桌上,比赵明自己都还潇洒,说道:“姐夫,今天晚上没啥事儿,跟我回去看看我爸妈吧!”
赵明摆了摆手,说道:“首先,我要跟你强调的是,我跟你姐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是你姐夫。其次,我没有打算见你爸妈,他们算什么,值得我去见?最后……”
赵明抬脚一脚踩在孙祥的的胸口,狠狠的将他踹翻在地,就孙祥这两条腿朝天乱蹬的时候,听到赵明恶狠狠的说,“进了老子的办公室,你最好给我守规矩一点,你特么的把脚怎么不抬到天上去?”
孙祥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的赵明,要知道他那天刚进来的时候照明还是一脸平和,像个正经人。
谁知道在他的办公室,他居然敢拿脚直接一脚将人踹翻?
孙祥恍然大悟,翻身爬起来,指着赵明说道:“我知道了,你就是在我姐面前装老实,其实你根本就是个流氓。”
“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赵明突然这么直白,孙祥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孙祥想了想,又有些不甘示弱,指着赵明的鼻子说道:“你他妈一个有妇之夫,泡我姐,老子去告你,让你们单位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渣。”
赵明点点头,“你去啊,你去揭发我啊,我被开除了,我被下课了,你还能留在这个学校里吗?不过你本来也是个混混,的确不应该留在这儿,快去告我吧!”
如果是以前的话,孙祥想都不想就去干这件无赖事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他还没把余苹搞了,所以第一时间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叫一声,“赵明,你怎么打人啊?”
丢下这句话之后,扭头愤然的朝余苹的办公室冲了进去。
嘿嘿,狗曰的,突然变聪明了,还知道分个轻重缓急,再去余苹那里求安慰,要是把余平的母性给搞出来的话,他们之间也就成了。
孙祥冲进了余苹的办公室,大叫,“书记,校长他打人。”
余苹本来心说,没打死都不作数,不过看到孙翔那个委屈的模样,马上起身走到孙祥的面前,一脸关切地问,“他打你哪儿了?”
孙祥一下子就把自己的t恤给脱了,大热天的本来也就只穿了一件,长期的营养不良,看起来有些瘦弱,好处就是脂肪含量低,肌肉线条稍稍明显。
孙祥指着自己的胸口叫,“你看都给我打红了,还是拿脚踩的。”
余苹的太阳穴跳了一下,有些情不自禁的走到孙翔的面前,伸出手去,想去摸摸他红红的胸口,可是手伸了一半,又有些犹豫给收了回来。
孙祥一把抓住她的手给摁在了自己的胸口说道:“你看还滚烫!”
余苹几次三番都想把手给挣脱出来,可是力气没有孙祥的大,最后居然理所当然的就这么平平的放在他的胸口上,能感受到心跳,每跳一次,她的呼吸就紧一点,全身也更火热了一点。
余苹有些口干舌燥的说,“赵敏怎么说都是你的姐夫,你可千万不要去招惹他,给他争口气。”
孙祥马上说,“狗几吧姐夫,谁他妈要他那样的姐夫?我有苹姐就够了。”
一句话吓的余苹的别一只手朝后撑在办公桌上,心中怦怦直跳地看着孙祥倾斜的身子就像要压下来一样,她那双睫毛忽闪忽闪的为了迎接这什么,而变得慌张。
秦阳就像被鬼追一样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余书记,我……”
“滚出去!”
余苹大吼了一声,秦阳的脸都扭曲了,缩头缩脑的退出了办公室,把门带上,敲了敲门,“书记,我可以进来吗?”
心里却在想,老**,果然是喜欢年轻力壮的!
余苹赶紧对孙祥说,“你先去忙吧……等等,过两天有个饭局,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帮我挡挡酒!”
“好嘞!”
孙祥欢快的答应了下来,顺手开了办公室的门,和秦阳对视了一眼,火花四射!
说了也奇怪,明明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余苹还是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就像刚刚大战了一番,要赶紧收拾战场一样。
这一幕对于秦阳这个老油条就再熟悉不过了。
秦阳愣杵杵的就像跟木头一样的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吭声。
余平有种被人捉奸在床后的恼羞成怒,“什么事?来了又不说。”
秦阳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说道:“项龙那狗曰的,居然让人把门给拆了。”
“屁大点的事情,也能让你混落魄吗?”
余苹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句。
秦阳还有些不服气,马上说道:“那可都是国家财产,怎么能让他们说拆就拆呢?书记你说说这项龙干的这叫什么事情?”
余苹的火上来了,“秦阳,你是后勤办的主任,他工作你要抓系统的,不要逮到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就揪着不放,你知道他们把门卸下来是干什么吗?那是她校长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下面这帮人看到我对这规矩,不怎么上心,所以全都跟着我学把门关得死死的,人家这是在敲打下属,让把门给拆了,要是这点权威都没有,他当什么校长?”
“可是我们跟赵明不是对头吗?”秦阳很不服气地说。
余苹生气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操作手,“我们是对头,就一定要分个你死我活?干脆把干校给拆了好不好,我们全部人都去放羊?明争暗斗,明争暗斗,该争的争,该斗的斗。那都是在合理的框架范围之内,我们的共同目标是要把要打造成一个明星单位。你今天早上几点钟来上班的?”
秦阳没想到余平这弯转的这么急,一下没跟得上趟,脱口而出,“九点半怎么了?”
“怎么了?你一个当领导的,早上九点半上班,下面怎么看?他们不得跟你学。”
余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照明这不是在拆别人家的门,这是在打你的脸,干部学校,设立南方局,培养合格出色的干部的,我们身为一个干校的机关,一点都不遵守劳动纪律,你让下面的人怎么看,你让新来的大学生以后的干部怎么看?那脑子长到狗身上去了。”
秦阳第一次被余苹骂得这么惨。
主要原因还是秦阳最近做的这些事情的确不太尽如人意,加上于平刚才被撞破了“奸/情”。在恼羞成怒的状况下,说话难听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这事情搁在秦阳的身上他肯定是想通的。老子鞍前马后的给你当狗腿子,到头来被你骂的狗血淋头,尼玛比的老**,看来还真以为老子偷了孙祥那小杂种的烟夹子了。这他妈是你养的小白脸,护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