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和夏家的亲戚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盛学礼和夏初荷是在都城办婚礼时见过的。
洪兴元这位南方局的老领导,放开不说。旁边跟着詹伟,那可是现在南方局的书记,还有一众南方局的大领导,这可都是当时来参加过婚礼的。
盛学礼和夏初荷被吓傻了,站在这个地方,顿时挤出一丝笑脸来,“亲家,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再不来,你们可就把我儿子给煮熟吃了!”
洪庆元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然后扭头看着洪中捂着脸那委屈巴巴的样子。
“我当初跟你说什么来着?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看看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市井无赖。这样的家庭培养出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大庭广众之下衣服都不穿,讹上了我们家,就为了攀个高枝儿。我洪兴元当初也就是拉不下脸才忍了一手,让你们结了婚。一家子不要脸的东西!”
盛夏也急了眼,马上说,“公公,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家?”
啪!
洪庆元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在盛夏的脸上,不等盛夏开口顺手又是一耳光,直接把盛夏给抽愣了。
盛学礼和夏初荷两口子,突然拉在了一起,居然谁都没有上前去阻止一下。看上去很生气,可是已经怂到骨子里,真是可笑又可恨。
“这是替我儿子打的,你爸刚才打我儿子,我现在抽你,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吗?有娘生没娘教,这么个没教养的东西,也敢混到我们家来?我当初看中你,是因为觉得你可以把洪中往好的地方,你倒是赢的好,引得他一起坐牢去了。”
洪庆无扭头再看他儿子,“我并没看到这一桩婚姻对我们洪家有什么收益,既然如此,还是离婚吧。”
洪中重重地点头,他早就不想过这日子了,“爸,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盛家和下家的亲戚,一下围了上来,“你们离婚归离婚,欠我们家的钱,总该还吧?”
洪庆元微微一笑问道,“欠你们什么钱啊?”
“就是我们拿给洪中去放水的钱啊!”
洪庆元侧着耳朵,皱着眉头说,“你大声点,我没听清,放水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就是放高利贷呀?”
“是啊!”
听到这肯定的回答时,洪庆元扭头看着那帮丨警丨察,“还不动手抓人吗?难道你们也要双重标准?”
洪庆元是老狐狸啦,盛家和夏家的这帮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当他听说自己的儿子身陷牢狱的时候,那必定是要拉很多人给他儿子垫背的。
听到洪庆元这么一喊,丨警丨察不可能不做事,不然的话,不就真成了双重标准了吗?
只看到一群丨警丨察下来将盛家和夏家刚才嚷嚷着还钱的几个亲戚一下给控制住了。
盛家和夏家一帮子法盲,哪懂什么法律啊,直接跟丨警丨察就干上了。
“你们他妈不还我钱,还想抓我,卧曰!”
盛夏她二姨,指甲长得又长又尖,在丨警丨察的脸上挠出了一道血道道!
这下好了,袭警!
丨警丨察腰上的电警棍,抽出来就是一顿暴打,不管男女,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暴捶,捶完之后铐了起来。
不管盛学礼和夏初荷如何的劝架,这帮子亲戚直接给拖进了局子里,哭天喊地。
盛学礼和夏初荷也是急坏了,拉着盛夏大叫,“你快去劝劝啊,劝劝你公公,不要抓你的姨妈跟姑妈,他们要是被抓进去了,家可就散了。”
盛夏发了疯一样,猛地推开了盛学礼和夏初荷,吼叫道:“他们是你的亲戚,又不是我的亲戚,我管他们去死,死去吧,一帮不要脸的东西,害得我连家都没有了,你们就是看不得我半点好。以后我跟你们两家人再也没有半点关系,滚!”
打我儿子?我不搞的你们家鸡飞狗跳就怪了。洪庆元看着这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我们回西川矿区,今天杨皎月还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的。”
洪庆元这个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最擅长的就是对局势的掌控。利用局势步步为营,助自己一步步的爬上去。
像这样的人,要收拾盛家和夏家,只要抓住关键矛盾点,可以将这两家搞得家破人亡。
最关键的是,这两家子的人那可都是西山矿区的普通工人,要让他们这一辈子不好过,实在是太容易了。
盛学礼刚才那两巴掌实属不理智。他们家的不幸,从盛夏嫁给红中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只不过苦日子从这一刻才刚刚开始而已。
欧阳建雄不请自来,他没有想到的是事隔这么多年了,杨皎月还是蜗居在这么简陋的老干部楼当中,周围的人都已经搬走了,让这栋楼看起来更加破旧。
欧阳建雄就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在目瞪口呆的杨皎月还没回过神来之际,他进了屋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见了男人的拖鞋,男人的丨内丨裤,还有男人的洗漱用品。
于是欧阳建雄扭头看着杨皎月,“你结婚了吗?”
杨皎月突然回过神来,脸色一沉,“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欧阳建雄就像没听到杨皎月的话一样,走到她的面前,把她指着门外的手给摁下去,“你还是像当初一样,口是心非。事隔这么多年了,我们再重逢,你难道就没有一肚子的话想对我说吗?”
“欧阳建雄,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搞错了。”
杨皎月气得全身发抖,身体都僵硬了,颤声地说道:“请你滚出去,这个地方不属于你,就算你上门,也得听听主人的意见,这里不欢迎你,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滚,请你马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