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一听,咬了咬嘴唇道:“袁局长这是铁了心要公报私仇?
袁德志冷笑,“小爱,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公报私仇?你有资格让我公报私仇?你的工程,要干就干,不干你给我放在那里。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不点头,连接手的人都没有。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不识趣,我耗都能把你耗死,什么东西?你下去好好想一想吧!行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艾希叹了一声,刚伸手去捡包,袁德志两眼一瞪,“嗯?”
艾希识趣地将包留在原地,离开了袁德志的办公室。
艾希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给袁林打个传呼,没想到他的电话回得这么快。
“艾总,终于想起我了?”
听到袁林这口气的时候,艾希冷冷地说,“想不到真是你从背后在搞鬼?”
袁林得意地笑道:“是啊,是我搞鬼又怎么样?你不仁,现在就不能怪我不义。这你可怨不得我!”
艾希气得粉拳紧握,站在大街上咬牙道:“袁林你别欺人太甚!”
“我怎么就欺人太甚了呢?艾希,你应该知道我是喜欢你的,那个赵明有什么好?他能帮你吗?袁德志是我叔叔,亲叔叔,你要想你的工程恢复,也不是不行。什么时候约着见个面吧,把你们家赵明也带上,你喜欢他?你不是要跟他在一起吗?我就想看看,他能为你付出多少东西。”
艾希听得心里一颤,“袁林,我警告你,不要在背后装神弄鬼。如果你非得跟我过不去,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袁林完全没所艾希的话放在心上,笑道:“艾希,这里是涪江。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不放过我?你拿什么不放过我?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从头到尾喜欢的就是你一个人,如果你肯跟我在一起,我也用不着为难赵明。”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听到艾希的坚决,袁林大笑地问,“是吗?那行,既然不在一起,我们就谈生意,不过这生意啊,你得把赵明带出来一起谈,我们倒想看看这个赵明有多大的本事。”
电话被挂断,艾溪心中一颤,看来这个袁林是打定主意要为难赵明。
艾希想破了头,大不了把自己的爸爸抬出来,可是那样一来就会被家里人嘲笑,觉得女人无用了,艾希心里很难过,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赵明在干什么。
下午的时候,袁林从银行取了二十万,顺手交给了李东,签下一纸合同之后,心里美滋滋的。
“李老弟,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李东摆摆手,“有什么麻烦的,我也就跑跑腿嘛!”
“洪公子,你的呢?”
洪中叹道:“我老婆非得带着她家的亲戚一起玩,我又分了十万额度出去,这里六十万,明天再把剩下的十万给你。”
想到盛夏,李东心里难受,当初他也喜欢盛夏的,哎!心中一叹,表面笑嘻嘻地说,“行,那我先去把这钱存了,明天再一起交。”
等李东前脚一走,袁林再次对洪中道了几声谢。
洪中摆摆手,“都是自己人,袁老哥有什么好谢的,以后一起发财。”
“谢谢洪公子提携了。对了,刚才来的时候人,艾希那个婆娘给我打了电话。”
“是吗?”洪中一下子来了兴趣,坐直了问,“你怎么说?”
袁林得意地说道:“人,我要!赵明,该踩,还得往死里踩,这种杂碎不让他吃吃苦头,他还把自己当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我告诉艾希,想开工,可以,到时候把赵明带出来,看看这个顶天立地的爷们能抗多大的事。”
“好!”
洪中大叫一声,立刻朝就袁林竖起了一根大姆指,“我就知道,你这个朋友我没白交。”
袁林哈哈一笑,“怎么样,洪公子,我把这出大戏当你们的结婚贺礼,满意不满意?”
“满意!我看赵明那个狗杂种不顺眼已经很久了。办酒席当天,西川矿区大大小小的领导可都会来,当着这些领导的面,我就看看这赵明的腰有多硬,不低头?嘿嘿,那他的女人就有得受咯!”
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涕……
赵明已经打了三四个喷涕。
“你这孩子,不会是感冒了吧?”
赵明听到江歌关切的话,摇头笑道:“恐怕是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江歌笑道:“不招人妒是庸才!你这么本事,有人骂也很正常。”
说着话,江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要知道每次看到赵明的时候,江歌的心情都特别的好。
说笑的时候,赵明就把红烧肉端上了桌。
赶了巧,候恩德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那人见到赵明第一眼的时候,心想,侯市长不是没有儿子吗?这个小伙子又是谁呢?
候恩德招呼着大家都坐了下来,马上介绍道,“这是我交的一个小朋友赵明,西山矿区的,现在是那个什么机修厂的,厂长吧?”
交的朋友?忘年交?这小伙子来头不小啊。
这时,赵是微微一笑,“亏了候叔你还记得!”
“这有什么记不得,机修车的技术在涪江现在很出名,靠技术吃饭很不得了啊!你小子现在把那个机修厂,搞得热火朝天的,跟谁不知道似的。
赵明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接私活,违反规定的。”
“树挪死,人挪活,别说什么规定不规定!”候恩德说了一句,马上给赵明介绍,“这位是市规划局的何永,何局长,你叫何叔就行了。”
“何叔叔你好,我是赵明!”说话时,赵明的心里已经炸了锅,他大概猜到候恩德把人带回来是什么意思。自己还没开口,候恩德倒是主动帮上忙来了。
想到这里,赵明一阵感激。
“小赵这么年轻,就已经是正科了,看来这工作平常干得很是出色啊!”可永夸赞道。
赵明苦笑,“运气成分居多吧!”
何永摆摆手,“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
候恩德马上说,“我今天跟老何在单位上谈涪江的规划,有的问题没谈完,老婆子啊,我就把老何叫到家里来吃饭了,你不会介意吧?”
江歌白了侯文德一眼,“瞧你说的,要我当恶人是不是?我说介意,你难不成把何局长直接给赶出去啊?”
众人哈哈一笑,张罗着开始吃饭。
候恩德和何勇谈了一会儿工作,突然问,“老何,市局前阵子的福利房不是开始动工了吗,怎么又停工了?”
何永点了点头道:“这事我倒是听说了,过问了一下,市建局说是什么安全生产资格证有问题。”
候恩德马上说,“人家洪飞其实就是鼎峰的一个分公司,鼎峰在省内可是建筑工程的一哥,说什么安全资格有问题,那不是闹笑话吗?”
何永一听,大概就差不多明白候恩德的意思了。
这时,候恩德看着赵明,“你对这事不是很熟吗?”
赵明刚吞了一口饭,听得呛得咳嗽了起来,抹了一把嘴,说道:“就是私人恩怨,有人公报私仇刻意为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