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军有些冒火起来,这娘们火气还挺大,自己一句难听话没说,不过是躲到一边去调节一下心情,她居然就给自己使出这么一招来。
“奶奶的,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
周亚军刚刚因为约会花魁成功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无影踪,气呼呼的往医院大门外走去。
要是别人敢这样惹他生气,他少不得要弄点厉害给他瞧瞧,可偏偏让他气不打一处来的人是洪成娇,对于这女人,他暂时除了忍,没别的好法子。
周亚军走出医院大门后,正准备开车往回赶,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伸手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生,索性不去理会,却不料,这号码却不停在手机屏幕上震动,大有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周亚军一边启动车辆,一边皱眉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哪位?”
“周亚军,洪成娇在我手里,把秦晓霞放了,如果今晚秦晓霞不能安全到家,你再也别想见到洪成娇。”
“你是谁?”
周亚军大惊失色,有人敢绑架洪成娇?这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周总,记住我的话,秦晓霞放回去,洪成娇自然安全,否则”
秦书凯故意慢慢放低声音,说话点到为止,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后,果断挂断电话,立即关掉手机。
坐在秦书凯车后排的洪成娇听到打电话声音,脸色刷白起来。
她可是云城市公啊安啊局啊长的青人,道上又有周亚军罩着,居然有人敢绑啊架她?
“我看你还是赶紧把我给放了,否则的话,只怕你会死的很难堪。”
洪成娇心里一直生闷气,上车后也没仔细看车窗外情形,等到听了秦书凯拨打完电话后,才发现自己乘坐的轿车正以极快的速度行驶在一条刚刚修好的省道上。
尽管心里已经意识到自己大意被人绑啊架,表面上却并没有太过慌张,洪成娇也是在道上混了这些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她看出来秦书凯长相过于文气,应该不是嘿道老手,这种人危险系数应该不算太高,只要周亚军答应他的条件,可保自己性命无忧。
“洪小姐不用担心,有你这个护身符在手里,周亚军不敢对我怎么样?现在社会很乱,要想生存真的不容易!”
秦书凯为了救出秦晓霞,第一次干这种绑啊架勾当,倒是紧张的手心冒汗,好在他表面上还能装出一副镇定表情来。
秦书凯把车开到远离市区人烟稀少的地方,才敢拨通周亚军的电话,车里只有自己和洪成娇两个人,洪成娇又是个行动不便的大肚子,无论如何她也休想逃脱自己手心。
“你要带我去哪里?”
“快到了。”
秦书凯把车稳稳的停在一处废弃池塘边,这里原本是养殖鱼塘,后来因为修路的缘故成了废弃的鱼塘,但是以前鱼塘工人看护鱼塘居住的小房子还在,虽然面积不大,却足够藏下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这里四周没有人家,就算是洪成娇喊破了嗓子也没人会听见。
秦书凯把洪成娇从车上拉下来,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啊索,把她紧紧捆啊住手脚,整个过程中,洪成娇几乎没有挣扎。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又是在这荒凉地方,负隅顽抗根本无济于事。
“小伙子,你知道绑啊架我,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吗?”
“你放心,只要周亚军答应我的条件,我绝不会伤害你。”
洪成娇虽然被绑了手脚,气势却依旧不弱,冲着秦书凯冷冷的斜了一眼后,闭上嘴巴,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周亚军刚刚启动车辆又熄火下来,秦书凯这个家伙,居然敢干出绑啊架的事情来?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真是大意失荆州,居然被这小子钻了空子,绑啊架了洪成娇?这可怎么是好呢?
周亚军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稍稍考虑了一会后,决定把这个消息通告李成华。
如今之计,只要能找到洪成娇,自己就可以摆脱秦书凯的威胁,现在这种情形下,若是有李成华从白啊道下手,自己从嘿啊道下手,事情自然会办的更利索。
又是一个轻松的周末。
傍晚时分,随着西边的太阳渐渐落山,市啊府大楼外的外面空气中仿佛也透着一股懒散。
眼看到了下班时间,众人纷纷亟不可待开始愉快的周末时间,秦书凯的办公室里,他却坐在那纹丝不动。
他心里正琢磨,听说马德高去调研宏光饲料厂的问题了?
按说马德高这会应该已经把考察的情况向于书什么记汇报过了,怎么于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这也太奇怪了!难道于真就那么怂包?”
正想着听见桌上电话响起,他赶忙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市啊办的电话?”这让他抬手拿电话之前脑子里立马先绷紧一根弦。
“你好!我是秦书凯!请问你哪位?”
“秦书什么记,我是市啊办啊秘啊书二啊科的董啊科啊长,马德高找你有点事,请你马上到他办啊公室来一趟。”打电话的人声音里透着公事公办。
“马书啊记?”
秦书凯心里若有所思,他几乎能猜到此时此刻马德高找他所为何事,表面上依旧平静回答,“好,我马上到。”
放下电话,秦书凯忍不住得意打了个响指,“这才叫心想事成!自己刚才还在琢磨的事立马有人主动送答案来了。”
他顾不得多想,下楼往马德高那边赶过去,十五分钟之后,秦书凯已经满脸笑容站在马德高面前。
“您找我?”
马德高脸上同样笑容满面,他像是见了老熟人的口气冲秦书凯打招呼
“本来我准备到你那边去拜访,可是刚才有个下属在汇报工作,只能请你过来,快请坐,到我这里不必客气。”
“您找我究竟有何事?”秦书凯屁股刚落坐,一脸“忐忑不安”冲马德高问。
马德高忙“安慰”他“我找你过来主要想问问宏光饲料厂的事,那可是你一手盘活的企业,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宏光饲料厂?”秦书凯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
“提到宏光饲料厂我想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可是”
恰到好处的停止让马德高眼里闪出疑惑,他连忙追问秦书凯,“可是什么?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书凯并未立刻回答马德高提出的问题,他做出一副尽力平复情绪的模样过了一会才摆出一副掏心掏肺口气向马德高汇报说
“您知道吗?按说只要地方尽力支持宏光饲料厂必定会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发展前景,偏偏”
秦书凯说到关键处又故意停顿下来,引的马德高再次追问,“偏偏什么?”
秦书凯一副“欲言又止”却又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的表情,他冲马德高看了一眼继续说
“可是原来的朱世成为了私人的利益,在土地问题上处处刁难企业,直接导致了宏光饲料厂的两大投资商撤资,将原本可以发展壮大的宏光饲料厂变成如今元气大伤的局面。
您知道一个企业发展成为如今这样的国啊企改啊制试点企业有多难吗?我在宏光饲料厂两年付出的心血却被地方一些人一拍脑袋做出的决定瞬间付之东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