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女听完有些气急败坏,看得出她本想使劲踹我一脚,可是却有心无力,我突然灵机一动,凑了上去,小声说:“哈哈!你告诉我坟在哪儿?不然我的手可是没地方暖!你身上正好挺热的,我正好。。。哈哈!”
刀女手一动,我一把抓过她形影不离的甩刀,在她变相晃了晃,说:“你要找这个吧!呵呵!我的建议是你还是说吧,不然我真的要动手了!我好冷的!”
刀女咬着下唇,说:“畜生!你敢碰我一下,我。。。我一定宰了你!”
我根本不在乎,一把拉开她的外套,说:“行啊!你宰了我啊!一会儿把你丢车上,冻死你!你死了!我给你送花圈,你临时做个好事,给咱爷们暖暖手,不过你不要怕,我一会儿叫他们都过来,大家一起暖,一起送花圈!”
“你。。。!混蛋!”刀女咬着牙,皱着眉,脸别到了一边,我看看拉开的拉链,一阵气馁,是她太笨,还是我激将法不管用啊,居然。。居然不上钩。在发下一段之前,我有些话想说,中国为什么盗墓猖獗,一大部分原因是为什么考古的总是慢于盗墓者,每次发现的大坟几乎都被盗过,又有几个是靠本事发现的,我总结一下大概有几点吧,1、考古其实和盗墓一样的,需要的不是专家,需要的是杂家,样样都会点,到坟前就不会发怵,我不信一个连古尸都没见过的学考古的敢去挖一个古坟,就是白天也吓你个半死!2、政策性原因,这只要是咱们老一辈子人的美好祝愿就是埋在下面要比放在地上容易保存,这就是现在考古的方针---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这条方针现在看来根本就错了,高科技面前,这都是空话!3试想一下,这些宝贝是摆出来烂掉好,还是卖到国外好,如果你害怕烂掉,你就会想办法不让它烂掉,中国人不是怕困难的民族,可为什么还会担心文物挖上来保不住呢,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研究不出来,那这些个专家到底有什么本事吃这碗饭呢?挖坟的都知道两层草马纸可以使宝贝保鲜20年,我就不知道专家们怎么就不想象20年时间,让宝贝不掉色、不烂掉的办法么?可是同样的过程,在国外为什么样样都保存下来了。
据我的小道消息,秦始皇的坟头早在1990年就被道上的人发现过,但是出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我们一直当笑谈,可是究竟怎么样是不是要等到有一天发觉里面空空如也的时候,才会去说哦发现了一个2002年产的纯净水瓶子!看来这坟被盗和我是没有责任的,因为它在老早就被盗了!
哎!很有感慨!多说几句!高科技面前,现在的文物保护什么震感仪,什么三五个人一条狗的守护方法都不如直接打开了归国家好用!耗资成本在那儿守,为什么不挖出来赚点门票!我预计2020年,中国挖坟这个行当会退出历史舞台,中国无古坟可盗,或许有一天你出国在一个老外家里,人家会说,看,这是中国买来的宝贝!~哎!~~
我一咬牙,一把拉上了拉链,一把抓起她说:“你咋是个死脑子,你在搞什么啊?你的任务我替你做,你好好去休息!咋不开窍呢!真要把命搭上,你值得吗你!说!位置!我保证把他们安安全全地带回来!”
刀女似乎有些意外,转过脸看着我,我不经意地一转头,居然看到这丫头居然哭了,不会吧,我这不是没干什么么,咋就。。。我马上说:“喂!我可没动你啊!别搞得我真跟干什么的一样,你不说。。。不说算了!我走了!你要死就死吧!”
这愁人的!我刚要站起身,刀女突然拉了拉我的衣服,我吃了一惊,转过身,她说:“地点在大面镇玉石村,我包里有地图,那有一间石屋后面有一片熟地,你。。去了可以找到我们的标记!”
我点点头,我说:“你好好去打针!交给我!”
刀女没有撒开手,说:“我把小斐交给你照顾,你可不能。。。”
我啧了一下嘴,说:“你啰嗦了!你不是这样人吧!”
她还没放开,咽了口吐沫,说:“我背包里有定向丨炸丨药,你。。。看看就会用!”
我吓了一跳,居然我和丨炸丨药坐了一路车,我说她怎么把包放在中间呢,感情丨炸丨药不稳定的话,全部玩完啊,她送开了手,我从司机大喊一声:“喂!快送去医院!哦对了!这是哪儿?”
司机看看我,说:“这就是大面镇村外!你们咋弄嘛?”
我一边招呼着他们把装备背好,一边说:“我们去办正事!你回头就在这儿等我们!”
我转头对他们说:“把所有的日本造的那发热的贴好!不然下车啥都干不了了!如果有人问起来干嘛的,你就说刚到这儿迷路了,回家探祖坟的!”
收拾停当,我一把拉开车门,这呼呼的冷风直往脖子里钻,刺骨的厉害,我紧了紧手套,冲后面低喊一句:“跟上!”
我回头看了一眼刀女,她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司机开着依维柯突突地开走了,扬起了车外寒风萧瑟,幸好我带了顶包头帽子,我拉了拉帽子,这脖子又不争气的冷了,我又拉了拉衣服,回头看了一眼一众人,低声说了句:“我们走!”
照着地图上的标记,我们潜进了村子,整个村万籁俱静,静得吓人,要不是偶尔几声狗叫,真以为到了鬼村,地点不难找,进村饶了几个弯就找到了地点,熟地旁边有一株枇杷树,我知道他们的手法,找个至高点,最好是树,折个树枝,上面绑个标记,标记方向为坟头位置,再把树枝插在目标地一百米范围内,再压上石块,至少一个星期这目标地都会存在,我心头一动,摸了过去,此处离一家农舍不远,农舍黑着灯,要么是没人,要么是睡着了。
树下,我看到新折断之处,嘴角微微一笑,冲后面一招手,摸了过去,我低声说:“注意脚下!找找看,有没有新折的树枝,指头粗细啊!”
说罢往前走去,我没敢开手电,因为目标移动的光点总会引起人的注意,风大了,张晓斐似乎有些扛不住了,因为他在不停地跺脚,我知道这小子耍帅,穿少了,这样就好,他的做法离我的想法越来越近了。
大约走出了一百米,进入了一片地头,张晓斐突然停了下来,说:“师傅,我。。。我太冷了!刚才两位哥把我打得全身痛!”
罗璇二话没说,冲他屁股上就是一脚,说:“吵吵什么,小声点!要是被发现有你好看!”
张晓斐一个趔趄,站住了,但是他一脚似乎绊了一下,我眼前一亮,说:“别动!”
我凑上去一看,这不正是目标地么,上面压着三块石头,一支树枝插在了地上,我凑上去一看,张晓斐这一个趔趄已经将石头踢开了,被绊的地方正是一个黑漆漆的洛阳铲打出的探洞,我搬开剩下的石头,对小先说:“小先!快!把洛阳铲给我接起来,我不要铲头!”
我拧开手电,往探洞里照了照,下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底,我看看表,凌晨2点40,差不多,村里人应该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但是给我的时间也就是4个小时,难度很大啊。
我结果小先的铲把子,慢慢地伸了下去,又一截截地接着,1米,2米,第三截延伸杆也打下去了,这才触到了底,这下面。。。感觉很黏,我将铲把子提上来,才发觉下面有淤泥,恩!熟地在上,下面有淤泥可以理解,我站起身,说:“行了!大概情况了解了!”
这时,不远处的罗璇突然说:“珉哥!这。。。这附近不止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