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爷爷递过去一支烟,给老牧民点上,又叫花姐从车里拿出两瓶罐头送给了老牧民,老牧民很激动,说自从老婆走后,孩子也跟着带走了,自己一个人在这放羊,也打算过冬前把羊群都卖了,去城里的弟弟家。又说这太艰苦了,一个人也很担心,反正就这么聊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被人叫醒,叫我到里屋,一进去就闻到很浓烈的羊膻味儿,但是很暖和,我连鞋也没脱,躺着就睡着了,凌晨,不是很舒服地翻了个身,感觉做了一夜的噩梦,我手很随意地往旁边搭了一下,突然我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很温暖还是有手感,我的意识开始回到了我的身上,我闻到了羊膻味中还有股淡淡的茉莉花,我一下就清醒了,定眼一看,花姐就躺在我的身边,我们在一张木板床上,与其说床不如说木门搭的台子上,花姐。。。就在我的身边,我吓了一跳,赶忙抽回手来,尽管搁着被子摸在了花姐的“兔子”上,但是还是让我很震惊。她是什么时候。。。。我一动不敢动,我微微抬起头就会弄响床板,我怕惊扰到花姐,我就那么僵直了脖子躺在床上,看着花姐,许是昨天开车太累了,依然睡得很沉,弯弯的睫毛,妩媚的唇,轻轻的鼻息,让这我感觉全身血液都快要爆炸了,我慢慢地把头凑过去,想悄悄吻她一下,结果。。。

结果该死的床板就那么不争气地响了,我立刻停止动作,算了算了,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了,就丢人丢大了,我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就在我枕边的花姐,还是那么安静地如同一只睡着的猫咪,哎!~天不顺人愿啊!我抬头看看外面,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窗户虽是用塑料布包着的,但是大概外面的情况也可以看得清楚,这窗户外面就是羊圈,怪不得屋里羊膻味那么浓烈,我感觉喉咙如同火烧,我尽量轻轻地跳下床,松开鞋带,让紧了一晚上的脚放松一下,我看了看屋里的布局,屋里没有灯,一张破床,上面垫着草垫,盖了一层看不清楚本来颜色的布算是床垫了,有一张桌子,很烂,上面放着一个保温壶,有个杯子,一面破镜,什么的一些零碎,离床不远处有一辆摩托车,也差不多和古董一个岁数的摩托,但是就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处不一样的物件,土坯墙一处破败,露出里面的土坯,但是土坯中有些碎瓦片,光线昏暗,我有些好奇,伸手将瓦片扣了下来,抖落了不少的泥土,我晃晃悠悠地跑出屋子,看见爷爷正坐在几张椅子拼成的草垫子的“床上”和老牧民抽着烟,啃着馕,倒是很悠闲。

他见我出来,冲我点点头,说:“去叫你花姐也一起出来吃饭!”

我哦了一声,把瓦片顺势塞进兜里,一转身吓了我一跳,花姐居然也起来了,我看着她,她冷冷地看着我,我的天!~难道刚才我打算做的什么她一直都知道?她根本没睡着?不对不对,她呼吸均匀啊,不对不对,肯定我转身的时候摸到她的“兔子”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她。。。。这个根本不能想,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可耻。我低声说:“花姐!吃。。吃早饭了!”

花姐理了理头发,说:“恩~我知道了!”说罢推门出去了。

老牧民看着花姐,冲我竖了个大拇指,说:“巴郎子,羊缸子,亚克西!~~(小伙子!女朋友,漂亮得很!)”

这我听懂了,我冲他嘿嘿一笑,也跟着出去了,花姐在一旁刷着牙,我到爷爷的车里,打开车门,坐在里面,从口袋掏出那瓦片,细细地看了起来,那瓦片不大,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但是这分明是件古物,从外面的旧色,到雕刻的花纹,没有几百年的物件没有这个成色,我感觉我离古墓很近了,但是这个物件又怎么会让这个老牧民拿来做成土坯呢?他会不会其实也是个老鬼脸,在这扮猪吃老虎呢?

不像!不像!他绝对不像,可是这东西的确在墙里,只有一个可能,他挖的土做土坯的土就是夯土层的土。恩,打定主意,我回到屋里,我坐在桌子上吃着馕,喝着奶茶,寻思着怎么开口,这时花姐进来了,我灵机一动,说:“花姐,帮忙翻译一下,你一个人住这几年了?这房子当年建得不容易吧,这土要筛出来怕是不容易吧?问他这土哪儿来的,咱们弄一车回去浇花。”

花姐不知道我倒什么鬼,爷爷也有些纳闷,我装作一副非常感激的样子,求着花姐,花姐开始和老牧民交谈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拿起她的背包,对我说:“住了27年了,土是从柳树泉农场拉来的!”

说罢提着包,就出去了,这个“柳树泉农场”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个线索,我吃着馕想着,怕是这次真得会露脸哦。我嘿嘿地一笑。

我们告别了老哈撒,爷爷给了老人三百块钱,老人非常高兴,拿了半条羊腿要送给爷爷,爷爷拗不过,用英吉沙切了几块好肉,就坚决不要了。车行在草原上,开出了好远,我回头,老人依然在门口远远地目送着我们,多好的老人,心里默默地祝愿他有个好的归宿。

我转过头,对爷爷说:“爷爷!我们去柳树泉农场吧,我感觉那可能有坟头!”

花姐突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看了看她,爷爷很纳闷,问:“为什么要去那啊?”

我从口袋掏出那块陶片,说:“这是那老哈撒墙皮里的陶片,您看看!”

爷爷接过陶片,摇下车窗,看了看陶片,之后就把陶片丢出窗外,我大吃一惊说:“爷爷!您怎么?丢了!~~”

爷爷笑了一下,说:“那不是古代的,是现代的!”

我说:“不可能,陶片的年代久远,碎片是光滑的裂纹,不是刻意摔坏的,上面还有纹路,那个纹路现代的手艺不会那么沉,还有陶片内部的颜色和外面比,外面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土里埋了太久太久,所以。。。。。”

爷爷有些吃惊,说:“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看陶片是有讲究的!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说:“大学没事干,自己学的!”

爷爷说:“你不好好学习,研究这土里的东西干嘛!”

从爷爷的话语里我感受不到责怪,有些得意,说:“这是我们家族的手艺么,我就是研究研究,爷爷你还没说对不对!还有为什么要丢掉啊!”

爷爷摸摸我的头说:“这个手艺你就不要学了,你说的对,是古代的,有个两千年以上了,你倒是聪明也算细心,还知道问哈!我从早晨出那屋就看到了他羊圈里就有个陶罐,很有年头了,我估计也是挖出来的,也问了他,知道是从柳树泉农场出来的,这就叫运气,多少年都没碰见宝贝丢羊圈里的了。”

我突然有种幸福感,我偷偷瞄了一眼花姐,看不到正脸,但是眼睛很冷,但是这蜜一样的感觉真好啊!哈哈哈哈。。。。。

我说:“爷爷,可是没必要丢掉啊!”

爷爷说:“傻小子,这就是计划,计划外出现的小便宜是不能要的,而且这个东西一旦让人看到,对咱们可是不利的!呵呵!过日子也是这样,小便宜不能要啊!”

我觉得很有道理,不过想象那个能不能卖个几十块也不知道,毕竟是残缺品的一部分,我又问:“那爷爷我们去不去柳树泉农场?”

爷爷哈哈大笑,说:“你着魔了么,哈哈!我们去的就是那!”

我大喜过望,说:“那你咋不告诉我呢!”

爷爷取过保温杯,喝了一口茶,说:“这个就不一定了,这一路上有很多可能呢!要会看啊!”

我想想也是,打了个哈哈,就开始趴在窗外看,不过突然感觉身上很痒痒,但是在背上,我不停地往车后背上噌,还是不行,我又想办法挠,结果更痒了。

爷爷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一把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捞起我的衣服,就听他喊了一句:“忍住!~”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钻心的痛,接着又是一阵,爷爷从怀里掏出酒壶,含在嘴里就喷在了我的背上,顿时我感觉背上火辣辣的,我侧过头,问:“爷爷!怎么了?”

爷爷说:“还有没有哪儿痒痒?”

我感受了一下,说:“没有了!到底怎么了,痛了我一头汗!”

爷爷说:“你被蹩子咬了,昨晚睡觉没喷花露水么?”

我吓了一跳,说:“啊?喷什么?”

爷爷说:“和羊呆久了的人长时间不洗澡就长这个,羊身上反而没有,你睡的是老哈撒的床,估计是被咬了!”

我吓得有些刺激,说:“爷爷!这个东西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啊?”

爷爷说:“你咋那么脆么,没事!给你消毒了都!”

我晕,就拿酒啊?!~~!!!!我又说:“爷爷!还会不会有啊?”

爷爷有些不耐烦,说:“这个问你自己啊?还有没有哪儿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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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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