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放电影,见鬼的是从异形一一直看到异形三我却一直有种不安的感觉,很可能是这电影让人感觉很不好,晚饭没吃,就躺下了,早点休息,不然明天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在哪儿呢。10点半就躺下了,老爸给我端了一碗粥放在桌子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朦朦胧胧地睡去了。
清晨6点,我感觉尿急,起身嘘嘘,就这时,正是这看不见的四周反而让我有些镇定,我开始站在原地,伸开双手感受黑暗,我想着就算是这深夜,黑沙漫天,我还是可以活着,大不了我站在原地等天亮!正巧的是我摸到了英吉沙,猛的抽出来,接着外面星星点点的亮,刀刃雪白,我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种莫名的自信,安慰了下我的心,这才发现自己尿急的厉害,冲进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我就再没有睡着,躺在床上就开始了翻来覆去,时而胡思乱想,时而迷迷糊糊地,熬到老爸叫吃早饭,才发现自己眼睛跟大桃子一般。
老爸见我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说:“你东西准备好了吧,什么时候走啊!”
我说:“收拾好了,中午走吧!”我看出老爸眼里的担心,说:“老爸,放心吧!我也就去看看,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我们默默地吃饭,我快速地吃完,闪回自己的小屋里,给小舅打了个电话,小舅居然又在睡觉,我说:“老舅,我们该走了!你咋不动身呢?”
小舅说:“早呢!昨天就约好了,我不去接你,你跟谁走啊?别拿你舅逗闷子,我再睡会!”说罢就挂了我的电话,我给二叔打了个电话,娘的!居然不在服务区内,我开开电脑就那么干等着,一会儿cs,结果被人狂虐,退出来又开始看电影,咋就一点情绪都没有呢,还好,周公把我叫去开了一会儿会,睁开眼午饭时间,老爸刚喊完我,门外敲门声来了,我这手机也响了,我知道小舅来了,我跨上旅行包就穿了鞋子要出去,门开,小舅晃了进来,见我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斜着眼说了句:“又不着急去投胎!我还没吃饭,我先混个饭吃!”
我那叫一个火气冲天,我一上桌子在老爸端菜的档问了句:“你算计好的哈!吃饭点来!混了个饭也接了人,咱们路上走多久!”
二叔也不看我,就盯着桌子上的菜狂夹,伸了三个指头,我试探地问:“三天?”
二叔一边吧嗒着嘴一边摇头,我说:“三个月?”
他继续吧嗒着嘴摇头,我说:“你就说吧,三个指头代表什么?”
二叔说:“你咋就不会往三个小时上靠呢!”
我大吃一惊,拿出地图看着,三个小时!没多远啊!我盘算了下路程,恩!
这顿饭吃得没有感觉,我一边运用着自己有限的记忆盘算,一边想着这黑戈壁是个什么来头,没有头绪,我扒拉几筷子就看着二叔在那狼吞虎咽,简直不是在吃饭,而是在折磨我,我说:“二叔!这地图上都没有写什么黑戈壁,你不会又忽悠我吧!”
二叔有些不耐烦,拿过地图,在一个叫博尔通古乡的地方指了指,“就这!自己看去!”
我拿着地图跑进卧室,对着电脑找地方,结果好像连点只言片语也没有写到,我有些郁闷。
二叔在外面与老爸一起瞎聊,我开始查找新疆有关资料,没有头绪,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到冰箱拿了一罐冰镇啤酒,用力一拧,一仰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就这时,二叔不合时宜地喊:“侄儿!侄儿!走了!走了!时间差不多了!”
我那一口啤酒没咽回去,呛地我眼泪鼻涕一股脑全流了下来,我拿起背包就跟了出去,二叔见我一个大包,说:“你都带了些啥啊?”
我说:“过夜用的衣服,刀什么的!”
二叔拉开一看,随即把衣服拿出来,说:“你这些用不上,就带刀就可以了,你说你要是古人多好,带着出去还不算犯法!”
我没好气,背包一被,登上陆战靴就晃晃悠悠出门了,二叔在和老爸告别,我在蓝鸟里生闷气。
二叔一上车就对我说:“你在后面找件迷彩服,放包里,还有帽子!找一顶!眼镜在你叔叔车上,一会儿再说吧!咱们还有东西要拿!”
我好奇了,刚才咋就没看出来你着急呢,车开到他的店里,他拿了几盒罐头,把商标全部扯掉,往车后一丢,出门前还装了两包雪莲,我嘿嘿一笑,悄悄咪咪装了一包,开始看风景。
车开进一个小院里,小院里石头子满地,夹杂着黄土,我的天哪,这烂面包居然还能开,这吉普车居然还是老样子,这个感觉当时就有些当我感动,如同好朋友很久没见的相思。
我跳下车,就看见花姐,她穿了件紧身背心,凹凸有致,一条红色的运动裤,感觉如同一团火焰,此时她正在看吉普车的引擎,长发盘起,那细长的脖颈,真想上去吻一下,我刚凑上去,她面无表情地合上引擎盖,带上墨镜,转向我,我不知道那墨镜后是看我呢,还是看身后的二叔呢。
爷爷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的桑塔纳里,他探出头来,喊道:“检查好就走了!时间不早了!”
我纳闷,这时间不早咋就不知道早点呢?
我想和二叔坐一起,看见他进了烂面包,我就跟着凑了上去,我看见花姐又走到桑塔纳里去,我停下脚步,这个时候是快乐和爱情的选择了,我何去何从呢,人都上完了,我还站在原地,那叫一个纠结,二叔冲我打了打喇叭,喊到:“你想啥呢,不上车?”
我一咬牙,现在跑花姐车上不明智啊,算了,跟二叔吧,我拉开烂面包,二叔正在摆弄他的音响,我笑了起来,“这破车还弄个音响!搞错没!”
二叔鄙视了一眼说:“懂个毛啊!这车就是拿蓝鸟换,我都不换,结实地很那!”
我也不争辩,上了车,二叔的欣赏能力真有限啊,居然是蔡依林的舞娘,放着还哼哼了起来,我那叫一个烦躁,我后悔了,做错车了。
不过老天总是公平的,车刚起步还没走出大院子,那音响不响了,二叔折腾几次也没见个响,郁闷之下,直接关了音响,唠叨到:“什么嘛!还说没问题,到处都是问题,这音乐真难听!”
我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哪个女人给你推荐的,真是没品啊!现在流行周杰伦了!”
二叔脸有微微地红,说道:“他唱歌我听不懂!本以为可以解闷用,奶奶的,就一个报废!”
说罢闷声开车,我咳嗽了一下,说:“二叔,你好歹给我讲讲这次坟头的情况嘛!”
二叔看了看我说:“你说黑戈壁啊?这个地方呢,怎么说呢,其实我感觉不会出东西的,这次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叔叔和你爷爷去看的,小花去接的,后来又去了一次,这不,没多久就去了!”
我说:“都带了些啥家伙啊!”
二叔说:“都在后面!”
我转过身,铁锹、镐头、撬棍什么的,还有个帐篷,以及两个水桶,两个油桶,我看着这些装备,不明白了,比以前少了石灰,装备比以前少了一半,看来任务不重啊,我回过头说:“这都是挖坟头的普通家伙事啊,这次不是去戈壁嘛!搞这些干嘛!”
二叔鄙视起来,说:“去了就知道了!问那么多不累嘛!男人要矜持一点!大学生了!咋就是个孩子样呢!”
我看着路,车一直在往东走,可以说是饶着大圈子往昌吉跑,这一路上,我趴在车窗上就想着我长这么大了,周边地区没少跑,咋就不知道还有个黑戈壁呢。
车路过前进牧场的时候,我有些开心了,这空气这感受让我想起了以前,纵马驰骋那种感觉,直到现在我也很爱骑马,我的马属于牧羊马,耐力好,不好的是谁都可以骑着它跑,忠诚啊忠诚,呵呵,这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