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宝贝闺女扑倒郝仁怀里稚嫩地说:“爸爸,晚上我不敢在大卧室里睡,我害怕。”
郝仁亲吻着女儿:“哎哟,我的宝贝,你害怕什么?不是有妈妈还有姥姥吗?”
泫苓说:“这两天晚上,你也不在家,孩子老说害怕。说是一看到大卧室的门就不敢睡觉。可能是看到东西了。孩子刚出生那会儿,妈和我还有孩子在一起睡。我晚上一睁眼就看到门上爬着个人,害怕得不得了。妈说是跟了鬼魂儿,就回老家让镇上的一个师婆给算了算,又驱了驱,才好些。这不孩子有可能又看见了,不过她不知道怎么表达,一个劲儿直说害怕。”
郝仁说:“估计这些日子,我没在大卧室睡,你和孩子还有妈,三个女的,阴气重了些,少了阳气,所以才有可能招了鬼魂儿。晚上我回大卧室睡吧,冲冲阴气,兴许能好些。”
果然,在郝仁的陪伴下,孩子安然入睡了。
泫苓笑着说:“哎,你们搞中医的是不是都有点神道,能驱鬼什么的。”
郝仁说:“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和那些个湿婆神汉是两码事,他们是装神弄鬼搞迷信。我们是依据周易八卦进行推测,里面是有科学道理的。”
泫苓撇撇嘴:“什么科学道理,我看是一回事。”
郝仁解释说:“这样说也对。过去老早的时候不是有巫医吗。巫医巫医,先有巫后有医。先有的湿婆神汉,他们本身就能看病救人,然后才有的医学,这说起来,湿婆神汉可是了不起。不想人们想象的样子。”
说着话,郝仁呼呼入睡了。
在梦中,他又看到了那个老和尚,依旧对郝仁念了念那天晚上的四句诗。这回郝仁看的比较清楚,长得跟真如禅寺原来的主持很像。莫非是他。正想着,突然,老和尚对郝仁说,死人亦是人,有头才为人,头去剩人身,敢问是何因。郝仁一听,对啊。那九具尸体倒是发现了,可头上哪去了。既然是杀人,为什么还要把头身分开,有这个必要吗?这事儿值得推敲。刚要问老和尚,那老和尚又说道,疑案疑中疑,莫被假象迷,寻常不是路,唯有蹊径劈。说完一转身消失了。
晚上回到家,宝贝闺女扑倒郝仁怀里稚嫩地说:“爸爸,晚上我不敢在大卧室里睡,我害怕。”
郝仁亲吻着女儿:“哎哟,我的宝贝,你害怕什么?不是有妈妈还有姥姥吗?”
泫苓说:“这两天晚上,你也不在家,孩子老说害怕。说是一看到大卧室的门就不敢睡觉。可能是看到东西了。孩子刚出生那会儿,妈和我还有孩子在一起睡。我晚上一睁眼就看到门上爬着个人,害怕得不得了。妈说是跟了鬼魂儿,就回老家让镇上的一个师婆给算了算,又驱了驱,才好些。这不孩子有可能又看见了,不过她不知道怎么表达,一个劲儿直说害怕。”
郝仁说:“估计这些日子,我没在大卧室睡,你和孩子还有妈,三个女的,阴气重了些,少了阳气,所以才有可能招了鬼魂儿。晚上我回大卧室睡吧,冲冲阴气,兴许能好些。”
果然,在郝仁的陪伴下,孩子安然入睡了。
泫苓笑着说:“哎,你们搞中医的是不是都有点神道,能驱鬼什么的。”
郝仁说:“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和那些个湿婆神汉是两码事,他们是装神弄鬼搞迷信。我们是依据周易八卦进行推测,里面是有科学道理的。”
泫苓撇撇嘴:“什么科学道理,我看是一回事。”
郝仁解释说:“这样说也对。过去老早的时候不是有巫医吗。巫医巫医,先有巫后有医。先有的湿婆神汉,他们本身就能看病救人,然后才有的医学,这说起来,湿婆神汉可是了不起。不像人们想象的样子。”
说着话,郝仁呼呼入睡了。
在梦中,他又看到了那个老和尚,依旧对自己念了念那天晚上的四句诗。这回郝仁看的比较清楚,长得跟真如禅寺原来的主持很像。莫非是他。正想着,突然,老和尚对郝仁说,死人亦是人,有头才为人,头去剩人身,敢问是何因。郝仁一听,对啊。那九具尸体倒是发现了,可头上哪去了。既然是杀人,为什么还要把头身分开,有这个必要吗?这事儿值得推敲。刚要问老和尚,那老和尚又说道,疑案疑中疑,莫被假象迷,寻常不是路,唯有蹊径劈。说完一转身消失了。
第二天,郝仁找孙至融打探有关陶紫懿的情况。中午获悉,身为金鹏地产总经理的陶紫懿,原是市国土资源局行政审批处的处长,她爷爷曾任宸都地区行署专员(相当于现在的宸都市市长),父亲是市财政局一把手,丈夫一般,只是市档案局的一名小科长。
陶紫懿家境优越,天资聪慧,从小学习成绩优异,高考以全市第一名成绩考入清华大学,毕业后没选择出国,也没有留在北上广,而是回到了宸都在市国土资源局工作。良好家庭教育背景、出色工作能力使陶紫懿很快脱颖而出,从普通职员到副科长到科长到副处长再到处长,她只有了不到八年的时间,28岁就成为局里最有实权部门的头头。可以说仕途不可限量。可是陶紫懿天性就是不安分的主儿,处长没干多长时间突然辞职下海,到一家小地产公司——金鹏地产当起了总经理。当时很多人都不理解。为这,家里人没少阻拦过,唯有她90多岁高龄的爷爷全力支持。有人说,金鹏地产能做到今天这么大,陶紫懿功不可没。而那个一把手钱董事长,对陶紫懿也是客客气气,毕恭毕敬。据说,在公司股份问题上,姓钱的甘愿让出一半给了陶紫懿。陶紫懿不干,说股份一家一半不妥,将来有什么事不利于解决,必须有多有少。姓钱的没办法,只好又让出百分之一,而陶紫懿就成了金鹏地产实际上的老大。姓钱的也是个吃喝玩乐五毒俱全的主儿,整日里游山玩水醉生梦死,公司了的好些事也懒得管,几乎快成了挂名的董事长了。
为人强势、野心勃勃的陶紫懿依靠其强大的政府资源和人脉关系,以及优秀的经营管理能力,在宸都房地产市场纵横辟阖,将金鹏地产这样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迅速做大,大有后来居上独霸天下之势。
这样一个人,郝仁在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就领略到了她的精明和强势,而这种精明强势又带有些政府官员的味道,藏于含蓄、理性和客气当中。这一点正是欧阳芸沨、菵洳艵、刘妡、欧阳菡乃至李莺所不具备的。
郝仁了解情况后,按照沈察的安排,决定约陶紫懿出来一坐。于是就找了一个药厂二期工程即将开工,看看对方有没有兴趣的理由。郝仁知道,这个理由多少有点过。到时如果无法兑现,成什么了。就算自己答应,三叔和李莺能同意吗?可眼下案子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而且促使郝仁急于约见陶紫懿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唐一一跟自己透露的那个情况。从唐一一简单描述上看,以年龄、长相和打扮判断,那个接手机的女人有点像是陶紫懿。如果是真的,那也就进一步证实了沈察的推测,在无头尸的案件中,陶紫懿有重大嫌疑。
想到这儿,郝仁拿起了手机。
过了一会儿,手机接通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平和中带有一丝威仪:“喂,你好。”
郝仁清了清嗓子,抬高声音,音色响亮愉快:“是陶总吗?”
“我是,你是?”
“我是归和药业的郝仁。”
”哎哟,是郝总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有事吗?”
“你看你这话儿说的,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对方咯咯笑了。
郝仁问:“陶总,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约你出来坐坐。”
对方犹豫了一下:“嗯——晚上我和市政府的几位领导约好了。你看这样好吗?我给他们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改到其他时间。”
挂断手机没多久,陶紫懿打了过来:“郝总,市里的几位领导今天晚上正好有事,改到明天了。您看晚上几点,我们在哪里碰面。要不还是我来定吧。”
郝仁忙说:“不用不用,我来我来。晚上六点半——七点左右,阳山别苑如水园。”
在去阳山别苑的路上,郝仁想,邀请市里领导,陶紫懿说推就推了,一般人谁敢,抢着还来不及呢。可见此人的能量和势力非同一般。另外也说明,这陶紫懿是个典型的商人,为了实际利益,其他的不算什么。对于归和药厂十几个亿的工程,陶紫懿一开始想全部拿下,只可惜郝仁他们没买帐。不过也做了伏笔,二三期工程还是有机会的。只是奇怪的是,自那次见面后,陶紫懿再未和郝仁这方谋过面,难道她不想做药厂的工程了?又一想,她是不是在等着归和主动给她打电话。若是如此,这个女人也太厉害太难以捉摸了。难不成这无头尸真是她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