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说:“是这样的,我觉得那个女受害人布下了这么好的一个局,不可能仅仅就会为了区区的五千块,这个局最终还是想要陷害雷振声的。雷振声到天都的时间并不长,除了跟我之间有些矛盾之外,跟其他人之间是没什么矛盾的。而我是没有这么做的,于是我就想到了我曾经在你面前说过对他不满的,你当时的态度可是有些诡谲的。”
罗茜男笑了一下,说:“算你聪明了。其实我是觉得你现在要做的都是一些重要的事情,不应该再为这些莫名其妙的家伙分神的,所以就出手帮你摆平他了。”
傅华看了罗茜男一眼,说:“你这么做可是有些过了,你让这个雷振声担了一个猥亵妇女的罪名回去海川,不但工作上的同事会因此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他的家人也会因此而抬不起头来的。罗茜男,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可是要把豪天集团带上正途的啊?”
罗茜男笑了笑说:“这我并没有忘记,但是把公司带上正途并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欺凌。其实这段时间我也看到了,那些所谓的正途上的人,做起事情来其实是比我们当初的豪天集团手段丝毫也不差的,甚至还更黑更狠更下作。所以我就明白了,所谓的正途,其实不过是做事更加隐蔽而已。”
说到这里,罗茜男抬头看了傅华一眼,笑了笑说:“傅华,雷振声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觉得对他还有什么歉疚,他这完全是自作自受的,你从来都没招惹过他,他凭什么查你这个查你那个的啊?他既然要来对付你,就要有被你对付的心里准备的,所以他认倒霉也是应该的。”
傅华想想也是,雷振声有现在这样的下场,确实也是他自作自受的,他要给姚巍山做狗腿子来对付他,自然也就要做好被他打击的心理准备。而且能够把雷振声从天都生产分部赶走,他心里也是很高兴的。毕竟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有一个钉子是让人很不舒服的。
傅华就冲着罗茜男笑了笑说:“谢谢你了,罗茜男,你这一次的局确实安排的很不错,让雷振声那个家伙明知道是被冤枉的,却还是不得不自认倒霉。”
罗茜男笑了笑说:“他倒霉什么啊,他享受到了才是的,陆叔可是请了道上最清纯漂亮的一个美女来服侍他的。你不知道当时在地铁上,这个家伙在后面紧贴着美女的屁股,下面的那个家伙硬的跟什么似的。而第二天美女也把漂亮的胸部给他饱了眼福,该享受的都让他享受了,他为此付出点代价还不应该吗?”
傅华笑了笑说:“这个代价可是有点大的。诶,罗茜男,这件事情没什么后患吧?不会最后还有什么麻烦牵连到我吧?”
罗茜男笑了笑说:“傅华,你是不是也太小瞧我们豪天集团的手段了,玩这种把戏如果都能被人揭穿的话,那豪天集团可能早就不存在了。你放心好了,我交代给陆叔的可都是说我要雷振声怎么怎么样,可没有一个字牵涉到你的。所以事情最后如果败露的话,牵涉的只会是我,而不会是你傅大经理的。”
接下来的几天,规定利好频出,股市一扫颓势,连续上扬,成功的站稳在三千点上方。证券营业部的人气开始复苏,一些本来唱衰股市的股评家也转而谨慎的看好股市未来的前景。
就在这种氛围下,傅华接到了汤言打来的电话,汤言笑了笑说:“傅华,你这一次买金牛证券算是赌对了,这几天看着股市猛涨高兴坏了吧?”
傅华笑了起来,说:“汤少,我有这么浅薄吗?”
汤言笑了笑说:“什么叫做你有这么浅薄吗,你就是这么浅薄的一个家伙,你可别告诉我你现在没有因为廉价买到了金牛证券而偷着乐啊。”
傅华笑了起来,说:“我怎么还用偷着乐啊,我光明正大的乐不行啊?”
汤言笑了笑说:“行,怎么不行,你这一把赌对了,怎么乐都行。诶,傅华,不跟你扯皮了,说正事吧,上一次你不是说要我帮你找个买家将金牛证券卖了吗?现在业内就有一家证券公司看好了金牛证券,想要兼并金牛证券。”
傅华笑了笑说:“那他们准备出多少买下我手中金牛证券的股份啊?”
汤言笑了笑说:“十九个亿,可以吗?”
傅华笑了笑说:“这个价格离我的心理价位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汤少,你帮我回了他吧。”
汤言愣了一下,说:“不是吧,傅华,我觉得十九个亿的价格已经可以了,你可不要胃口太大啊。”
傅华笑了笑说:“可以什么啊,我买下金牛证券百分之六十九的股份,前后花了十七亿多,十九亿卖出去的话,我赚到的利润刚刚够百分之十,这还不够我的辛苦钱呢。不卖。”
汤言笑了一下,说:“那你觉得多少钱卖比较合适呢?”
傅华笑了笑说:“二十四个亿吧,如果对方肯出到二十四个亿,我就会卖的。”
汤言笑了一下,说:“你这家伙也太贪了吧,这么一转手,你就想赚将近七个亿啊?这个价格对方肯定接受不了的。”
傅华笑了笑说:“接受不了那就算了,反正我目前也不急着脱手。”
汤言笑笑说:“傅华,这你可要想清楚,你千万别认为现在股市的市道转好,金牛证券就成了香饽饽了,你要知道目前华夏的经济形势并不乐观,现在的股市还不具备成为一个大牛市的条件。所以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趁着目前股市行情不错的机会,赶紧把金牛证券出手吧。”
傅华笑了笑说:“汤少,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不过目前金牛证券对我来说还有些用处,所以我并不是很迫切的要卖掉它的。如果对方没有出到足以让我心动的价格的话,我还是不会卖的。”
汤言说:“我真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二十四亿的价格对方肯定是不会接受的,就这样吧。”
汤言说完就挂了电话。傅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心说,我其实想的是很简单的,那就是在金牛证券身上赚取到最大的利益,在目前利益还没有最大化之前,我肯定是不会将它出手的。
半个小时之后,汤曼敲门走进了傅华的办公室。傅华看到汤曼愣了一下,笑了笑说:“诶,小曼,你今天不是应该在金牛证券那边吗?”
汤曼笑笑说:“本来是在那边的,但是我哥跟我说有人出价十九亿要买下金牛证券,你却不肯卖,我就想回来问问你对金牛证券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傅华看了看汤曼,笑了笑说:“你是想来帮你哥做说客的吧?”
汤曼笑了笑说:“傅哥,我并不是要帮我哥做说客,而是我觉得金牛证券现在应该卖掉了,你别看现在股市的行情还不错,但是华夏的股市可是没什么长性的,说变脸就变脸,说不定明天行情就会掉头向下的。当然对方出的十九亿价格是有点低了,但那是对方的出价,并不是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的。我估计二十亿上下的价格对方应该还是能接受的。”
傅华笑了笑说:“我不是不知道股市的风险,而是我想要金牛证券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小曼,你回来的正合适,我正好想把这件事情跟你说说,看看我们如何来进行这件事情比较好。”
汤曼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究竟什么事情啊?是不是你在我面前说过的要卖个关子的事情啊?”
傅华点了点头,说:“是的,今天也该是跟你揭开谜底的时候了,你还记得我让你查金牛证券现在账上有多少资金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