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坚笑笑说:“那我告诉你,这个方晶原来就是林钧的情人,她当时在国外,逃过了一劫,后来就来天都发展了。你说的不错,她的身后不仅仅有莫克这个副总,还有很多林钧当年的人脉。所以我劝你别再四处打听她的背景了,她的背景绝非你一个小小的天都生产分部经理能够摸清楚的,你小心别惹祸上身,知道吗?”
这时郑莉走了过来,笑着对郑坚说:“爸,什么惹祸上身啊,你又在教训我老公了?”
郑坚摇了摇头,说:“真是女心外向啊,过来就担心我教训你老公。是啊,我是在教训他,这家伙好奇心太强了,四处问人家的背景。天都这地方藏龙卧虎,很多人可不是能随便打听的,所以我警告了他一下,你觉得不应该吗?”
郑莉笑笑说:“应该,应该,你也是为他好嘛。好了,你教训完了吧?教训完了吃饭吧。”
郑坚笑笑说:“好,吃饭。”
关于方晶的话题就这么放下了,虽然傅华心中很震惊方晶竟然是这样一个来历。
海川市,生产中心主管莫克和总经理金达都站在海川生产中心的门前,他们都在等着常务副董事长邓子峰的到来。由于方达集团总部明确通知不要搞界接界送那一套,莫克和金达都没有去海川界碑处借邓子峰的大驾,而是等在生产中心这边。
九点多一点,邓子峰到了,曲炜作为秘书长随行。邓子峰下了车,跟莫克和金达握了握手,莫克就邀请邓子峰去会议室稍坐,也让海川生产中心方面做相关情况的介绍。
邓子峰笑了笑说:“不坐了吧,我想实地看看是胜过坐在会议室里听介绍的。”
曲炜笑笑说:“莫总金总经理,邓总的意思是直接去海川海洋科技园看一看。”
邓子峰笑笑说:“是啊,我在岭南省的时候就在报纸上看过海洋科技园的报道,感觉很不错。金总经理,你为我们方达集团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情啊。”
金达笑了笑,说:“邓总谬赞了,这不是我个人的力量所能做出来的,是在集团总部的管理下以及海川方达生产中心管理层的共同努力之下,海川海洋科技园才有了这般模样。”
邓子峰既然不愿意在会议室听介绍,一行人就直接去了海川海洋科技园。邓子峰参观了海洋科技园中几个下属企业,这些企业在海洋科技园中已经发展的很不错了,他们研发的不少项目都在华夏国际上获过奖,影响很大。
邓子峰听着企业主介绍,不是还回过头来询问莫克、金达一些问题,显得兴致勃勃,看得出来,他对海川海洋科技园的发展是很满意的。
在海洋科技园看了两个多小时,邓子峰一行人又去了海川生产中心下属的一家最新发展起来的新型制冷剂企业,这企业拥有新型制冷剂的发明专利,算是一家高科技企业。参观完这家高科技企业,已经到了中午,邓子峰在企业食堂吃了午餐。
调查研究一直进行到现在,可以说都是很顺利的,并没有发生任何超出预定行程之外的事情。吃完午餐之后,按照预定行程,邓子峰是准备离开市区,去海川生产中心一个农业分部门看看海川生产中心农业公司的发展状况的。离开主要城区,金达原来最担心的海川重机的工人们出来聚集闹事的发生的可能性就没有,因为那些工人们是不可能跟着邓子峰去那个农业分公司的。
邓子峰吃完饭之后,就离开了那家制冷企业,莫克和金达陪同他一起下去,也没发现任何有人群聚集的情形,看来这一次接待邓子峰的调查研究将会很顺利,在车内的莫克和金达都放松了下来,他们的思绪都已经飞到了下一行程的农业分公司去了,各自想着都是要跟邓子峰怎么介绍海川农业发展的状况。
就在莫克金达心情都放松了下来的时候,一个看上去五十左右岁的农村妇女突然从后面窜了出来,高叫着副董事长大人,冤枉啊,窜到邓子峰所坐的豪华轿车面前猛地就是一跪。事发突然,保持警戒的集团公司保安都来不及拦这个女人,幸好邓子峰的轿车司机经验老道,猛地一打方向盘,让过了跪在地上的女人,才没有撞上她。
这时保安们已经围了上来,想把那个农村妇女给拖开,农村妇女高喊着副董事长大人,冤枉啊,不愿意离开,保安那容得他这样,强行将她给拖走了。
车内的邓子峰也是吓了一跳,脸色发青,听到外面那个女人还在喊冤枉,就让司机停车。司机把车停了下来,邓子峰下了车。邓子峰停下来,后面的车队都停了下来,莫克金达和曲炜也都下了车,跟了过来。莫克金达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脸色是阴沉着的,他们知道今天一天的好局面可能就完全毁在了这个喊冤的妇女身上了。
曲炜对金达和莫克说:“你们的安保工作是怎么搞的,刚才副董事长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情,你们谁付得起这个责任?”
邓子峰摆了摆手,说:“曲秘书长,你别怪莫克和金达了,这件事情事发突然,我想他们也是防不胜防的。莫克,你让保安把那个妇女给放过来,我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让她这么不要命的来喊冤?”
莫克就过去让保安人员把那个农村妇女放了过来,那个农村妇女走到邓子峰的面前,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说:“副董事长大人,你可要帮我伸冤啊,我的女儿被人家害死了,还被人冤枉是自己吸丨毒丨过量猝死的。”
原来这个农村妇女就是褚音的母亲,她跟着丈夫回了家之后,越想越觉得事情不能这样办,女儿的冤屈不能就这样被埋没,她必须找出那个真凶,为女儿报仇。她这么想丈夫并不支持,还一直劝说她认了,不要再闹事了。忍耐了几天之后,她知道丈夫是被那十九万块钱蒙住了良心,是不可能再帮女儿申冤的,就自己离开了家,来到了海川,想要查明女儿的死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查了几天之后,她一个女村妇女也不知道该怎么入手,自然是毫无头绪。恰在这时,她看见一大群保安在那里,问了一下才知道方达集团新来的常务副董事长邓子峰要来海川调查研究。她觉得方达集团那么大,肯定有很大的势力,那封信上面写着女儿的死跟方达集团的高管有关,于是她就等在路边,想要等副董事长过来的时候喊冤。方达的那些保安只是注意一些路过的车辆,对一个在路边规规矩矩的女人自然是不太注意,这就给了她空子,让她窜了出来。
邓子峰赶忙上前搀扶褚音的母亲,说:“这位大姐,快起来,有事说事,别跪着。”
褚音的母保安人员亲站了起来,对邓子峰说:“您就是副董事长大人吧?”
邓子峰笑笑说:“别叫大人,我就是个集团高管,是,我就是常务副董事长邓子峰。你冒着生命危险强行拦车喊冤,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褚音的母亲说:“副董事长,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我的女儿死得冤啊。”
邓子峰说:“你慢慢说,别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褚音母亲说:“我的女儿在这里的兴孟集团工作,被安排接待了一个方达集团总部里面的一个高管,结果被那个高管给害死了,兴孟集团的老板担心事情败露,就收买了医生和丨警丨察,当天就把我女儿的尸体给火化了。副董事长,你可要帮我查明这件事情,帮我女儿伸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