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为了救人

苏千美接到汇报，蔡永山去了圣玛利亚大教堂，怀疑范斯布藏匿在教堂内。苏千美拿出地图，查看教堂周围地形。

蔡永山把刘医生接到教堂，给范斯布清理伤口、输液。蔡永山询问范斯布的伤情，刘医生说，子丨弹丨还在体内，教堂内不适合做手术，建议退烧后送医院。

苏千美带着十几个特务火速赶到教堂，布置特务们守住各路口，自己带着老柳、小东北等特务闯进教堂。

蔡永山听到动静走出房间，随手关上门。

苏千美故作意外地：蔡科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蔡永山反问：你们这是？

苏千美：我们是来搜查嫌疑犯范斯布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范斯布就在你身后的这间屋子里吧？

蔡永山回答：你来错了地方，这里是教堂，没有什么范斯布。

苏千美：你肯定这个房间里没有范斯布？

蔡永山：你们还是到别的地方去找找吧。

苏千美挑衅地：蔡科长，你一定明白，包庇行为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

蔡永山质问：你什么意思？

苏千美：既然你不肯配合，那我只好动手了。

小东北上前，一脚踹开门，苏千美等人闯进房间。

刘医生不满地对苏千美：病人需要休息，你们出去吧。

苏千美走到床前，一把扯掉病人的头巾，床上躺着的是神父伊万。

苏千美诧异：伊万神父？

刘医生告诉苏千美，病人出现麻风病症状，需要休息。苏千美吓得后退一步，命令小东北等伪满丨警丨察去其他房间搜查。

苏千美等人搜了半天，不见范斯布，回到丨警丨察厅向沈巍汇报搜捕教堂的情况。沈巍提醒苏千美，像范斯布这样的人，军统方面一定会感兴趣，执行任务的时候，要注意提防风影行动组的人，小心他们在背后打黑枪。

丨警丨察厅疯狂搜捕范斯布的举动引起军统齐站长的注意，他打电话向戴笠做了汇报，戴笠指示齐站长，一定要保护好范斯布，寻机拿到范斯布手中掌握的日本关东军情报。

下班后，蔡永山去见金亚萍。金亚萍急切地询问范斯布的情况，蔡永山告诉金亚萍，丨警丨察厅加强搜捕力度，在出城的所有路口设立了检查站。黑石次郎发现范斯布暗中搜集日本关东军在东北的种种暴行，十分震怒。这些资料一旦外传出去，必然会引起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

金亚萍很担心范斯布的安危，范斯布死了，他手里的情报就如石沉大海，范斯布活着，就能揭露日本关东军的罪恶。蔡永山知道有小条路可以通往四块石抗联基地，只是自从日本关东军把农民归集到部落集团后，这条小路荒废了多年，十分难走。

蔡永山和金亚萍去探访这条小路，不料半路被陈宝拉截住。蔡永山看着陈宝拉举枪瞄着自己，心里一沉。他让陈宝拉把枪放下。陈宝拉哪里肯听蔡永山的话，枪口一会儿瞄着蔡永山，一会儿瞄着金亚萍。蔡永山对陈宝拉说，有什么恩怨，你冲着我来，不要伤害其他人。金亚萍认出陈宝拉，上前一步，挡在蔡永山前面，问陈宝拉还认识自己吗？陈宝拉让金亚萍走开，蔡永山上前，把金亚萍挡在身后。

陈宝拉质问：你真的不怕死？

蔡永山说：每一颗子丨弹丨都有它的使命，如果用错了地方，那将遗憾终生。

陈宝拉很冷酷：不要以为你这句话，我就不杀你！

蔡永山：那你就试试！

陈宝拉举枪的手抖了下。

蔡永山凝视着陈宝拉，仿佛要用眼神的力量逼退陈宝拉。

陈宝拉心一横，手指勾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子丨弹丨飞出枪口。

蔡永山站着没动。子丨弹丨擦着蔡永山的耳边飞过。

蔡永山：陈宝拉，终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陈宝拉冰冷地：我不需要！

说完这句话，陈宝拉转身下山。

金亚萍问蔡永山：你认识她？

蔡永山有些伤感地说：她是我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