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铲除毒药师

蔡永山坐在办公桌前写信，伪造小野俊笔迹，落款写着：小野俊

电话铃声响起。蔡永山收起信，接电话。电话是沈巍打来的，沈巍得知依兰县城老万杂货店发生一起命案，涉及到混迹在哈尔滨的情报贩子小野俊，考虑到蔡永山在依兰刚刚建立情报点，小野俊又是蔡永山的线人，便安排蔡永山前去调查。

蔡永山和老胡开车到依兰，决定先去会会菊子。小野俊和老万的死，惊动了菊子，她正在为无法和毒药师取得联系烦恼时，毒药师带着一条狼狗，推开她家门。菊子一把抱住毒药师，进了厢房。毒药师跟菊子说，狼狗是他喂养的，留在菊子这儿，紧急关头可以让这条狼狗传递信息。

蔡永山来到菊子家的时候，菊子正在厢房里和毒药师鬼混。小菊安排蔡永山、老胡在客厅等候。

菊子把毒药师从身上推下来，毒药师露出一张喘着粗气的脸。这个毒药师，原来是隐藏在抗联化名大老王的日本间谍，名字叫八森一郎。菊子跟毒药师说，老万被人杀了，以后咱俩之间的联系得另外安排人，狗的作用代替不了人。兔死狐悲，毒药师惋惜老万死了。菊子冷漠地说，优胜劣汰，像老万这种人，迟早是要被淘汰的。毒药师刚要点上一支烟，被菊子夺下，催促毒药师穿上衣服赶紧从后门离开。毒药师有些恋恋不舍，还想跟菊子亲热，被菊子一把推倒一边。

毒药师从衣兜掏出一张照片递给菊子。菊子接过照片看着，照片上是周政委。毒药师说这个人是抗联的周政委。菊子说，这可是条大鱼。

蔡永山和老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议论着小野俊死亡的案情。菊子从厢房走出来，妩媚地笑着：不好意思，让你俩久等了。

蔡永山：菊子小姐客气。

菊子在沙发上坐下：蔡科长这次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吧。

蔡永山：丨警丨察厅得到消息，老万杂货店的老板死了，我的线人小野俊也死了，据说他俩与***有瓜葛，菊子小姐一定知道内情吧。

菊子：老万是个商人，至于他跟***有没有关系，我不掌握。

蔡永山：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不然我回去没法交差。

菊子表示，自己虽然来到依兰县城多年，认识的人也不少，但也有不便出面的地方。依兰县城还有丨警丨察署，我手也不能伸的太长，这个案子，只能靠蔡科长您自己了。

蔡永山本是来探探菊子口气的，想看看菊子对老万和小野俊之死有什么反应，见菊子这样说，起身告辞，说那我去丨警丨察署看看，如果有什么新情况，我一定来告诉菊子小姐。

蔡永山、老胡开车来到依兰县城丨警丨察署，张署长热情接待蔡永山、老胡。蔡永山询问完案情，去法医室查看老万和小野俊的尸体。蔡永山从小野俊的胸口拔出一把匕首仔细观看着，匕首上打印着“石田株式会社”的字样。蔡永山从体貌特征，眼睛、脚趾发现老万是日本人。蔡永山回到办公室，提出要看老万的户籍档案，张署长安排手下人，拿来一本户籍档案交给蔡永山。蔡永山翻看着，说这个档案是假的，随手扔给张署长，让张署长把真的拿出来。张署长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蔡永山掏出枪指着张署长，张署长吓得魂不附体，让手下把真档案拿来给蔡永山。

原来，张署长早已接到菊子电话，不能给蔡永山看老万的户籍档案，用假档案应付下。

蔡永山接过张署长递过来的档案，打开看着，档案上写着：八森一郎，1934年5月随开拓团来到依兰县。

蔡永山带着老胡又去见了菊子。蔡永山说，杂货店的老万是一个叫八森一郎的日本人，八森一郎用一把石田工业株式会社生产的匕首杀死了小野俊。菊子故意装糊涂，称不知晓老万是日本人。蔡永山说，没想到小野俊会和老万相互厮杀。

蔡永山说着，从怀里掏出。

蔡永山说：我这里有一封小野俊给我的信，还没来的及拆看。

菊子疑惑地看着蔡永山。

蔡永山：我刚接到这封信，就得到小野俊死亡的消息。

菊子：也许这封信能透露小野俊的死因。

蔡永山拆信封，抽出信纸展开看着，随后交给菊子。

菊子接过信看着。

蔡永山：信上说，抗联正在搜集日本人的生活习惯、长相等资料。很明显，抗联这是用来辨别潜伏在他们队伍内的间谍。

菊子见说：这封信上说的没错。我们日本人跟中国人的区别，就是在脚上。因为我们穿木屐的原因，大脚趾和二脚趾只见有很大缝隙，而且还有长期摩擦产生的老茧。

蔡永山：如果抗联掌握了这一点，我们将会很被动。

菊子点点头：小野俊这封信很重要。

蔡永山走后，小菊问菊子：主人，这封信会是真的吗？

菊子：从字迹上看，像小野俊写的信。如果能有小野俊的亲笔字迹参照比对，就能识破蔡永山提供的这封信，到底是真是假。

小菊说：其实，想找到小野俊的亲笔字，倒也容易。我们来到满洲国，每个人都会填一张个人家庭情况登记表。只要找到这张登记表，就可以比对出这封信到底是不是小野俊写的。

菊子脸上露出笑容：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忘了。

小菊期待地看着菊子。

菊子：你拿上这封信…算了，这么重要的事，我亲自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