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沉声道,“你立即给她打电话,让她别这事!”
尤雪怜向许仲杰提出离婚,他本就心生怒火。
这事无异于火上浇油,稍不留神,便会生出事端。
钱成梁见周阳说的如此严重,心中也有几分慌乱,连忙拨通尤雪怜的手机。
今晚,尤雪怜下定决心,一定要从许仲杰口中打探到第三次临床实验的猫腻。
尤雪怜思索许久,觉得要想达成目的,她有两条路可选:
其一,主要向许仲杰献媚,借机套他的话;
其二,利用激将法狠狠刺激他,让他口不择言,说出实情来。
第一点只在尤雪怜眼中一闪而过,便被尤雪怜排除掉了。
尤雪怜和许仲杰之间关系降到了冰点,就算再怎么委屈求全,她也绝干不出向其献媚之事。
当晚,许仲杰回到家后,尤雪怜主动挑刺,用言语刺激他。
许仲杰这两天心情不错,本不想搭理尤雪怜,但经不住挑衅,当场便与之回怼。
“你们裕坤药业号称云州制药行业的老大,没本事研制新药,便偷人家晴阳药业的,真是不要脸!”
尤雪怜冷声道。
许仲杰听到这话,非但不生气,还一脸得意的说:
“你还别说,这就是我们的本领!”
“我们虽在他们后面研制新药,却抢在他们前面完成,你说气不气人?”
尤雪怜见许仲杰搭茬,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冷声道:
“你们的研制进度一直在晴阳药业之后,怎么可能跑到人家前面去,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放屁,你少在这儿信口开河!”
许仲杰沉声道,“我们公司上下拧成一股绳,全力以赴,在他们前面完成有什么奇怪的?”
“你少在这儿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尤雪怜冷声道,“你有多少斤两,我在清楚不过了,三秒就缴枪,全力以赴也没用!”
为了逼许仲杰就范,尤雪怜言语非常刻薄,专往他的痛处捅。
许仲杰有早泻的毛病,尤雪怜颇有几分哪壶不开提哪壶之意。
对于男人而言,没什么比这事更伤人的了。
听到这话后,许仲杰当场便失去了理智,怒声骂道:
“你这贱人真他妈不要脸,是不是姓钱的很厉害,将你……”
许仲杰的话不堪入耳,但尤雪怜为了刺激他,硬着头皮认了下来:
“没错,成梁就是比你强,你不服气也没用!”
“就你这秒射的男人,怎么可能在他前面压制住新药呢?”
“弄虚作假,不要脸!”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尤雪怜连忙伸手挂断电话,在这要命三关的时刻,她不想有人打扰。
许仲杰正在暴怒的边缘,听到电话铃声后,当即回过神来,怒声骂道:
“他妈的,电话是不是姓钱的打来的?”
“你不是说和他没关系吗,那怎么这么晚打电话给你?”
尤雪怜和钱成梁之间是冰清玉洁的,但许仲杰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普通朋友之间打个电话,有什么问题?”
尤雪怜针锋相对,“只有像你这样心胸狭隘的人,整天才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许仲杰听到这话后,如同暴怒的狮子一般,怒喝道:
“你现在看老子不顺眼,当初怎么选择跟我的?”
“姓钱的再厉害,也穿老子的破鞋,嘿嘿!”
看着许仲杰一脸阴沉之色,尤雪怜再也按捺不住了,沉声道:
“不要脸,你这无耻之徒!”
看着尤雪怜生气,许仲杰反倒来了精神,出声道:
“我说错了吗?无论女人,还是新药,他确实都穿老子的破鞋,嘿嘿!”
“畜牲、王八蛋!”
尤雪怜怒声大骂。
能将尤雪怜这个温文尔雅的女人逼到出口成脏,可见许仲杰有多么可恶。
为人父母者,切记:
有朝一日,女人和你们说,她要离婚,什么都不要劝,什么都不要问,带她回家即可。
任何一个女人,不到失望透顶之时,绝不会说出离婚的话语来。
尤雪怜越生气,许仲越开心,满脸张扬的说:
“女人暂且不说,就拿新药研制来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裕坤药业的菲洛云平为何这么快上市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尤雪怜没想到许仲杰在得意忘形之际,竟和新药的事扯上了关系,开心不已。
尽管如此,尤雪怜丝毫也没表露出来,沉声说:
“你少在这儿装相,你不过是个部门经理,王总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你!”
关键时刻,尤雪怜的头脑非常清楚,继续使用激将法。
“你他妈少在这儿小瞧老子!”
许仲杰怒声道,“公司里除了我以外,只有三位老总知道这事!”
“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怎么就不信呢?”
尤雪怜冷声怼道。
许仲杰听到这话,真急了,怒声道:
“为了抢在晴阳药业的菲洛天平前面上市,王总将菲洛云平第三次临床实验时间缩短一周,这就是我们抢占主动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