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路的往后一靠,说:“不过,你们今天如果不乖乖的跟我走,那么,很抱歉,我的那些兄弟一定不会再那么友好,你们可不要让我难做,是吧?我是想做文明人,我怕你们不给我机会呀!唉!”
刘鸿志撇撇嘴,说的比唱的好听,还不给他机会,给了他机会,估计自己和姚梦芳也就进了狼窝虎口了吧。
“路爷,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是政府官员,这位,更是延北县人民政府的县长,你们这样强迫我们,是违法的,你们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哎哟,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法律呀,多么神圣的字眼,要不这样吧,我不胁迫你们,你们自动的好不好?你看,外面还有你们的两个同事,如果你们乖乖的跟我们走,你们的两个同事会安全到家,如果不跟我们走,他们可能会食物中毒……我这个人呢,其实最善良了,你看,是不是?”
刘鸿志在计算着那几个丨警丨察到来的时间,听这个路爷这么说,怼姚梦芳使了个眼色,俩人一起到桌前坐了下来。
“好吧,不过,这顿饭不会不让我们吃吧?另外,我也想知道,你们找我们姚县长是为了什么?”
路爷哈哈的笑了起来,说:“你这个小子胆量不错嘛,不过,我很奇怪,感觉你是这位姚县长的领导是的,小子,我问你,你该不会是这位姚县长的姘头吧?哈哈,她在床上浪不?骑着它,爽不?”
姚梦芳气得脸色都变了,刘鸿志一把按住她,姚梦芳在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有两只枪已经对准了他们!
“枪?你们竟然动枪?路爷,你用两只枪对准我们,有点小题大做了吧,再说,我们背对着门口,你就不怕打到走廊上的人?”
“哈哈,小子,你很嚣张嘛。我还没见过这么有胆色的人,不过,不过,我很佩服你,为了表达我的敬意,我决定,玩儿你的女人,哈哈!”
刘鸿志很严肃,他瞪着眼,悄悄握住姚梦芳的小手,她的手很凉,身子也在颤抖,刘鸿志用力握了一下,然后对这位所谓的路爷说:“姓路的,我要是你,我绝对不会这么嚣张,这么下作,说实话,你们竟然明目张胆的这样绑架一县之长,让我不得不佩服你们的胆量,你以为,你们做出这样的行为,还能走出延北吗?”
路爷挥了挥手,两个枪手把枪揣进了怀里,然后说:“好了,不开玩笑了,相见即是有缘,来,吃饭,喝酒,完事之后,我请你们去我们延东旅游,哈哈。”
“好,路爷,你能让这两个兄弟放下枪,说明你是条好汉子,我还有一个事情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抓我们俩?”
“你们俩?哈哈,兄弟,你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要的,只是这位漂亮的县长,跟你没啥关系,你只是赶上了。”
姓路的转向姚梦芳,说:“千不该,万不该,你跟那个姓刘的有关系,听说你跟他关系不错,所以,只好委屈你了,你放心,你跟我我们走后,包你吃得好,住得好,如果嫌寂寞,我们这里有的是棒小伙子可以陪你!嘿嘿!”
姚梦芳抿着嘴,眼里全是愤怒和憎恶,这个路大堂长得不错,但是,不但是个坏蛋,还是个下流胚子,那双贼眼咕噜噜的乱看,让她真想把那对眼珠挖下来!
“诶,姚县长,你看,你是个漂亮女人,这脸蛋,这身材,啧啧,让我无比激……动呀,哈哈,唉,要不是上面一再交代,我真想就在这里跟你打上一炮,哈哈。”
“你无耻!”
姚梦芳实在是忍不住了,横眉冷对,大声呵斥了一句。
刘鸿志攥着姚梦芳的小手,他冷声说道:“姓路的,不要欺人太甚,不管怎么说,姚县长也是一位堂堂的县长,你这样占口舌便宜,不怕丢了你路爷的面子吗?如果别人知道你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不知道大家会不会交口称赞你的大仁大义,大智大勇!”
“小子,不要耍嘴皮子,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们可以放心,我是不会动你们的,不过,这个前提是你配合我们,我们要跟姓刘的谈一笔生意,说不得要借姚县长的金面了!”
“你们说的姓刘的是谁?”
姚梦芳看了刘鸿志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转头面对路大堂,路大堂啧啧两声,说:“不愧是县长,这份儿镇定让我佩服。好吧,我这人比较善良,我就告诉你把,我说的姓刘的,是刘鸿志,是延东县县委书记,他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想打我们的主意,为了大家能够和平相处,我们只能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他是他,我是我,你们处心积虑的绑架我,难道就是为了这个?说实话,你们似乎找错人了,他是延东县委书记,我是延北县县长,你想过没有,你们绑架我,已经犯了重罪,我奉劝你们一句,迷途知返,为时未晚!”
路大堂挥了挥手,大家开始拿起筷子吃饭,刘鸿志和姚梦芳互相看了一眼,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路大堂拿起一个螃蟹啃了半天,咂咂手指,说:“别说那些没用的,姚县长,你乖乖的跟我们走,我们就不难为你,你也别想跟我们说那些没用的,我们这帮人都是一些今天或者,明天不知道死在哪儿的人,你别把我惹急了,我告诉你,把我惹急了,你一个漂亮的女人,一定会后悔的!”
姚梦芳打了个冷战,正要说什么,刘鸿志说:“其实我觉得你们挺无聊的,竟然想这种办法对付那个姓刘的,我想,你们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吧?话说回来,你们这些混混也真心不容易,整天刀口舔血不说,还得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你说,这样的日子有意思吗?”
刘鸿志拿起一只大虾,剥了皮放到要姚梦芳的碗里,然后继续说道:“我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但是,姚县长是正儿八经的正处级干部,堂堂的一县之长,你们把她绑走,别说她会不会遭遇到什么危险,受到什么伤害,你们就是在事后把她毫发无损的送回来,你们想过吗?你们已经犯罪了,绑架国家官员,这可是重罪!你们或许会很快落入法网,或许再也没机会像今天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吃吃喝喝,聊天打屁了!”
刘鸿志是在拖延时间,那个丨警丨察已经把电话挂掉了,他相信,对方一定听到了他说的话,然后进行各种布置了,他不相信这个丨警丨察,但是,他相信孙耀先!
“做我们这一行的,脑袋都是别在裤腰带上的,绑一个贫头老百姓跟绑一个当官儿的有什么区别?如果有机会,我更愿意绑当官的,现在这社会,当官儿的有一个好人吗?”
路大堂把一块澳洲小牛肉塞进嘴里,一边叫,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男盗女娼、一个个人模狗样的,表面上仁义道德,实际上背地里坏的要死,我们是真的坏,让人一眼就看出我们坏,所以,都不惹我们。但是那些当官儿的呢?”
抹了抹嘴上的油,路大堂继续感慨,刘鸿志静静地听着,他既然这么配合,自己总不能驳了人家的好意不是?
路大堂说:“那是蔫坏损,一个个张着大嘴大吃八方,比我们坏多了,我们霍霍别人,最多弄死一个两个,当官儿的不是,有一年我们煤矿塌方,井下压了一百多个矿工,但是那位领导叫什么来着,去他么的,我忘了,跟记者说井下只有五六个人,黑呀,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井下一百多个矿工就那么生生困死在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