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晴的身子一开始是僵直的,慢慢的变得柔软,她脸上的凄然,慢慢的也就变成了诱人的潮红,红唇微张,甜腻的芬芳不断地呼出,呼吸声也不断地加重,变成了粗重的喘息,那红唇中不断地飘出一声声清脆但却低沉的呻吟,董雪晴逼着严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她的身子起伏着,原本的突起甚至变成了高山,刘鸿志再也忍耐不住,提枪跃马,开始肆意驰骋……
这一夜,刘鸿志只知道奋力鞭挞,哪里知道怜花护花,犹如雨打芭蕉、落英缤纷、几度风雨,才安静下去。
“唔……”
刘鸿志伸了个懒腰,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的精神特别好,似乎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他做起来,看看表,竟然已经七点多了,他叹了一口气,昨天没喝酒也没熬夜,怎么会醒的这么晚?
他一挺身就要做起来,但是腰部却明显的感到酸痛,他一咧嘴,还以为自己不小心扭了腰,自嘲的笑了笑,躺在床上,自我按摩了一会儿,再起来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酸疼了!
昨晚睡得很不错!
很不错?
刘鸿志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光着睡得,从小养成的良好习惯让他从来不会裸睡,虽然不一定穿睡衣,至少穿一件短裤还是必须的,可是今天……
刘鸿志揉了揉脑地,昨晚似乎做了一个十分香艳的梦,这梦的主人竟然是董雪晴,他摇了摇头,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即使是夜有所梦,也不该是这种梦呀!
昨晚的梦在他的记忆里似乎十分真实,那柔润的身姿,那黄鹂一般的娇吟,那柔软的突起,那……
刘鸿志摇了摇头,怎么可以这么胡思乱想?
自己也不缺这方面的事情呀,虽然跟姚梦芳不是很经常但是一个星期怎么也有一次吧?而且每次都会抵死缠绵,折腾大半夜,有啥需求也都释放了……
刘鸿志站起身来,直接去厕所,他感觉有些尿急,需要尽快解决一下,当他解手的时候,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他洗澡的时候,发现问题了,从镜子里,他返现自己肩膀上、后背上竟然有一道道的红色痕迹,尤其肩膀上,竟然还有两排奇怪的痕迹,怎么看,都像是牙齿咬的痕迹。
满是疑惑的他清洗到下面的时候,竟然在泡沫里发现了一丝血迹……
刘鸿志起床后觉精神饱满,就是腰有点酸疼,没有多想就去卫生间洗澡,洗澡的时候他发现身上有奇怪的痕迹,甚至龙根上,还发现了血迹。
他想了一下,不顾身上的肥皂沫,拉开门就冲了出去,这下子他感觉到了,他的卧室里,竟然充满了激.情之后的味道,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头,用力掀开了被子,在被子下掩藏的床单上,出现了一个方形的破洞,再下面的褥子上,一团隐隐约约的红色就像一记巨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让他眼冒金星,身子都摇了几下,差点摔倒!
刘鸿志这下子彻底的呆住,一开始他还以为昨晚是幻觉,肩膀上的齿痕和背上的抓痕都可以用巧合或者不小心造成的压痕来欺骗自己,但是这白色棉褥子上那隐隐约约的一团红色,却根本没办法骗自己!
刘鸿志把被子整个掀了起来,仔细搜寻起来,在枕头上,他找到了两根长发,在床边,他甚至发现了一只女孩子的断裂的长指甲,被子很潮,床单上,有一个位置摸起来根本就是湿的,就像大夏天炎热的晚上一个人躺在那里,不断的流汗造成的!
刘鸿志开始仔细寻找房间,慢慢的,这种搜寻扩大到了其他房间,在客厅的茶几上,他看到了一张纸条。
“鸿志,我很庆幸,把自己给了你,虽然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交给你,但是,他们说你中毒了,只有这种办法才能救你,所以我……我知道我根本就不该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是一团火焰,而我则是飞蛾,不过,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走了,不要找我,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千万别再做直性子的傻瓜了。鸿志,我爱你!董雪晴”
“啊!”
刘鸿志仰天大吼,这一刻,他唯有用这种吼声,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刘鸿志飞快的到卫生间把自己清洗干净,然后冲了出去去,他坐上等在楼下的孙大庆的车,让他立刻去管委会,管委会没有,他又去了唐军家里,结果被唐军毫不留情的赶了出来,当然,董雪晴不在那里,已经走了!
“走,去黄土镇!”
刘鸿志眼睛红红的,那张纸条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口袋里,他知道董雪晴家在哪儿。
没在家!
在董雪晴父母疑惑的目光中,刘鸿志狼狈的逃了出来,他根本不敢看二老相女婿一般挑剔并亲切的目光!
“雪晴,你在哪儿!”
刘鸿志确定了,昨晚那不是梦,绝对不是梦,一切的一切,都证明那都是真的!
“张德彪,把静雅上上下所有人给我扣压起来,立刻查他们那里的监控录像,我昨晚被下药了,快,立刻行动,抓紧时间询问,找出给我下药的那个人!”
张德彪听了后,不敢迟疑,亲自带队去办事了!
“到底怎么办?”
刘鸿志这时候已经完全慌了神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哥,我觉得,你找找大嫂,呃,白雪依……”
在刘鸿志那血红的目光的逼视下,孙大庆赶紧改口,“找白雪依问问,她毕竟能量巨大,您现在被人陷害,我怕他们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您必须尽快找到白雪依,让她帮您出主意,现在这种情况,我觉得,唯一能帮您的,也只有她了!”
刘鸿志深呼吸了几下,想了想,他不知道对方背后还藏着什么手段,能够大范围展开寻找的,并给他出主意应对这特殊情况的,估计也就只有白雪依了“走,去省城!”
刘鸿志只顾着打电话,却没注意到,他的电话上多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昨晚十点多,给罗美香拨打的,通话时间大约三分钟;一个是十一点多将近十二点时,给董雪晴拨打的,通话时间为六分多钟。
刘鸿志离开县城,去黄土镇董雪晴家里的时候,县政府里出现了诡异的一幕,罗美香坐在朱日和办公室门口,哇哇大哭,看她雨打梨花的凄惨模样,不知道受了多大委屈,刘飞在旁边不时地低声安慰几句,可是罗美香根本不听,想法,哭得更加厉害。
“这是干什么?成何体统?”
朱日和一来到办公室,就看到这一幕,再看看周围看热闹的那些无聊的人,火气蹭蹭的窜上来!
“散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县委书记发话,谁敢不听话,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刻作鸟兽散,罗美香一见到朱日和,立刻站起来,来到朱日和面前,哭着说:“朱书记,您一定要给我做主,我……我被,呜呜……”
朱日和皱着眉头说:“刘飞,你扶小罗进来。”
罗美香进了朱书记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着,就是不开口,只顾着呜呜的哭着,朱日和忍了几分钟,实在忍不下去,说:“小罗,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困难或者委屈就说出来,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你要是不说,就别耽误我工作!”
罗美香抬头看了看刘飞,说:“朱书记,可不可以让刘秘书回避一下?”
刘飞看了看朱日和,和主动地出了办公室,还特意把门都关上了。
“亲爱的,我表现的挺好的吧?你也真是的,人家第一次,你就这样把人家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