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本来已经开始哆嗦的彭海听柳叶她们这么一说,立刻又变的信心十足起来,在他看来,这几个女的显然是害怕了,如此一来,他占便宜的可能自然无限增加,于是他挺了挺胸,咧开大嘴,说:“别说废话,你们必须跟我回警局,如果你们不配合,我可要使用强制手段了!”
说着,彭海特意把手铐晃了晃,柳叶他们既然开始演戏,自然表现出了一副害怕的模样!
刘鸿志看他们演得这过瘾,也不好拆穿,叹了一口气,转身对彭海说:“我明确告诉你,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你可要想清楚,把我们带到警局,带去好带,想把我们放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彭海撇撇嘴,说:“别废话,进了警局还想出来,你是不是没睡醒?”
说着,彭海就想给刘鸿志戴手铐,刘鸿志往后退了一步,说:“你们为什么来我很清楚,这位警官,你不要太过分,否则,我保证你没什么好果子吃!”
彭海犹豫了一下,放下了手铐,用警棍一指房间门,说:“你们乖乖的跟我走,否则,我就告你们袭警、妨碍公务和畏罪潜逃!”
几个人押着刘鸿志他们出来,酒店老板在旁边跟着,似乎欲言又止,刘鸿志说:“等一下,我把账给人家结算清楚!”
彭海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多生枝节,任凭刘鸿志掏出钱包结算了饭钱,这才带着他们上了警车,还好,他们开的是一辆面包车,他们三个女同志挤在后座,刘鸿志被两个协警夹在第二排的中间,然后呼啸着向公丨安丨局驶去。
到了公丨安丨局,彭海直接把刘鸿志带到了后面,然后让他们在一条长凳上坐了下来,说:“我给你们一会儿时间,仔细想想自己应该交代什么问题,我们的政策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们能说实话,我们还是会宽大处理的,但是,如果你们妄图蒙骗过关,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你们绝对会受到最严厉得处罚!”
这小子没安好心,其实,原本在他看来,吓唬吓唬就得了,带回公丨安丨局后,装模做样的问几句,抹了刘鸿志面子也就罢了,但是,现在他被刘鸿志身边的几个女的迷得头晕脑胀,做事也没了条理和章法,直接就奔着作死去了!
“你,跟我进审讯室,我要单独审问你!”
彭海一指柳叶,就让柳叶跟他走,刘鸿志哪敢让柳叶跟他这个像土匪多过像丨警丨察的家伙走,万一吃点亏,那可没法交代了,所以,他赶快伸手阻止,说:“我们现在已经来了警局,是配合你们调查来的,你可不能把我们当成真正的罪犯来对待,你要问什么还是在这里问吧!”
彭海一瞪眼,晃着手里的警棍,一按电钮,啪啪直响,说:“你给我靠边儿,如果你再废话,我不介意给你松松皮子!”
姚梦芳和董雪晴被吓得尖叫,柳叶也吓了一跳,倒是没喊出来,她赶紧抓住了刘鸿志的胳膊,听彭海这样说,转头向刘鸿志使了个眼色,说:“好,我跟你去,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打什么坏主意,哼!”
其实,彭海也是鬼迷心窍,柳叶什么气质,那些小姐技师什么的什么气质?两者的区别那是一目了然,但是,他愣是把柳叶当成了好欺负的人,可说大踏步的走在了作死的路上,离死不远!
刘鸿志哪儿能让彭海把柳叶单独带走,就挡在柳叶的身前,柳叶拽了拽刘鸿志的衣服,向他摇了摇头,刘鸿志一呆,柳叶已经站了起来,他叹了一口气,担心的看着柳叶,柳叶向他笑了笑,然后向彭海走去。
彭海得意的笑了笑,对几个协警说:“把他们的身份证和通讯工具收起来,另外,严加看管,不允许他们交头接耳,互相说话,防备他们串供,明白吗?”
几个协警一看彭海要带柳叶“单独审问”,立刻挤眉弄眼的向彭海暗示着什么,彭海微微一笑,说:“哥几个辛苦点,今晚我请大家吃夜宵!”
几个协警轰然叫好,看向彭海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羡慕、嫉妒以及其他一些不明的意味,而看向柳叶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猥琐和怜悯,他们知道,柳叶一旦跟彭海走,被占便宜是肯定的了,那些失足经常遇到这种事情,但柳叶明显是良家,这好菜还是要被猪给拱了,可惜了!
彭海带着柳叶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大约十来个平方大小,一张办公桌,加上一个长条软沙发,根本就不是什么审讯室,倒像是某人的办公室!
一进屋,彭海就把门给上了锁,柳叶一惊,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彭海一脸猥琐的笑,向柳叶跟前走去,说:“你叫什名字呀?哈哈,我是彭海,公丨安丨局治安大队的副队长,你要是乖乖听我的,以后我就罩着你!哈哈,来,我们好好地……”
就在这时候,彭海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电话一看,原来是胡长奎的电话,看了柳叶一眼,然后深呼吸了一下,接通了电话:“胡局,我是彭海,您有什么吩咐?”
柳叶银牙紧咬,把单独见刘鸿志不成和被褚艳君打扰的怒火完全洒在了彭海的身上,不过,她知道,只凭彭海在饭店里说的那么几句话,是不可能把他怎么样的,最多一个处分了事,所以,她看出来彭海没安什么好心眼儿后,就跟着彭海进了办公室,她很笃定,自己肯定不会吃什么亏。
就在彭海露出自己的淫.邪嘴脸的时候,胡长奎给他打过来电话,他赶紧接起来电话,打电话那头,胡长奎的声音传了过来。
“彭海,安排的事儿处理完了吗?你怎么处理的?没什么乱子吧?”
彭海呆了呆,这才想起来他是找刘鸿志麻烦去的,尴尬的笑了笑,说:“那个,局长,很顺利,我怀疑他们**嫖娼,我已经把他们带回警局了,我正准备审问他们!”
胡长奎在那边骂了一句,说:“你狗脑子是吧?跟方少作对的人,能是我们招惹的的起的吗?找找麻烦,削削他们的面子就算了,你还抓到警局,你他妈的有病是吧?赶紧放人,别给整什么幺蛾子!”
彭海脑门儿上的汗都出来,他看了一眼柳叶,咬了咬牙,往墙角走了走,然后压低声音,说:“局长,那个男的带着三个女的,眉来眼去的,他们似乎真的有问题,我怀疑是卖.淫嫖.娼,而且,这三个女的都十分正点,我把最漂亮的那个带到办公室,等您过来亲自审问呢!”
胡长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虽然不贪钱,也从不收钱,但是,却喜欢一种东西,那就是色,用他的话说就是:“党给了我权力,我可不能用它来贪污腐败,不过,我也不能不搞好群众关系嘛,我也是要为妇女解放事业做出一点点贡献的嘛!”
所谓上行下效,有这样的局长,有彭海这样的兵也就不稀奇了!
胡长奎在那边沉思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小子确定吗?人家不会是良家吧?”
彭海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很坚定的说:“胡局,您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我听方少的意思,是想整治一下那个男的,还特意告诉我不要为难这些女的,所以……”
电话那头的胡长奎眼睛一亮,说:“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这是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