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就闭上了眼睛,享受她给予的指尖的温柔。他只能这样了,只能让她主动,任由她摆布自己,任由她用她的办法征服他,他想,他要努力地让她感觉到,是她可以让他坚强起来的。她的动了动身子,有点若即若离。她的手在触摸他,那手从脸上滑下来,在他胸脯盘旋,她温柔的几乎是一湾水般,她说:“你的肌肉很结实。你的心跳都很不正常。你放松点好吗?我只是给你按摩,她的手就在他的胸脯轻轻摩擦。”
她问:“是不是想睡了?”李翰林闭着眼睛说:“没有。”她说:“那你就睡吧,什么都不要想。”一只手慢慢移了下去,轻轻抚摸他的坚实,他跳动起来,那手就离开了,另一只手就在他胸脯抚摸,她说:“这样没事的,只是需要你彻底放松,就像睡觉一样。”他想真坐起来,真想把她压在身下,然后狠狠地征服她。她就温柔地说:“你的心跳得很厉害。我们停一停吧。你要不要喝点水。”
他很享受说:“你继续吧,你不要太担心我。我感觉得到,我今晚的心跳不是以前的那种心跳。”她温柔问道:“是吗?这样就好!”他说:“是的,我的心跳得很坚定,很坚强,一点也没有心慌和心虚。这就是我希望的那种心跳,也是你希望的那种心跳。”
于是李翰林又开始发动起自己的那份很原始的动力,他一下子坐起,紧紧的把她抱住怀里,他开始抚摸她了,像轻轻碰触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细若游丝般的抚摸她。那抚摸是从上到下的,最后,就到了那地方,李翰林的手温柔但很有力度,温柔得让阿娇浑身一紧一紧的,而她的温柔,却在瞬间使得他感觉自己突然有多么的坚强。
他想睁开眼看她,应该说一再欣赏她,她就顺从的闭着眼睛,舒展开身子,她其实在让李翰林放松的同时,自己心里好紧张,紧张得每个细胞都在跳跃,于是他感觉到了她的不自然,现在该轮到他安慰她说:“放松点,别那么紧张,想想在那遥远的大草原,一群可爱的绵羊在吃草,天上飘着朵朵的白云……”
她的大脑就随着他的话飞驰着,她觉得这个男人是那么的温柔,离得自己那么近,身子却又好像离得他很远。然而,她知道,他的眼睛离得她很近,近得以至于李翰林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于是阿娇就微闭上那双好看的眼睛,任凭他把自己带到那片青青草原……
等到阿娇再次睁开眼睛看李翰林的时候,他却闭上了眼睛,李翰林想,如果他睁开眼睛,或许她会羞涩,那样他就不会那么自如的放得开了。当阿娇动着身子慢慢的紧贴着他躺着时,他却很突然地,很有力地翻在了她的上面。在这之前,阿娇是调好位置了,所以,他压下来的同时,就感觉到进了一个狭窄的地方。随之而来的是阿娇的哭一般的尖叫,很快地,他发现自己却是如此之快的消失了,不存在了。李翰林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剌穿了她的防线,那剌穿的撕裂般的痛。李翰林很快的结束了他的动作突然再次的没有了动力,于是他就不忍心这样待她了,他睁开了眼睛,他紧紧地抱住她,他吻她,吻她痛出来的泪……
他惊讶,在半年之前的第一次时候,为什么她没有这一次反应的那样强烈。他再次问她:“在没遇到我之前,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经历吗?”她点了点头,
他明白了,觉得她在自己面前只是一张洁白的纸,而被他再次写上字了。他觉得很抱歉,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愧疚感,他对她说:“对不起,我真的有点冲动了……”
她脸上红得像胭脂,没有一丝怨言,她的嘴角就始终挂着笑,犹如一湾春水,她温柔的说:“这没什么呀,是我自己愿意的,因为我爱你!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你了。”她说完就吻着他,他还想说些什么,她却用小嘴住堵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到了第二天,淮土镇委书记王晓昌就打来电话了,让他现在回淮土镇,他有事情跟李翰林说。李翰林也就对阿娇说:“你今天还去淮土镇吗?”阿娇说:“去呀,从昨晚开始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我一步也不想离开你了。这辈子跟你跟定了。”李翰林说:“今天你就留在家里吧,我一个人去淮土,你帮助照看好你菁菁阿姨。”
阿娇对他有点不舍的说:“那好吧!你去吧。只是我会想你的。”李翰林就轻轻把她揽在怀中说:“我去了就会很快回来的。”阿娇说:“那你记得想我哟!”
李翰林点点头,就开车往淮土镇走了。
原来李翰林在回淮河市的这两天,淮土镇出了点事儿,就在镇委班子精诚团结大力发展沙土镇经济建设的时候,突然有一件大事儿,也是震惊全县案件发生了,牵扯到镇委书记王晓昌。
事情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变化,那个原来宁波的那个区委书记老男人因为自己涉嫌谋害自己的亲生儿子,而被批准逮捕了,被收监接受调查呢,一调查却把那个来淮土镇投资浙江老板给牵扯进去了。
李翰林刚一到镇政府招待所,镇委王晓昌书记就来到了李翰林的房间,有心里话要与李翰林谈谈,李翰林问:“别再客气,大家现在都是自己人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王晓昌说:“最近我心里一直都很不踏实,就是那个浙江的老板,是他出了事。我担心,会不会对我有影响。”
李翰林问:“浙江的那个老板最近出了什么事儿。”
王晓昌说:“他因为涉嫌杀人而被警方刑拘了。”
李翰林一听,心里就是一愣,发现王晓昌的脸色不对,就问:“这事儿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们只是一个合作关系,你怕什么?”。王晓昌说:“我是担心,他别对我有什么不利的地方,所以就想过来跟你聊聊,你代表组织吗?与你谈谈心里踏实啊”。李翰林问道:“你与他们在交往中有过什么样的牵扯吗?”。王晓昌说:“只是有过一些个人来往。”
李翰林心里就明白的,那个来淮土镇考察过的浙江老板,刚回到浙江没过多久,就因为涉嫌蓄意杀人而被捕入狱了,镇委书记王晓昌主要是怕此人已被刑拘,难免会对他不利,有可能会把曾经与王晓昌打过交道的某些事儿说出来。李翰林看了看他说:“这事其实你不用害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紧张什么?”。
王晓昌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就忙改口说:“没——没有!只是觉得这个浙商在淮土镇的投资企业会受到影响。”李翰林说:“是会受到点影响,但我想影响不会太大。这边的加工厂已经步入正常的轨道。”
王晓昌跟李翰林聊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心里却表现的烦躁不安起来。这些情绪李翰林看的很清楚,只是不说而已。因为别人没有主动向自己表达这方面的意思,就不好往这上面扯了。”李翰林就问了一些其他方面的情况之后,发现王晓昌今天的表情总是怪怪的。王晓昌肯定是有想对他说的话,只是可能还有所顾虑。话到了嘴边,却总是吞吞吐吐。过了一会,突然接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却让王晓昌的脸色变的煞白。等他挂了电话之后,李翰林忙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