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女人的想象可真是丰富，我苦笑着摇摇头。余昔打了个哈欠，钻进了睡袋里。也许今天又惊又累，余昔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睛，钻进睡袋没多久就睡着了。我从铝锅里舀出一勺茶，喝了几口茶站起身，走到周围的火堆旁边，给每个火堆加上硬柴。

没有守夜的人都睡下了，山涧中恢复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鸟类被惊扰的叫声和睡着的人的呼噜声。夜越深气温越低，我的手脚都感觉有点冷，在篝火上烤了烤火，一股尿意传来，我走到河边，解开皮带撒了泡尿。

正尿着，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靠，没看出来你的家伙还挺大的。”

我扭头望去，看到那个穿着牛仔短裤的女人正似笑非笑站在我身体左侧不远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的裆部，眼神是如此的**。

我待一泡尿尿完，将东西放回去提起裤子系好皮带，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没羞没臊的，男人撒尿你也偷看。这么大的玩意没见过吗，你是不是想要亲口尝一尝？”

女人不屑地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谁稀罕偷看你，你们男人的老黄瓜老娘见得多了，你这只大鸟还是留给你的情人品吧。天生一幅淫贼的长相，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你这号的男人我最看不上眼了。”

我苦笑了一声，抬头望了眼天上的星斗，淡淡地说：“我这号的男人你最看不上眼，你身边那位好像也不咋的嘛，长着一张倭瓜脸不说，八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你这样的品味我可不敢恭维。”

没想到这句话倒把女人逗乐了，她噗嗤笑了一声，眯着眼睛在河边坐下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这么形容他倒是挺贴切的，来嘛，坐这里，反正又不能睡觉，我们两个人说说悄悄话呗。”

还真让余昔说中了，这骚娘们大半夜的能跟我说什么悄悄话。不过这会也闲得无聊，倒不如跟她调调情逗逗闷子。我在女人身边坐下，笑眯眯地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对了，见了你好几次了，我还没有请教过美女你的芳名呢，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白了我一眼，轻蔑地说：“你问我名字干什么，该不会是想泡我吗？”

他奶奶的，这女人还挺拽的，我苦笑着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一根，抽了一口烟说：“你这样说就没趣了，是你要聊天的，那就随便点，别老绷着神经，好像谁都想害你似的。”

女人没吱声，却一把从我嘴巴里抢过烟，叼在嘴巴上深吸了一口才说：“真是没礼貌，有好烟自己抽，也不知道给老娘也发一根。”

我说了声“抱歉，我还没有养成给美女发烟的习惯”，说完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支点燃，深吸了一口，徐徐吐出一口烟雾。

女人忽然说：“你叫我丹丹吧，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要打交道。呃，你应该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才对。”

我说：“我叫杨亮，你叫我老杨或者小亮子都可以。”

“小亮子？”自称丹丹的女人笑了起来说：“叫你小亮子怎么感觉你是个太监呢，哈哈，不过我自己倒有一种皇太后的错觉。小亮子，你老实告诉本宫，你们两个人这次进山来到底来干什么？”

这女人原来是想从我这探听信息，我警惕地反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们进山来的目的是什么？”

丹丹轻描淡写地说：“你不都看到了吗，我们就是搞点山货，顺带跟边境混进来的人做点小生意，然后贩出去卖掉，走这么一趟可以赚个万八千的。”

这个女人是江湖上的老油条，她的话最多可以信三分，只要不跟我们起冲突，他们进山来干吗跟我们没有一毛钱关系。我笑着说：“你可真是生财有道啊，佩服佩服。其实我们两个进山来主要是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跟你想的肯定不是一回事。”

丹丹吃吃地笑了起来，打趣道：“不是吧，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别逗了，难不成这山里的猴子是你们的亲人？”

我只是变了一个方式说出了我们的目的，可看这女人的神色完全不相信我的话。我苦笑着说：“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随便你怎么想吧。”

丹丹撇撇嘴，扭头看了看四周，突然十分神秘地低声说：“你跟我说实话，你们进山是不是为了找到老瑶王留下的宝藏？如果你们是为了这个，兴许我们可以考虑一起合作，仅凭你们两个人是根本不可能找到的。”

这大山里藏着老瑶王留下的宝藏？这个信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女人无意间透露出了他们进山的真实目的。这么说来，古瑶寨的离奇消失会不会跟这个传说中的宝藏有关呢？

但凡涉及到宝藏，总是伴随着危险和贪欲，我的心跳有点加速，但脸上没敢表露出来。故作轻松地说：“这种捕风捉影的传说你们也相信，亏你还是跑江湖的。我们这次进山目的不是为了什么子虚乌有的宝藏，确实是为了找人。”

丹丹见我对她的提议没什么兴趣，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漏了口风，岔开话题问道：“帐篷里睡的那个女人看起来不像是你老婆，她应该是你的情人吧？”

情人这个字眼用在余昔身上让我觉得十分刺耳，心里不舒服传递到脸上，我黑着脸说：“什么情人，她是我的朋友，我们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庸俗。”

丹丹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说：“睡在一张床上的朋友？那不是情人是什么。行了，你这人就是喜欢装腔作势，坦诚点不好么。”

我忽然意识到，我们跟这些跑江湖的人价值观念完全不同，不大可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大家的思维方式也截然不同，跟她聊天就不能正经说话。我笑了笑打趣道：“好吧，我承认，我们就是情侣关系。昨晚上你和你那口子动静搞得也太大了，那楼层又不隔音，吵得我们两个人一晚上都没睡好，你得赔偿我啊，呵呵。”

“怎么赔偿你？”丹丹**地笑了一声，眼睛往我的裤裆瞅了一眼，低声说：“你该不会是也想试试吧？看你这身板，恐怕吃不消的哦。”

我故意一脸坏笑地说：“成啊，有机会我还真想领教领教你的床上功夫。”

丹丹突然伸手抓到了我的裆部，她的手指十分用力，抓得我生疼。丹丹一脸**地说：“我操，都硬了，你小子果然没想好事呀。你那位情人昨晚没喂饱你吗，这么快就想偷人了？”

我连忙用手拨开她的手指，没好气地说：“别瞎摸，摸坏了你赔得起吗。”

与丹丹在午夜里闲聊了一会，这女人三句话不离下三路，搞得我心里怪痒痒的，很有点欲火焚身，真想不管不顾把这骚娘们推倒干一炮再说。

正心痒难耐的时候，忽然听到余昔的呼唤声“小亮，小亮，你过来一下。”

余昔醒了，我站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腿，快步向我们的帐篷走去。来到帐篷边上我看到余昔正从睡袋里爬出来，揉了揉眼睛她看着我说：“你跟那个女人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我敷衍道：“随便聊聊，守夜是个无聊的差事，找个人聊天没那么容易犯困。你才睡了这么一会怎么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