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前期的活啊，我们负责啊，所有费用，我们清算给天涯就行了嘛。钟科，您看，我好不容易求您办件事，咋这么难呢？”
舒大妈的大招接着爆。
我感觉我的脚心都是热的，热得发麻的那种。
钟扬这个心里乐啊，被这样等级的美女软语相求，那个舒服程度，和吃了人参果是一样一样的。
至少现在的钟扬，整个人都自我感觉年轻了十岁。
“这个，这个，难度很大啊，我们的流程，已经在走了啊！”
没等他说完，舒大妈接着答话：“你放心，天涯答应的条件，我们照给。在他的基础上，我另加5%上去。你看？”
我已不知道第几次和周桐对看了。
这一次是直接惊呆了。
大妈没弄错吧？
在规划所，在国家办公机构，说给他的条件和好处？当着我们的面？
不是应该像电视上的那样，找个秘密的地方，就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低低地说才行的吗？
明显，我想错了。
他，还有她，都大方得很，直接面对面上，就把事儿给说了。
他没有震惊，摆明了，这事儿不是第一回发生在办公室了。
钟扬一听到这话，整个脸色都完全不同了。
估计脑子里快速地盘算着5%到底能加到多少？她的话，到底有多可信？
“这个，要不，中午，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细谈如何？叫这两位小同事先回去？？”
钟扬的眼光，透出期待和野望的眼神。
我的火差点就起来了。
妈的，弄了一个杜妍还不够，还想来弄舒大妈？
这王八蛋，不仅仅要拿好处，还想人财两得？
舒大妈，再出个大招，直接爆死他！
我心里恨恨地想着。
“中午啊？今天可不行哦。
不瞒钟科说，今天，花城广告联盟在中国大酒店开会员大会，商量下一阶段的工作。
我们辉煌公司，是广告联盟的副理事长单位，我又是联盟的秘书长，不去，不行啊！”
舒大妈缓缓地说出原因和理由，来挡一下钟扬的要求。
他也是稍稍愣了一下神。
“这么巧啊？那，晚上？或是明天也行嘛，规划审批，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定的嘛。”
钟扬给自己弄了个台阶，既然今天吃不到好菜，那就明天也行嘛。
反正，你这碗大菜，我是想吃的！没点实际好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上规划，行啊，加那5%，有点不够啊！
钟扬的胃口真他妈的大。
舒大妈嘿嘿地笑了起来。
“钟科，我可是对大刘总签了军令状的呀，如果今天您不帮我签这个名，我怕是回不去公司了呀，帮个忙呀！”
钟扬很受用，但是，这样的好话，对他来说，太平常了。
想要他的签字？
不太够啊，老蔡那给我的不仅仅是好处，还答应带我去澳门转一圈的。
那个地方，简直天上人间啊！
他微微摇头，笑着慢慢拒绝着。
舒大妈轻叹了一口气，脸上对钟扬的不合作态度，表示不满。
“和钟扬说一声，之前，我们公司那个伍波，犯了点事情，我的手里，有他的资料，里面好像有些事情，关联到了钟科，要不要先给你看一下？”
钟扬的脸色马上变了。
“你，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会扯到我？我和他，可没有半分关系…”
这个转折，不仅仅他没想到，我和周桐，和她一起来的两位同事，都完全没想到的。
这怎么就突然说起伍波的事了？
“要不，你先看看资料再说？”
舒大妈伸过手，往后一摆。
小周桐反应很快，马上找出上面写着钟科名字的文件袋递了给她。
舒大妈慢慢地打开文件袋的绳子，看得钟扬胆战心惊。
自己和伍波，还有天涯的老蔡弄的这点事儿，虽然不算多大事，但如果真的从伍波那里搞大起来，自己肯定是跑不了干系的。
为了自己的前程，已经把杜妍给甩掉了。
如果再来一件事，可是会相当麻烦的。
舒大妈在文件袋里找了一下，将其中的一份，递了给钟扬。
“我倒要看看，这伍波给我扣的什么屎盘子！”
这家伙，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甩锅啊。
文件没看到一半，他的脸色就直接变了。
拿文件的手抖了起来。
“这，这哪里来的？”
明显，里面的内容，出乎了他的意料啊。
舒大妈轻轻的笑了起来。
“怎么样？钟科，是不是有些关联？我呀，发现了这件事后，马上把档案给封存了，然后，第一时间过来告诉钟科了。这个人情，可不小吧？”
舒大妈总算恢复了正常说话了。
一边打一下，一边缓一下。
钟扬的脸色不断地变化，似乎在判断着文件里面的内容，对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影响力。
“据我所知，程大科长，马上要退二线了吧？这个时候，钟科可不能出事儿啊！”
舒大妈再抛一张底牌。
这娘们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和内幕？
钟扬这一下，被她打中软肋了。
神情颓了下来。
“放心，资料，都在我一个人手里，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舒大妈再次靠近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看到我后面那个男同事了吗？知道，他的邻居是谁吗？
我听说，他的邻居叫杜妍，这个名字，好像和钟科之前的那个秘书是同一个名字？
听我同事说，他好像有一份录音在手，说的是某个洗脚妹在某个广场和某位人物的对白？”
钟扬脸色发白，手里微微颤抖。
五分钟后，从她手里接过准备好的审批表，当着她的面，签上了字！
靠，这是连续王炸呀！
小周桐估计也是第一次见到舒大妈用这种软硬相加的手段，快刀斩乱麻地解决掉这个官面上的大问题。
在去中国大酒店的路上，她一直看着舒大妈，眼里全是小星星。
以前的她，只是听过舒大妈的林林种种事迹，那些商场中的手法，已经让她有些敬佩的，但听来的，远没有自己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来得震憾。
我嘛，则是有些麻木了。
这娘们的手段，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她有这么多的底牌，为什么还要答应他加5%的加成呢？
老实说，就算啥都不给，我估计，他也得乖乖听话，在那表上填上自己同意的大名的。
“舒总，我们其实可以不用付那么多代价，就搞定这件事的！”
我没忍住，还是问出了这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