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混子,赶紧对着车里三个美女鞠躬,叶叔也不拦着。
成少抢先撤了。
完全没管剩下的那两个马仔。
叶叔皱一下眉:“这两个混蛋?”
躺男早就想跑了,但在叶叔脚下,哪动得了?
我乐了:“这不是成仔的好朋友吗?怎么这么不长眼呢?老撞上我?今天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是记不住的了!”
二人冷汗都下来了。
我把手臂松开,那家伙差点喘不过气来了。
一把推着他,让他和躺男,都躺在轮胎边上。
“要不,你们就这么躺着,让车从你们身上过一下,你们没事,就算你们命大,要是想跑,直接沉江!怎么样?”
叶叔想笑,抽了抽嘴角,忍下了。
洪大记就笑出来了:“嗯,这几句话,还算那么回事,加分!”
舒大妈和小周桐哑了又哑。
思维跟不上啊跟不上!
我大手一挥,冲着三大美女叫道:“把车发动起来吧!”
两大躺男吓得面无人色,赶紧冲我和叶叔哀到:“我,我们真不知道,她们是你们的朋友,真不知道!”
数十个路人,看得有趣,也看得过瘾。
像这样的小混子,有人治他们,求之不得啊!
解气,解恨!
民心所向!
现在就差一股股的掌声了,我感觉我在此时此地,又是一个巅峰了!
然后,车里,先传来一阵掌声,是洪大记这个好事之女!
然后,人群里,也爆发出一阵接一阵的掌声!
舒大妈适时探出头:“江宁,算了吧!让他们滚吧!”
这个台阶刚刚好,难道真碾他们不成?或是沉江?
“看在大美女替你们说情,这次就算了,但是,上次偷我的钱的事,怎么说?应该把钱还给我的吧?”
哪有这么容易放过他们?
不给他们长点记性,我在自己的地盘的位置,坐不稳哪!
躺男对看一眼:“偷了多少啊?”
“我靠,我哪里知道?”
我大声盖住他们的话:“偷了我五百,怎么?忘记了?”
我看看他们,再看看车轮,再看看车,威胁的意味很浓。
二人赶紧点头:“五百,五百!”
“那还不把我的钱还给我???”我理直气壮。
边上的群众,已经在大骂了:又碰瓷,又偷钱,要不是这个正义的小伙子利害,恐怕村里又要多几个遭殃的人!
我气愤不已地冲着两大躺男怒道:“你,你们这两个大男人,身上居然连五百块钱都没有?妈的,还好意思在这条街混?”
其实这句话,换作几天前,我自己心里都发虚。我身上的情况,比他们还惨淡。
两躺男全身体上下,掏了个干净才得一百二十多。
我生气。
“行,还欠我三百八十,你们赶紧凑钱,给我送到康宁烧烤摊来。”
看着他们滚蛋的背影,我大笑。
几十个观众,也满意地退场。
车里的三个美女,从车里出来。
看我的神情各异。
洪盼盼是一脸兴奋,雀跃,恨不得再来几个不长眼的小混子,让她一把过足了瘾。
舒大妈和小周桐却长出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总算没搞出更大的事来。
面前这个,可是洪大记,不是其它人!
随便出点事情,都可能是大事!
洪盼盼直接一掌拍在我的肩膀上:“行啊,江小子,以后,这个地方,我们可以横着走了!”
叶叔冲她们点一下头转身回去工作了,收尾又留了给我。
我笑了:“行,你愿意当螃蟹,我们不会反对的!”
舒大妈插话:“洪大记,不然,我们先送你回去吧,这地方,太杂太乱了!”
“还有你,江小子,趁现在有点基础了,换个地方住吧,这里不安全。”这句是对我说了。
我笑着称是,但心里却不以为然。
宛宁还在这里呢,我搬哪去?
“今天这顿饭,嗯,是今年以来,最舒服,最有意思,最刺激的一顿饭!江小子,算你了,以后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只管电话我!”
这话,是对我说的,其实也是说给舒大妈听的。
之前,民工事件,她只是刚好在现场,才追下这条线的,才有后面的公关事件和平反事件。
现在这么说,摆明态度,就是当我们是朋友了。
有需要帮助的,她也会帮一把的。
舒大妈大喜。
一个洪大记,顶得上多少个大客户!
神奇复杂地看我一眼,这江小子,到底是惹事精,还是福星?
才七个工作日,弄出多少事情出来了?
但到了最后面,却都是因祸得福的套路!
她们的车离去后,我在一片瞩目中转回摊子。
路上,我算一下时间,离我来花城,刚好,十天了。
事业线,基本上,是在曲折中快速前进。
友情线,老刘这个王八蛋又不在这里,不提。公司同事,除了销售一部,还有伍波夫妻外,其它同事都对我友善。
爱情线,虽然有所进展,但这几天,宛宁面都没有见到。
想到这个,我就有些郁闷。
回到烧烤摊,突然发现,宛宁居然在。
我大喜,撇下叶叔,直接冲她乐到:“宛宁,家里怎么样?还好吗?”
看到她在,我整个心,觉得好宁定的感觉。
宛宁也看到了我,勉强笑了一下。
“我过来找我哥,一会儿还要回家去照顾她的。”她的声音低沉,看样子都知道她妈妈情况不太好。
我心直往下沉。
“为什么不让她住院治疗一下?”我追问到。
宛宁提到这个话题,整个人都不太好。
她在帮叶叔的忙,帮他整理菜式。
但我的问题,却只用叹息来回答我。
叶叔插话道:“丫头,还没有存够钱吗?”
靠,我居然忽略了这个问题,一入院,那钱,还是钱吗?
听说随便住一下院,每天都要好几百的!
他们这个让店,一天毛利润,也就八百到一千左右,扣去乱七八糟的其它费用,一个月下来,其实没有多少钱剩下的。
还要养活三口之家,每天给她妈妈的药物,还要撑起整店,请几个临时工这类的。
确实太难了!
宛宁情绪有些低。
边整理菜,边摇头。
叶叔眯了一下眼:“还差多少?”
宛宁原本有神的眼,现在暗淡无光。看得我有些心疼。
我也追问到:“差多少?你告诉我。”
宛宁的脸,沉静如水,如水双眼,几乎要滴出泪出来。
看得出,她妈妈的病,到了不得不治的程度了。
“宛宁,有什么事,你只管告诉我,我们会一起想办法的!”
我一直没有问康宁我大舅哥关于他们妈妈生病的事,甚至她生的是什么病,我都还没了解到。
康宁每天一幅臭脸,我也懒得问他。
宛宁好几天没来,我也没找到机会问。
宛宁仍然摇头,低头忙,不语。
这我就急了:“你,你到是说啊,你不说,我今天跟你回家直接问你妈妈的!”
未来的岳母,怎么能不关心呢?
宛宁是不是这么定位的,我不管,反正我心里是这么给自己定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