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话音刚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我大概率是中计了。
“咚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心下顿时慌乱起来,与此同时,她将自己的头发全部弄乱了,搞得好像真的被我凌辱了一样。
见状,我急忙抓起手机,就将报警电话拨了出去。
“你还敢报警?你这算是自投罗网吗?”
我被她的一句话给吓到了,现在的局面摆明了就是诬陷我**她啊!
如果我报警,不就等于是自己把自己往丨警丨察局送吗?
可我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只有丨警丨察才能救我。
我毅然决然的将报警电话拨了出去,可刚接通,门就被打开了。
一瞬间,冲进来三个老外,看上去都是人高马大的。
其中一个壮汉走上前,一把将我的手机抢了过去,然后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我直接傻眼,想要反抗,却被三人死死按在了地上。
“你们放开我,我要将安东森!”我挣扎着,咆哮着。
可面对三个壮汉,我丝毫没有反抗能力,被他们按得死死的。
其中一个人还拿一把锋利的匕首,对我说道:“shutup!(闭嘴!)”
这些人看上去是真的敢杀人,而且这不是在国内,即便我死在这里了,也许都没人知道。
我不敢再叫了,开始想办法逃脱。
那个拿匕首的老外又威胁道:“geto
thebed!(到床上去!)”
我只能乖乖照做,因为那匕首已经抵到我的喉咙了。
等我爬到床上后,又一个壮汉上来将我身上的衣服给拔掉了,紧接着那个冒充安澜的女人也来到床上。
我跟她都是一丝不挂,他们又威胁我去亲她。
我做不到,他们就是一拳朝我打过来,然后揪着我的头发硬将我的头往那个女人的胸前按。
那个女人也开始呼喊着救命,喊着强-奸等字眼。
可我明显就是被迫的,我不得不照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否则我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等他们拍完视频和照片后,终于放过了我,而我也被他们折磨得筋疲力尽了。
可这还没完,因为下一刻,丨警丨察就来了。
我被以强-奸的罪名,被丨警丨察带走了。
丨警丨察局里,丨警丨察开始盘问我整个事情经过。
我一直说我是冤枉的,是被他们陷害的,可是丨警丨察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还说被我**的那名女性,医院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说是喝的酒里被我下了药。
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懵了,那红酒里竟然被下了药?
可我喝的那杯为什么啥都没有?
不过这已经很好解释了,这一切早就是被预谋好的。
我无法为自己申辩了,现在能救我的也许只有闵诺兰了。
可是,这真不怪我啊!
那个女人她真的太像安澜了,甚至连说话的语气,以及一些动作都像安澜。
我不知道安东森去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人冒充安澜,我只能说他很成功,我也很傻。
只怪我发现得太晚了一些,如果一开始我就意识到不对劲。
也许,就没有也许了。
可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没有办法为自己申辩了。
这异国他乡,又是安东森的地盘,我只能任由他玩弄。
这老狐狸太狡猾了,也太狠了,直接将我送到丨警丨察局,甚至没有跟我废话一句。
在警局里,我还是一遍又一遍的为自己争取机会,我说我要将闵诺兰。
可丨警丨察明显是和安东森一伙的,根本不管我说什么。
我就这么被关在了丨警丨察局一整晚,这只有不到十度的看押室里,我只穿了一件t恤和一件单薄的外套,冷得我瑟瑟发抖。
艰难地抗过了这一夜,直到看押室的门被打开,我看见一缕光穿了进来。
接着便看见安东森走了进来,看押室的门也迅速关上了。
小小的看押室里,只剩下我跟安东森两个人,他一脸的沉静,而我则双眼发红的瞪着他。
此时我真的恨不得冲破枷锁,哪怕是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在里面待了一夜,不好受吧?”他来到我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仰起头就朝他吐了一口口水,怒骂道:“混蛋玩意,跟我玩阴的是吧?”
安东森后退了一步,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被我吐得口水,不疾不徐的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永远在这里待下去;二是照我的方法给我录一段视频,我就让你出去送你回国。”
“你做梦!老子就算死,也死在这里!我要让安澜看清你这个狗东西的真面目!”我口无遮拦的怒骂道。
面对我的咆哮,安东森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这恰恰是最让人感到无助的地方,这个人内心太强大了,城府深不可测。
他和闵文斌最大的差别就是在这里,闵文斌是个喜欢感情用事的人,可安东森不一样,他就和我玩阴的。
“你知道在这里**罪怎么判吗?”他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向我问道。
我没说话,他又接着说道:“我来告诉你,是三年到十年,加上你对受害者下药,这得重判。”
“你可真恶心!”
他淡然一笑,继续云淡风轻的说:“看来你是确定要在这里待上个十年八年了,我说你何必呢?”
“你去死吧!”我红着眼睛怒吼道。
他冷冰冰的笑了笑,然后便离开了。
看押室的大门再次被关上,我闭上眼睛,感觉从头到脚都凉透了。
我可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就上了他的当了?
如果当初我听信闵诺兰的,不相信任何人的话,也许就没有这回事了。
可是偏偏我抱着自己能处理的心态去见了安东森,又偏偏被他给套路了。
还有那个伪装成安澜模样的女人,别说是我了,就连闵诺兰昨天在墓园门口也没有认出她来呀!
我只能说安东森这一招太绝了,竟然找了一个和安澜如此像的女人。
算我倒霉,可真的要在异国他乡坐牢吗?
我还有公司,还有家里的母亲啊!
我不能在这里坐牢,绝对不能!
我必须出去,只有出去了才有机会摆平这些事。
权衡了很久,我才终于作出决定,不管他要我怎样,我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于是我叫了丨警丨察,说我要见安东森。
大概又过了两个小时,安东森再次回到看押室。
这一次,我没有之前那么冲动了。
因为我知道想要和这个人正面刚,是刚不过的,只有暂时忍辱负重。
“我想好了,我要出去,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一见到他,我便开口说道。
“很简单,只需要你照着我给你写的稿子,给我录下一段视频,你就能出去了。”
“什么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