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国外都一样,并没有多么高大上,依然有这种苍蝇小馆,但是味道特别棒。
逛了一下午的景点,晚上在享受一下伦敦的美食,这种感觉还是挺棒的。
吃饱喝足后,我便跟着安澜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在英国带有“皇室”这两个字的酒店一般都是五星级酒店,安澜还告诉我,这家酒店其实也是他们集团旗下的。
酒店的房间里一派暗黄色的浮华格调,低调且张扬。
地上铺的全都是精致的意大利羊毛地毯,房间里的一切家具都非常上档次。
安澜叫服务生开了一瓶红酒,然后找了两个高脚杯倒上,放到了窗前的玻璃小圆桌上,顿时酒香溢满了整个房间。
她先端起酒杯,柔情地对我说道:“我们喝点呗。”
“干嘛现在喝酒?”我有点不解的看着她道。
“就是想和你喝一点,来,干杯。”她举起手里的高脚杯,向我示意了一下。
“我记得你酒量并不好啊!”说着,我走过去端起另一只高脚杯。
而安澜已经喝下了第一杯,然后脱掉了鞋子坐在了床上,面带桃花的笑着对我说道:“今天很高兴,想跟你喝一点,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你少喝点。”说着,我也仰头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下。
红酒的口感细腻醇厚,回味悠长。
她又拿起了酒瓶,一边给我倒酒一边问:“你有想过我们婚礼怎么办吗?”
她突然问到这个,让我有些愕然。
愣了愣,我才回道:“按照老家的风俗是要请婚庆公司然后在酒店办酒席的,可我家亲戚朋友很少,你也一样,所以我打算不办酒席了,你觉得呢?”
安澜轻轻端起一杯红酒,摇了摇杯里的酒液,说道:“我也是这么多想的,我们家里都没有什么亲戚,也没必要办酒席。”
“但一家人还是要一起吃个饭的,再叫上朋友们,你说呢?”
安澜也随着我点点头,有跟我碰了一杯,说道:“是的,叫上朋友们到时候一起聚聚,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没必要大操大办,我也不喜欢。”
“但该有的仪式还得有,我还没向你求婚呢?”
安澜咯咯一笑,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求婚?”
“这个当然是秘密了,到时候肯定给你一个惊喜。”
“好啊,那我等着。”
说完,她又举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酒量比以前好了很多,以前哪怕她喝一口酒,脸就会红。
现在已经喝下三杯了,丝毫不见她面红耳赤。
“你的酒量见长啊。”我晃了晃酒杯说道。
“是吗?”她似乎很惊讶似的。
“你以前可是喝一口都会脸红的啊!这都三杯了,也没见你脸红。”我道。
“呃……”安澜一阵沉吟后,说道,“可能是心情比较愉快吧。”
“那我们来干点更愉快的事,如何?”我坏笑着说完,放下酒杯向她走了过去。
安澜没有拒绝,她本身就是坐在床上,我轻松地就将她扑倒了,继而将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
她开始气促,胸脯随着出气的节奏一起一伏,给了我视觉上很大的冲击力。
我重重咽了一下口水,就准备上手去解开她的衣服。
可在这时,安澜做出了阻挡,她对我说道:“先去洗澡,好吗?”
“等会儿一起去洗嘛。”说着,我继续上手去扯她的衣服。
“下午逛了一下午了,身上很多汗味,我也一样,很不舒服。”
“那我们一起去洗?”我坏笑着说。
她眉头微皱的笑道:“别,你先去洗,我等你。”
“咳,那你乖乖等着我,我很快就出来。”
说完,我直接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这没什么好回避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三下五除二地脱完后,我便钻进了浴室里,打开淋浴阀就开始洗了起来。
我的动作很快,不到五分钟就洗好了。
当我走出浴室后,我发现安澜也已经将身上衣服脱掉了,不过却裹着一条浴巾。
看着她肩膀露出来的那一抹白皙,我就有点忍不住了。
不等她进入浴室,我就将她拉倒在床上,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满床春色,一览无余。
而安澜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坏了,她“呀”的惊叫一声,就准备挣脱我往浴室走。
我又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目光紧盯着她的胸口。
安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干嘛呀?快让我去洗了来。”
我依旧死死抓着她的手腕,目光依然发紧的盯着她的胸口处。
“陈丰,你快放开我,你把我捏疼了。”她开始挣扎起来。
“你不是安澜,你到底是谁?”我抬起头,目光阴沉的看着她。
她眉头一皱,顿了顿,说道:“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安澜我是谁?”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谁?这只有你才知道。”
她试图用力将我的手甩开,可被我抓得很紧,我就怕一松手就让她给跑了。
其实我早就怀疑她不对劲了,从今天见到她到下午她如此没有自信开始,所以之前在车上我说我想看看她的胸。
其实是因为她的右胸上有一颗痣,那颗痣我太熟悉了,非常隐私,也只有我知道。
刚才我看见了这个女人的胸,她那里是没有那颗痣的。
此刻,我完全相信她不是安澜了。
但是我没有告诉她为什么被我猜出来了,因为我怕她找理由来搪塞。
也许是发现被我看穿了,她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僵硬起来,还在挣扎着,让我放开她。
我仍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冷声说道:“你到底说不说你是谁?不说,那我现在就报警。”
她似乎还是不愿意多说,我也不再和她客气,直接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按下了999。
在英国,999就相当于国内的110。
她看见后,终于出现了慌张的神色,同时对我说道:“你先放开我,我告诉你。”
我冷笑一声道:“我警告你别耍花招,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必将你送到丨警丨察局。”
说完,我才放开了她。
好像真的捏得有些重了,她的手腕都被我捏红了。
她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向我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先别管我怎么看出来的,你就回答我,是不是安东森故意让你扮成安澜的模样?”
她似乎还不想承认,于是我又拿起手机威胁道:“你说不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冷笑一声,说道:“你发现得太晚了,现在已经过了有十分钟了,你觉得你能走得出这个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