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了吧?”
安澜突然愣看着我,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终于说道:“那我送你去医院。”
我摆了摆手,喘着粗气说:“不用,去医院也没什么用,你把我送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可你现在这样行吗?”
“行不行,我知道。”
“那好,你等一下。”
说着,安澜扶着我来到马路边,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我们身前后,安澜又扶着我上了车,然后告诉司机去棕榈泉。
这一路上我都没什么力气,甚至强迫自己不要去多想,我甚至不敢睁开眼睛。
只要看见安澜,我就浑身难受。
这后劲是真的强,我现在已经开始上头了。
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棕榈泉。
由于外面的车不允许入内,安澜只好扶着我下了车,然后让门口的保安派车把我们送到了住处。
这一路上的折腾,我一直是忍着自己的。
事实上心里早就有点按耐不住了,全身上下火烧一样难受。
回到家后,我就急忙对安澜说道:“你最好离我远点,不要管我,甚至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安澜很是不解的问道。
我迷醉的双眼看着安澜,说道:“难道你没意识到我现在是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的男人吗?”
安澜愣了两秒钟,尔后有些脸红的说道:“你……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我不怕……”
“这不是你怕不怕的关系,而是这药后劲很强,我怕。”
“那我不管你怎么行啊?”
“你不要觉得我是在吓你,其实这一路上我一直是控制着的,包括现在……我还能清醒着和你说话,都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明显感觉自己的体温已经升高了,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某种潜藏在我身体里的潜能,开始蠢蠢欲动……
安澜还是不听我的话,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可是我可以帮你呀!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我之前还误会你了……对不起啊!”
我很虚弱地冲她摆了摆手,说道:“别说这些了,真的……你快走吧!快回你自己卧室去,我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
我心中突然一团火窜了起来,继而一把将她用力拉了过来,非常粗鲁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安澜并没有拒绝,但看得出来她有些害怕。
但是她的目光却紧紧的看着我,睫毛一闪一闪喘着醋气,“如果……这样能让你好点,我……我可以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喝了药的缘故,只感觉屋里灯光照耀下的安澜,更加妩媚动人。
那颀长的脖颈,灯光下的肌肤雪白而细腻,湿润的诱人的双唇,还有那张面色莹润的漂亮面孔。
简直是美得不可方物!
而我,像一只饿极了的狼,恨不得就扑上去狠狠咬她一口。
她虽然没有推开我,甚至说自己可以。
可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并且鼻息也急促了起来。
悄然之间,我已吻上了她,并且动作还有些粗鲁。
安澜没有挣扎,但是那她的身体非常僵硬。
而柔软的是我的感官,还有身下这像一张小床一样的沙发。
她真的很完美,整个就像熟透的蜜桃,说不出的诱人。
全身没有瑕疵,看不见毛孔,这分明不是保养出来的,而是天生丽质。
现在我才感觉肖薇在安澜面前,也不过如此。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是在这种状态下做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我心里想的是你情我愿,虽然现在也是她愿意的,可是唯一的理智在告诉我要适可而止。
但我真的无法从她身上离开,就像一块磁铁被硬生生的吸住了。
我逐渐变得失去理智,甚至感觉自己的双手都不再是自己的。
那种机械的感觉驱使我不断前行,十指走遍了任何地方。
可能是灯光太刺眼,安澜用手捂住了眼睛,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轻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哼更加刺激了我,一把钳住了她的腿弯,发力上推。
那一瞬间,安澜的指甲几乎就要嵌入我背上的肉里。
我知道她很疼,可我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那满是蜜饯的兄弟挪挪凑凑,痛苦得像随时都要裂开似的。
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的,应该是刚才在墙上的时候,安澜顺手关掉的。
只留下一盏泛黄的挂灯在驱散着这淡淡的昏暗,像冬夜里的路灯,像一望无际海上的灯塔。
过去了多久已经记不清了,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
这么多年,哪怕连续送了两年的外卖,都不及此时百分之一的疲软。
但同时又很让人疯狂。
安澜就是我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她真的太好了,不管是视觉上还是情绪上,都能送我达到极致。
我突然有一种错觉,我好像离不开她了,这个念头是今天才发生的。
一次又一次的大刀阔斧,一次又一次的触底,早已用尽了全身力气。
最后,我们都累瘫在沙发上。
我们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终于,在昏暗中安澜开了口:“我第一次这样,感觉好痛苦。”
我现在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也回来了一些,开始有些自责起来。
我点上了一支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散落满地的衣裤,一阵懊恼。
安澜却从后面抱住我,将下巴轻轻抵在我的肩头,在我耳边小声道:“别这样,我又没有怪你。”
“安澜,我……我会爱你的,我一定会很爱你的,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嗯。”安澜笑了笑,闭上眼睛,乖乖地靠在我的身上。
其实这一切对我来说都进展得太快了,快得不可思议,快得让我觉得这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你好点了吗?”在我的沉默中,安澜又小声的问道。
“好多了,谢谢你,安澜。”
“谢我干嘛……”安澜蚊声道。
“总之要谢谢你。”
“我应该谢你才对,要不是你,我现在……”安澜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缓了很久,我才和安澜一起去冲了澡。
开始她还有些害羞,不过慢慢地她就放开了一些。
洗漱后我们毫无保留地躺在床上,我抱着她,她温柔地靠在我的身上。
她的指尖轻轻地在我胸口上游走,一边向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要害我的?”
我一边抽烟,一边回道:“我不是在你酒店对面的广场等你吗,然后我就看见你跟着他们上了车……后来你给我发信息说你今晚要加班,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请原谅我对你的不信任,我是被伤怕了。”
安澜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会,我只会觉得你在乎我。”
“嗯,”我又继续说道,“然后我一路跟到了这个会所,无意间听到了你说的那个林老板和那个独眼龙的谈话……对了,那个独眼龙就是上次闵文斌派来搞我的人。”
安澜听到这里,手指顿住了,继而有些愤怒道:“我是真没想到闵文斌竟然联合林萧整我,这次我记住了,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