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你是咋得手的？”二猛听得起劲。见黄虎停了下来，饭也顾不上吃，一个劲地追问。

“嘿嘿！你兄弟想叫老哥教经验，以后有啥好场子可别忘了老哥。”黄虎干笑两声道。

“那咋会呢，你老哥把兄弟看成啥人了？快说你是咋得手的。”

黄虎在二猛的催促下又继续起他的经验之谈。“那个李婷我打听了一下，是卫校护理班的委培生，家里条件还可以，不缺钱，就是卫校委培生不包分配，她一心想进县医院，那天我把派出所那辆陕oa借出来，端直开到宣技站，势子扎得嘹咋咧，把她叫上车在县城兜了一圈，又把她带到乡政府对面王麻子食堂炒了四个菜，喝了四瓶啤酒，我给她说我舅是县人事局副局长，她分配工作的事包在我身上，最后我装醉让她扶我回土管所，她听话的很，到了宿舍关上门，就由不的她了，我让她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最大，然后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强行把她按倒在床上，把她丨内丨裤都扯烂了，她开始还哼哼唧唧，最后还是乖乖的陪了我一夜，我们土管所那几个瞎耸瞎的很，我搞得正起劲时，他们在外面把墙踢的咚咚响，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用李婷的手机给峰娃子发了一个短信，告诉他昨晚李婷陪我睡了一晚，她扯烂的丨内丨裤还在我床底下摞着呢，不信让他过来看，狗日的峰娃子气得第二天见人就说白菜心都让猪啃了。”

黄虎谝完了，他手中那碗饭也吃了个底朝天，他用眼睛扫了一眼我和二猛，就象台上发言的领导在一段演讲完毕后府视台下的听众，享受那些谦恭的表情和如潮的掌声。

“黄哥我真的服了you！你是我的偶象！……”

二猛的恭维之词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就象周星驰电影里的对白。黄虎停下不谝了，我才发觉自己手里大半碗饭都快冷了，赶紧呼呼噜噜的嘴贴着碗沿子吃了起来，黄虎见我不啃声，侧过头望着我，脸上一副不屑的表情说；“咋听得瓷了，饭都忘了吃了。”

哈哈…哈哈…黄虎、二猛、老白都看着我大笑起来。我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

大学生，把你的罗曼蒂克来一段，甭叫冷场了么。老白冲着我喊。

一家子，你咋也作贱起我了么，你知道我言语瓷得很么，谝不来。

蔫牛踢死人呢，你们这些学生娃就是既要当**又要立牌坊，背地里不知糟踏了多少女娃。现在的大学都是性开放，卖避丨孕丨套的机子都摆到了教室门口，在咱们弟兄伙面前装个球。没等我话说完二猛就冲着我又来了一段子。

他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正把我说得下不了台时，梅姐在门外喊。“小刘你们几个饭吃对了赶紧到办公室来。”

赶紧走，牛乡长等着咱们呢！我边说边放下碗，转身跑出门外。黄虎跟二猛也跟着出来了。

我们三个赶到牛乡长办公室的时候，牛乡长和梅姐及工作组其它成员早都在那里。

人到齐了？牛乡长目光环扫了一周问。

到齐了，大家争着回答。

到齐了，你们每个人给你梅姐报一个最爱吃的菜，一会让你梅姐去买，等菜买回来咱们就出发。

牛乡长作了安排，大家便争抢着给梅姐报菜名，梅姐一一记下，记完之后牛乡长梅姐一起出去了。办公室的气氛一下热闹起来，大家二个一堆、三个一伙围了几摊子谝了起来。有谝打麻将的、有谝扎金花的、有谝最新官场动态的。二猛和黄虎又谝起了黄段子。想起刚才的一慕我的脸就发烧，再不好意思凑上前去，就坐到电视机跟前打开电视，但是黄虎和二猛的谈话就象磁铁一样吸引着我，不一会儿耳朵里又全是黄虎和二猛的黄段子。

只听二猛说；“这天寒地冻的下去清税有个球意思，还不如搞计划生育宰几个手术对象，过年时候手头还能松活一下。”

这你就不慬筋，一年当中就这个时候下去收税最有搞头，你想，山里人基本上把猪都杀了，有的正办年货，这下去吃喝不愁了吧，这时候外面打工的女娃基本上都回来过年了，下村去漂亮媳妇、女娃还不把人眼都看花了，只要你手段高还怕没玩的。

黄哥见解就是高，不不过我还是喜欢搞计划生育，上次有个碎媳妇，娃子都一岁多了不落实手术，每次我们一去她就躲，最后我们逮住后她还扭扭扯扯，我和几个伙计搂住后在奶上、大腿上使劲的捏了几把，那奶肉嫩嫩的、舒服的很，就是挤了一手奶，粘腥腥的。

哈哈哈…

二猛的话逗得黄虎大笑起来。

继续、继续说，黄虎催促二猛。

最近我包得那个村有个媳妇正点得很，男人长期在外打工，她头一胎生个男娃，还想要生个二胎，我给她说我能弄二胎准生证，她一天把我緾得绑紧，伺候得跟爷一样，哪一天我就把她放倒……

二猛的话听得我心砰砰直跳，身上一阵燥热，我赶紧关了电视溜出门外。天还是阴沉沉的，一股寒风迎面吹来，我的心平静了许多，我究竟是怎么了？是因为刚刚和相恋了三年的女友分手内心太空虚，还是我本身就和黄虎他们一样，只是自己一直在压抑，在伪装？我的沉思被轰隆隆的汽车发动机声打乱，乡上那辆破旧的北京吉普屁股着冒着浓浓的黑烟从大门外急驰进来，停在牛乡长办公室门口，牛乡长和梅姐从车上下来，看见我一个人站在外面牛乡长冲我笑道；“小刘，你咋不在屋里烤火，嫌天热！”

不是，在屋里呆得时间太长了我想出来透透气。我赶紧笑着回答。

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在屋里，我进去喊。

没等我进屋，屋里人听到牛乡长的声音都已出来了。

都赶紧上车，我们马上走，先紧乡上的车挤，挤不下的等会和我坐派出所的车。牛乡长指着那辆破旧的吉普车说。

第二十二章

没等我反应过来，嗡一声，几个年青人一窝蜂似的一下都挤上了车，我望里一瞅，小小的车箱内不算司机已经塞进了七个人，仿佛连插针的缝隙都没有了，我实在不愿和牛乡长坐一辆车，我总觉得和领导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拘紧不自在，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坐在前排副驾位置的峰娃子打开了车门喊我；小刘，来坐在我腿上，咱们人多热闹。

我挤上车坐在了峰娃子的腿上，车发动了，梅姐从外面给每人递了一瓶北京二锅头，一包油炸花生豆，“兄弟们，带着路上吃，路上乏了喝几口，去去寒，路远着呢！”梅姐边发东西边说，那一刻我觉得梅姐亲切极了。

弟兄们下去要记住，要当好一个乡干部必须做到“铜头、铁嘴、橡皮肚子、飞毛腿。”铜头不怕碰钉子，铁嘴，要能说，能言善辩、吃东喝西，要有一张利索的嘴皮子，橡皮肚子要能喝、能受气，能装几桶哨水，飞毛腿，腿脚要勤。不要乱说话，有一个笑话说，“说真话领导不喜欢，说假话群众不喜欢，说黄段子大家都喜欢。”大家在心里想一想。下去要拿出乡干部的势子，别缩头缩脑的。牛乡长作了最后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