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成哥跟青哥回了办公室,小涛和狗子依旧在外头守候着,像忠诚的大狼狗,我不由得想狗子名字的由来,狗子要是知道我小名其实叫小猫,会凶性大发撵得我上房爬树吗。

这个法子好,兄弟,成哥笑了。

还不行,差点火候,青哥道。

别让他闲着,青哥说,光皮肉疼还不够,还得心疼,咱来个隔山打牛呗,你这样这样来,青哥比划了几下。

成哥拍拍脑门,亲自出门,喊了一嗓子,溜溜地跑过个小修理工来,怯怯地站了跟前,听候吩咐。

橡皮锤子拿两个来,快点,还有厚书本也找些来,你小崽子掖在枕头底下那些日本光腚画报就可以,成哥说。

隔山打牛,就是把书本等软物垫了身体腹部背部甚至头部,再用重物敲击,有用拳头的,但用弹性十足的胶皮锤子干这个明显是更专业,外头看不出伤痕,却震得心肝肠胃移位,大小便失禁甚至九窍流血是常事,不过也不能久用,久用可能会出事,例如脏器破裂内部大出血,十有八九没救了。

胶皮锤子揣在成哥手上,狗子夹着两本厚厚的花花绿绿的不知道什么杂志跟在后面,兴冲冲去了后院,像是小孩子捡了个好玩具一样。

青哥说,咱喝茶,崂山绿,成哥在山上有个茶场,这个正宗,你尝尝,我依言双手托过杯子,一口闷下去,一股子青草味,苦涩带着清香。

叫成哥好好玩玩吧,他应该有些日子没痛快了,咱先不过去,青哥说,别沾了身上血,还得洗衣裳,也不知道这个逼样的有没有艾滋病。

这话说完,打消了我过去看热闹的精神头。

青哥也怕艾滋病,青哥也用过艾滋病收账,取得过戏剧性的战果,那是后话,慢慢讲。

茶水冲的淡了,小涛也被青哥喊进来喝茶,成哥甩着步子回来,笑呵呵地,这个办法好,挺好

他认了?青哥头也不抬,问

没,不过砸的真过瘾,都砸尿了,鼻孔眼来窜血,我叫林林、狗子他们戴着手套拖拉出来吊着,抻着劲拾掇他,刚才你没听着他叫唤,跟杀驴样的。

成哥晃晃电壶,没水了,一脚踢开办公室内间的小门,从冰箱扒拉出几罐啤酒,捧出来,斯开拉环,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灌下去,直到干掉,甩手扔出屋外,砰里咣啷,滚在地上,抹了抹嘴角的酒沫沫,带着响亮的酒嗝,四仰八叉横了沙发上,看来刚才是真累着了。

中午的饭点到了,成哥安排小孩去订的餐,排骨猪蹄猪头肉好几袋子,顺手分给小涛和狗子他们还有几个修车小孩一些,俩人趴茶几上吃的正欢,我却有些拘谨,更多的是反胃,老是想起刚才铁笼子旁的场景,吃了两口就放下了,成哥看看我,也没说什么,继续谈着些社会轶事。大多是哪个场子的老板包养了哪个妞,哪个做局的大哥被人黑了钱等等。

吃饭当口,狗子跑进来汇报,说那货开口了,想给个五万了结,成哥一口回绝,不行,必须三十万,少一分弄他去喂狗。

差不多了,成哥,好给他弄个大丨炸丨弹了,青哥说。

丨炸丨弹?青哥细细地吩咐下,让我去做,我一一记在脑子里,成哥让狗子开车拉我出去置办。

先去的办公用品店,拿了个碳粉,又寻觅了好几家土产店,才买了两挂大响鞭和粗长的黄香,我俩回来,去了工具房,喊了几个修车小孩一起,把鞭炮剥开,火药攒了手心那么一小捧,又把像极了黑火药的碳粉灌了玻璃啤酒瓶子里,光留着嘴子上那一块地方,我拎着瓶子,狗子捧着一小捧火药,进了成哥办公室。

青哥看看,笑笑,捏出一小撮黑灰色火药,散进烟灰缸,点上香,用香头一戳,噗!黑烟顿起,满屋呛人。

青哥把报纸上的火药,折成个痕,细细地撒进啤酒瓶子,最上面嘴子那里,三公分多点,然后说,行了,傍晚弄他。

还是闲聊,成哥聊当年他在局子里挨收拾,手心脚底泼上水被电棍子戳的直叫唤,现在,好使的电棍也不多了,基本是些南方小厂子做的,噼里啪啦电弧吓人,但戳在身上没啥大用,随着公丨安丨机关撤装不再使用电警棍,这些刑具已经少有精品了,偶尔还能在个别保卫部门见到,基本是个摆设,也就是逼供惩戒用还行,真与人对仗,还不如木头棒子好使。

四五点钟的天,太阳还热辣辣地,但已经有些微风送凉的感觉了。

再次踏进那间充当临时刑讯室的小房间,那货已经不成人形,塌着身子,鼻血滴淌,那话儿也是湿漉漉地,地上隐约还有几滩恶臭的黑稀状,还真屎尿横流了。

青哥捏着瓶子,我拿着香和打火机,小涛拖了条编织袋子,我们仨虎视眈眈。

有本事,就搞死我,那货嘴上硬,但是瞅见青哥手上拿着个奇怪物件,也是颤了,说起狠话来,也不那么溜道了,他知道,这个敦实粗壮的戴着眼镜貌似人畜无害的家伙,有很多折磨人的坏法子。

在成哥的示意下,林林和狗子又横起胶皮锤,像在特意表演给青哥看一样,俩小孩子把画报垫在前胸和后背,噗!噗!几声闷响,呀!那货惨叫几声,大概是鼻腔又震动了,滴血。

青哥上前,避开地上的秽物,慢慢蹲下,蹲着瞅着他,他惊恐地望着青哥。

哥们,你,是个硬汉子,可惜硬错了地方,坑了我们大哥的钱,这就不是钱的事了,必须得弄死你,而且,死的还不能利索了……给你演个节目啊,看好了。

青哥从啤酒瓶子轻轻洒了一点黑粉末出来,那是货真价实的火药,洒在了地上,用脚尖扒拉扒拉,归拢到了一堆,然后伸手,我赶紧把香点上,青哥吹熄了还燃着的火,作势要往他裤裆中间的部位上烫,那货挣扎着向往后躲,青哥没烫上,朝着地上的黑火药戳去,噗,火光闪过,一屋子黑烟,烟熏火燎。

咱是工兵出身,当年在缅甸也没少替人家干这活儿,炸死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大哥说了,必须让你死无全尸,成了鬼,别恨别人,恨自己瞎了狗眼,懂不懂?

捆好了!青哥冷不丁吼了一声,几个小兄弟上前,白色尼龙绳扎的紧紧的,五花大绑勒进肉里,动也不能动,像极了临行前警绳上身的死囚。

青哥把啤酒瓶塞进这货两腿中间,使劲地塞,夹的紧紧的,抽了抽拉不动,便把香头插上,又塞了块破报纸塞严实了,免得香头乱晃荡,香头能有一捺多长,袅袅的香火味道,如同摆着祭奠死人的供桌,供桌是有三牲大肉和白馒头的,而眼前只有这黑不溜秋的货,估计哪个殿的阎王爷也不好这口贡品,野鬼都嫌弃。

那货眼珠子瞪的溜圆,惊恐地看着双腿之间的酒瓶子。

青哥起身,踢了踢编织袋子,说,这一瓶子火药一次死不了,不过裤裆肚子炸烂了,那玩意肯定炸没有了,叫他叫唤个够,反正也活不过今晚,老大的意思是不得好死,他一下子痛快了,咱就都不痛快了,过会响了,没死再炸,等彻底咽了气再拾掇拾掇装袋子里,跟水泥一块糊起来,扔西海填码头,屋里都仔细搽干净。

好!几个小伙子齐声应承,像极了刑部大堂高呼威武的快班衙役,一溜乌黄的尿液,从那货那部位滴答滴答淌下……

随着尿,还有泪,那货,哭了,哭咧咧地,怂了。

认了,成哥咧嘴,还是你办法多,兄弟。

天下无赖——揭秘讨债公司折磨老赖的那些冷血手段》小说在线阅读_第26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扛着斧子的老猫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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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赖——揭秘讨债公司折磨老赖的那些冷血手段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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