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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掌柜的话大约不是很可信,陆华浓望了望我,唇角携着一丝笑,心照不宣。

掌柜虽然没有成功将美玉推销给我们,但我们那一桌消费也颇高,于是掌柜待我们多了些亲厚,亲自将我们送出酒楼。

鉴于本师太实在不晓得昌州是怎样的城市建设,跟随陆华浓的引领,走着走着便看见前方一户高宅大院,正值早市,门外车马穿梭,人流涌动,而背后的宅子却大门紧闭,一派肃穆,仿佛门前热闹同它没有半点关系,抬头一瞧,匾额上赫然写着郦府二字。

真是越看越有问题,我摸着下巴道:“像这种大户人家不都是门庭洞开迎来送往的么?怎么弄得这般与世隔绝?”

“你觉不觉得这家人好似在藏着个什么秘密?”他好似很有把握,风雅地转身朝另一边走去,我愣了愣,追了上去:“咱们不用进去瞧瞧?”

他侧目瞧我,笑道:“你当郦府这样的人家是化乐庵,但凡是个尼姑和尚善男信女都让进?若是这样何必掩着门扉。”

“那怎么办?”

“掌柜的话虽然不排除夸大其词的可能,然郦府这样做大约也是想隐瞒什么,大喜那夜的火来得实在蹊跷,且水苏并不是平白消失,反倒更像是被家人故意送到寺里避风头,可究竟有什么事让郦家这样紧张?”陆华浓停下脚步,转头望了望着郦府高墙里修竹掩映间微微露出的亭阁翘角,静得如同活死人墓。他道:“与其去吃人家的闭门羹,何不如听听水苏怎么说。”

漏液,等寺里众人都入睡了,我翻身起床穿戴好,推门一阵凉风,初春始终透着寒意,我紧了紧衣衫,哆哆嗦嗦抹黑朝后院而去。

“师太有此等好事怎也不想着贫僧?”兀地听见陆华浓的声音,若不是听出来了,我一准又要吓得半死。窸窸窣窣一阵脚步声,便见他从树影里走了出来,这大半夜的有穿得如此聊骚,我有十足理由怀疑他想对水苏不轨!

我道:“虽然水苏是长得清秀美丽,然人家好歹也是有夫之妇,尽管眼下待在寺里,可也由不得大师胡来呀!”

陆华浓不怒反笑,眼睛闪着流光,如同天上晶亮的星子,明眸如斯,动人心魄。也不说话,瞧了我半晌自顾自朝后院去了。

说来也奇怪,怎的今夜并不曾听见水苏啼哭,瞧她屋里亮着灯,应是还醒着,不等我敲门,门里已传出水苏柔柔糯糯的声音:“春夜寒凉,二位请进来暖暖罢。”

闻言,我和陆华浓不约而同推开了水苏的房门,然此门实在有些窄,我略略谦让道:“大师请。”他也假惺惺拱手道:“师太请。”我又推辞一句,他便不再坚持,迫不及待跨进门里。

说实话,尽管外面冷,可这屋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室内只有如豆灯火,闪闪烁烁,探不到一丝温暖,而一身素色衣装的水苏静坐在桌边,像只寒冰玉成的雕像,寒意逼人。

“昨夜同二位诉说了心中苦闷,顿觉开朗了许多,多谢二位。”水苏说得十分诚恳,同昨晚故事里怯懦的郦家二小姐如出一辙,似乎不管经历了什么,她还是那副纤纤弱质,可大约也因为这样才落得如此下场罢。

我十分不想拆穿她,假使同人倾诉便能放下心中的痛,那一定不是真的痛,真的痛无法忘怀,更会在夜深无人之时从心里钻出来,啃咬七经八脉,连哭的气力都剥夺。眼前的水苏一如第一朵绽放的迎春花,艳阳下温暖娇美,可终究敌不过还寒的那场骤雪,无根的白絮飘飘落落,却将她的根深深冻住。

依旧是那令人浮躁的夏夜,柒玥花爬满了藤架,月影婆娑,暗香浮动。

水苏坐在窗边,撑着脑袋回想白日书房里的事,她看得很真切,木梓确然动了情。

一夜微凉雨,清早收拾打扮妥当,水苏踩着落花行到书房外,隔着雕花窗棂,高熙隆手执卷宗在书案前来回踱步,一派风流儒雅。她甚少出门,所见的男子不过是胭脂布料首饰店的掌柜伙计,从未见过高熙隆这般气质卓然的男子,因而久久不愿错开目光。她好像进门去同他独处,却忽而想起昨夜木梓的一番话,她势在必得,不许任何人阻挠,最重要的是,木梓是她的同胞亲姐,所以木梓看上的东西,她不能惦记。

而此时,高熙隆放下卷宗,正对上她打量却犹豫的眼睛,她心颤了一霎,迅疾地下脑袋,紧张地盯着脚下还有余香的晏紫花瓣。

“小姐怎么不进去?”犹疑间高熙隆已到了她面前,拱手将方才研究的卷宗放到她眼下,惊喜道:“郦家藏书之丰,真让高某惊叹。”高兴得像个寻到宝贝的小孩子。

水苏面上一红,从未日同陌生男子如此亲近过,她下意识别过头退了两步,她欣赏他的才气,却又觉得他的傻气是那样可爱。

高熙隆不明所以,执卷宗的手僵在原处,眼光却十分探寻的瞧着水苏,不晓得她为何如此疏离。而她那样清秀美丽,越盯着不放便越看进了心里,时间仿佛凝滞了,她低眉敛目,他如痴如醉。香风摇落蕊瓣,堪堪落在那卷泛黄的书页上。

“高先生怎么亲自出来迎接,我们做学生的如何敢当!”还未见到木梓的人,便先闻其银铃笑声,水苏慌乱异常,连忙收了心绪,转身对着木梓堆出一张笑脸:“姐姐来了。”

木梓向来机敏,不动声色在二人脸上扫了一遍,随即展颜一笑,轻轻唔了一声。

水苏让道给木梓,木梓也未再看她,亲厚地招呼高熙隆:“先生请!”

木梓笑容明艳,宛如赤轮金阳,而水苏却是云间暗月,怎可匹敌?

入了书房,木梓水苏分坐两旁,高熙隆则了正中的书案坐下,翻开案上书卷,谦虚道:“郦老爷曾言两位小姐自小便在书房里上学,只是先生告老离府,这才无色了不才在下来相帮,执教自不敢当,教学相长罢了。”

水苏沉默不语,木梓则粲然一笑道:“先生说的哪里话,既为先生,必定学识在学生之上,何况我瞧着先生也是满腹经纶,怎可妄自菲薄。”几句话说得在情在理,无处不透着木梓为人的精明通透,任谁听了都是满心欢喜,且高熙隆一届书生,不善逢迎,这话放到他哪里,更是免不得生出几分受人抬举的快意。终究旁人的赏识对百无一用的书生而言是可遇不可求的。

少顷,高熙隆合上书卷,摊开纸张,闲逸道:“今日我们暂且不说文章,先从字入理,只有通宵了字义方能谱写锦绣文章。”

水苏听着,亦铺平纸张,用铜勺舀了一匙水淋在砚台里,仔细拿着墨在砚台上来回打磨,一举一动皆是跟随高熙隆指引,不敢超前也不肯落后。

然木梓不同于她,木梓有比她更胜百倍的心思,她不愿只在高熙隆引导下唯唯诺诺,她起身走到高熙隆案旁,用不容高熙隆拒绝的热情道:“先生只管写,至于研磨,木梓自有一套。”

高熙隆愣了愣,半晌才想起推辞,然木梓态度坚决,未等高熙隆言谢便自顾自开始研墨,处处还低着的头,在感受到高熙隆注视差异的目光自后,微微偏向他,眉目里含着的笑意任谁都不忍心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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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扒和尚同尼姑那些脸红心跳的故事——贫尼已戒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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