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天色向晚之时我们沿渭河一路向西,到了昌州城外一座古刹,我俩说明俗家弟子的身份,老方丈马上斋饭招待,还叫小徒弟收拾了两间禅房让我二人歇脚。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呜呜呜……”隐约听见似是有妇人念白哭泣,于这人烟稀薄处刚好吹过一阵穿堂风,贫尼顿时竖起汗毛,阴测测的。

“小师傅,这……”我心虚地问小徒弟,小徒弟阿弥陀佛之后极淡然道:“后院住了个女施主,白日闭门不出,每夜嘤嘤啼哭,但好在从来不出来吓人,师太大可安心。”说完便回去睡觉了。

这还叫不吓人?光哭声都让笨师太无法入定,要是见了本尊,岂不是要本师太当即入墓,住在此处着实冒险,我建议道:“不然我们赶路吧。”

陆华浓滴溜溜转转眼珠子,霎时明白了我的意思,打趣道:“出家人自有佛祖庇佑,就算真有什么妖魔鬼怪,那也敌不过师太浩浩正气。”

“贫尼倒不是怕,是担心大师生的这般俊俏,若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吸了元气,未免有损修行呀!”我说着偷瞄了他的表情,他倒是显得无甚要紧,半晌后拉了个哈欠懒洋洋道:“若真如师太说言,贫僧坐等便是了。”

陆华浓走后,师太我卷缩在床上拥着被子念了念金刚经,然还是阻挡不了那诡异哭声,幽静古刹,窗外黑影栋栋,昏鸦扑闪着翅膀擦着屋檐飞过,晚钟声声撞入禅房,着实叫人心境不得。

那妇人果真能哭,断断续续折腾到后半夜,本师太保持这双手掩耳的姿势僵在床上,久而久之居然动不了了,见鬼,真见鬼!我花了不少力气才讲麻木的双手唤醒,却不想由于太激进,本师太猝不及防摔下了床,这一摔才觉得浑身舒畅多了。

咚咚咚。

“笑颜,你还好么?”听见陆华浓的声音我倍感意外,我支支吾吾说了没事,可他还是推开我门,探头进来刚好瞧见我在地上四仰八叉,不解道:“笑颜你大半夜练的又是什么功?”

“没事,做梦而已。”我挣扎着爬起来,问他:“你大半夜不睡又是为何?”

他蹭着门框妖里妖气道:“女施主不来,贫僧怎可独睡?”

“干脆贫尼送你一程好了。”我说着大力拉开房门,循着哭声来到后院,这前院已是十分阴森,后院更是让人黑黢黢更是让人发怵,我指着窗内昏黄的灯光说:“去吧大师,祝您开光顺利!”

然他双手抱胸杵着不动,斜睨着我笑道:“笑颜该不是怕鬼吧?”

“可笑,我是怕打扰了你的好事。”

他点点头:“那倒是,弃妇总是寂寞空虚冷,搞不好正需要贫僧安慰安慰。”

我走着走着差点被他吓得又摔一跤,哪里是出家人该说的话呀。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是弃妇?”

他飞眼望了望窗内,极有把握道:“谁没事大半夜嚎成这样,且还边嚎边念诗词,看得出至少是受过良好私塾教育的,再联系诗词内容便八九不离十了。”他显得自信满满,我觉得还有待考证。

“二位是在说我吗?”微弱的声音从窗内飘出来,那语气轻得都不像是人在说话,惊得我颤了颤身子,当面聊人八卦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忽然杀出来揭穿我呀,这多不和谐!

微微灯光将屋内妇人单薄的身影投在窗户上,她抬手挑了挑灯芯,烛影晃动间越发显出她的孤清。

“打扰女施主安息,贫尼深感抱歉,告辞,告辞。”我说着给陆华浓递了眼色,想叫他一同撤退,他却戳在原地不动,似是在等待什么,良久,窗内窗外俱是沉默,知道屋内妇人轻轻开了门:“长夜漫漫,过客可有兴趣听我说一段故事。”

“不……”我的‘用’字还在嘴里,陆华浓便迫不及待行至门前:“如此再好不过。”

白瓷茶盏里是微凉的浓茶,不晓得是不是烛光微弱的关系,茶色看起来极深。屋内熏着瑞脑香,冰片的味道呛入鼻腔,平白为这凄冷的也又添了几分清寒。妇人挽着出嫁女子的发髻,露出高高的额头,虽然她轻纱掩面,但从她那泪水汪汪的杏眼也能对其美貌窥得一二。

“世人都当我是鬼。”妇人幽幽道,似有几分怨怼,又夹杂着些无可奈何:“然他们不晓得,半年前也同他们一样活在艳阳下笑着乐着,也是活生生的人。”

瞧她眸子低垂,语速极慢,声调飘渺,果然不像很有生气。

她眼神流露出些许抱歉,慢悠悠道:“已是半年未同人说过话,语无伦次处烦请二位见谅。”

“夫人可是遇到了什么事?”陆华浓此时倒是彰显了出家人的慈悲。

“在古刹这半年我也悟到了一些道理,世间这一段段故事岂是人遇上的,不如说是老天事先谱好的,就等着时辰一到硬塞给你,虽是不能不接受,但也始终不甘心。然凡人何其渺小微弱,怎可同天想较量?”妇人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乍听之下竟比我这个师太还像师太。她微微弯了弯眼睛,凝视着茶汤里漂浮的茶叶,淡淡道:“既已接受,那痛苦也是我一个人的事,只不过想把这些故事讲给别人听,不用品评,也无需铭记。”

夜风不辞辛劳穿林打叶,她平缓的呼吸让缚面轻纱不是抖动几下,我已深深嗅出这将会是一个被命运作弄的故事。

她说她叫水苏,她说自己是昌州城里郦家二小姐,她说:“我将真心负起浓情,他们却……负了我。”

望着面前这个同我差不多年岁的女人,竟说出如此冷清的话,眼里看不到一丝希望,心下便十分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她在古刹夜夜啼哭。

郦家在昌州城里名声赫赫,祖上出过几个进士,也有戍边大吏,虽说传到这几代人丁稀薄,也没再出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郦家人出出进进也极受尊崇,尤其是郦家那一胞所出的双生女儿模样俊俏,艳名远扬。

双生姐妹形容酷似,等闲人分不清二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只家里人十分清楚,姐姐木梓活泼张扬,妹妹水苏沉静内敛,一动一静谓之郦府双姝。

郦夫人诞下她姐妹二人,老爷爱怜至极,将祖传珠玉项链拆成两串璎珞佩戴在姐妹二人颈上,寓意同源而生,不离不弃。

两姐妹自小长在一处,着同样裙衫,戴同样佩饰,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任谁见了都免不了啧啧称奇。

而姐姐木梓却着实让教习师傅头疼。

姐妹长到七八岁的年纪,郦夫人请了城中最好的师傅教二人针黹女红,妹妹水苏性子沉稳,往往在绣架前一坐便到黄昏,姐姐则生性好动,出不了半个时辰便跑得没了影踪。

春日的郦府花园百花竞艳,金黄琉璃的凉亭飞檐四展,日光下澈,潺潺流水间锦鲤往来翕忽。如此一年年映衬着她们的倩影,转眼便到了出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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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扒和尚同尼姑那些脸红心跳的故事——贫尼已戒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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