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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一点,有活要干,下午要是不忙,接着来。

晚上在我的酒吧,我和燕子为曾颜接风。

曾颜一见燕子就说:几天没见,越来越漂亮。

我笑着说:赚钱多了乐的。燕子捶我一下说:我有那么没出息吗?

冯彪忽然说:我刚刚发现,燕子和凌立,越看越连相。

曾颜柔声说:相爱的人在一起久了,就有了夫妻相。燕子幸福的一笑,问我是不是,我慌忙点头。

小军和李娟一起来的,漂亮的童车里,是他们可爱的宝宝。我们三个男人坐在一边抽烟,她们三个女人围着那个孩子。

冯彪说,哪天得去看看阿达,让他指导指导我玩枪。

小军说:你决定了,真要自己来?

冯彪点头,小军感慨的说:你知道吗,我现在心越来越软,我这孩子特爱笑,他一笑,我心就软。

冯彪无语,小军又说:你说人真是有意思,一生出来,什么都不懂,眼神都那么纯,思想像张白纸,慢慢地长大,就不纯了,越来越复杂,也不知道以后他长大了,会走哪条路。

冯彪叹口气说:但愿别跟咱一样吧,玩刀玩枪,你不得愁死。

我们正聊着,外面车灯一闪,一辆黑色桑塔纳2000停在了酒吧门前,车里走出来西装革履的胡春,手里拿了个新款的爱立信翻盖手机,边走边打电话。酒吧门口站着几个青年,都看的羡慕不已。

我对冯彪二人说:看见没,胡总又演呢,肯定自己跟自己聊呢,他最近刚买了手机,马上就有了这毛病,但凡人多,他肯定要打电话。冯彪说:他从小就好这个,除了跟咱们,跟谁不装。

我笑着说:前些天我去他家,忘了他住哪个单元,门口有个传达室,我问看门老头,胡春家住哪 ,老头刚调来,不知道胡春的名字,后来我使劲形容胡春猥琐的样儿,老头恍然大悟,知道了,你说那个一进大门就打电话那个,三单元,那个小子,我观察他好久了,有个规律,只要我这屋里有人围着下棋,他从这路过,一定拿出手机来打电话,没人他从不打,有时候还故意大声说几句鸟语,有个下棋的学生告诉我,说他说的是粤语,还掺着英语,我看他那是装呢。我告诉老爷子,您猜对了。

冯彪二人大笑,门外又来了车,冯洪涛开着他的帕萨特正歪歪扭扭倒向一个车位,这车他开了时间不短,但技术始终不过关。燕子跟我说过,他哥最怕倒车,说是从小就没有距离概念。胡春还没进屋,认出了正在倒车的冯洪涛,透过车窗看的,冯洪涛紧张的冒了汗,胡春笑着走过去,让冯洪涛摇下车窗,说他来指挥。冯洪涛大喜,感觉碰上了及时雨。

胡春站到车旁,夸张的向后挥着手,嘴里大喊:

倒,倒,打直轮子,错了,朝右打,好了,倒就行,倒,倒,stop。

砰……

酒吧门外一片空地,胡春失魂落魄的跑,冯洪涛张牙舞爪的追。

stop,英语啊大哥。

第二天,冯彪和小军去见陈远达。

趁他老婆做饭之际,冯彪拿出了新弄的枪。

陈远达一笑说,枪,最好别玩。说着接过来拿到手里,做了个射击的姿势。

冯彪看到,枪一上手,瘦弱的陈远达气质都有了变化,一向平静的脸上杀机四起,眼神里也有了强烈的自信,比起电影里那些冷酷的墨镜杀手,似乎更加慑人。

陈远达说:冯彪,早跟你说过,不管什么事,你一声令,我马上办,何苦还跑去外地搞枪。

小军指指厨房说:阿达,你不能有事。

陈远达目光坚毅,有些激动的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次,以前都是为了钱,这次为了兄弟。

先贴一点

前面写错了个地方,年份问题,现在是97年冬天过完,98年的初春刚到,

母亲走后,我三天两头回家,父亲一个人,我放心不下。我多次劝他找个老伴,他总说过一阵子再说,这个一阵子持续了多年,直到他去世,始终也没找。

那天我一进巷子,老远听见杨天顺正在跟一个老头嚷嚷:拆了好,住新房。老头说:咱这巷子我有感情,我可不稀罕住新房。杨天顺眼一瞪:你这是托社会主义发展的后腿。老头一缩脖,吓得没再敢吭声。

看到我,杨天顺快步走了过来,问我说:听说没,咱这要拆。我摇头,他说:最新消息,年底之前,咱这全拆光。

我说:拆了也真有点可惜,咱这老巷子,留着拍个电影也好。

杨天顺没跟我扯社会发展,话题一转,问我能不能帮个忙。

我让他讲,他有点不好意思,顿了顿说:饭店有人找麻烦,我现在社会上人头不熟,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人,跟他谈谈。

我问是谁,他说:其实就是个孩子,但是特别狂,叫吴宝。

我一愣,刚刚关卫东葬礼上见到的那个胖子,就叫吴宝。我问他是不是很胖,挺年轻。

杨天顺说:对,很胖,最多二十刚刚出头,一伙人年龄都不大,吴宝看我饭店地段好,非要逼着我盘给他,要不就派人来捣乱,有两回他们来坐了好几桌,一桌就点一个菜,还吓唬周围的客人,很多人没吃完就被他们吓跑,要照这样下去,以后没人敢来吃饭了。

我想了想说:我给你问问吧,这个小子我听说过,来头不小,家里有背景。

杨天顺说:是啊,我也听说了,要是小流氓,我怎么也都对付了,这小子据说势力很大,我想你要是能找上个有分量的人,跟他谈谈,钱我可以出,感谢中间人也打发吴宝,只要他别再来折腾我。

我说:我尽量吧。

回到家,我爸已经做好了饭。没了母亲,家里显得冷清,以前我们爷儿俩话不多,现在我故意多找话题,天南海北,说给他听。我爸也知道了拆迁的事,他说无所谓,新房也是给我,他一个人简单,随便租个房,有张床睡觉就行。我听的胸口发闷,借机去厨房添饭,一进去泪就夺眶而出。

吃完饭去找了冯彪,把事一说,冯彪直摇头,他对我说:你跟他关系又不是很近,这种事最好少管,咱也不是神仙,现在新出来的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混蛋,那天葬礼你也见了,那么多老社会在场,吴宝那小子多狂,我估计我出面找他,他也不一定买我帐。

我说:帮还是要帮,又不是让咱跟他打,就是协调协调,杨天顺说了,可以拿钱。

冯彪说:挣这钱干嘛,我还是觉得最好别管,有时候事虽然小,却惹一身骚。

我说:我不是冲钱,我是冲着过去没钱的时候,他请我吃的那几顿饭。

冯彪马上不说话了,等了会,说了句:马上办。

人名气一大,就很容易打听,两天后冯彪的一个兄弟,给我们带来了吴宝的消息。

吴宝家在铁路职工大院,除了他舅,他爸也是铁路上的高层,他家那一片近些年流氓云集,许多职工子弟凑在一起,都爱打架,后来吴宝统一收编,成了个小团伙,仗着他家里的关系,这帮人惹事没有顾忌,吴宝这人野心大也很有头脑,在市里关系盘根错节,干着不少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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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殇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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