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依然看球,一些道上人也喜欢看,有时候会过来找个气氛。有足球,有啤酒,混子和知识分子也可以打的火热。几个球迷朋友酒后大发感慨,说他们一生从未想过,看个球居然跟江湖挂上了边。

那一年,我喜欢的宿茂臻大放异彩,那一年,中国的铿锵玫瑰震惊世界。孙雯,刘爱玲,高虹,温丽蓉这些名字让世人瞩目。那时的燕子曾郑重宣布,放弃拉丁,进军女足。

那是些激情澎湃的日子,足球的魅力盖过来了那个有了铜臭味的江湖。

冯彪的金碧辉煌,金碧辉煌。一排的女人腿,挤满了玻璃窗。

记不到哪一年起,城市里有了暗娼,后来出现了灯光暧昧的温州发廊。最早我不知道温州在哪里,想象着那个地方,定是个万种风情的温柔乡。再后来出现了早期的迪厅,练歌房和夜总会,城市性产业逐步成型,日新月异。

金碧辉煌开在健康街,那里有十几家不健康的场所,被当时的人们用一个国外传来的词汇命名,红灯区。

自古青楼多是非,健康街上的一排歌厅,背后都有保护伞。歌厅之间也有竞争,争夺利益产生的殴斗时有发生。

那里的小姐大多来自附近的城市,一个个花枝招展,香气袭人,一年四季只穿短裙。记的一次我做出租路过健康街,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姐,稀薄的短裙被迎风吹起,吸引了好几位司机大哥贪婪的目光,几辆车同时停在了那里,场面甚是壮观。

如今健康街那些小歌厅已被夷为平地,新的红灯区被规模更大的天上人间,豪门夜宴,倾国倾城之流取而代之。每当入夜,缤纷的霓虹将我在小城渲染的灯红酒绿,气势磅礴,色情业如同一个雪球,在畸形发展的大小城市里越滚越大。

虽然,我们的农村还是极端贫困。

金碧辉煌我只去过一次,是冯彪重新开业的那天。

那天的冯彪一身黑西装,留着精神的圆头。小军苏安宁几十个人呼呼隆隆站满了街。鞭炮从上午放到中午,路上的行人都驻足观看,在平时,他们哪敢盯着看这么多的黑帮分子。

冯彪说,就是要高调,我要让道上人知道,冯彪还是冯彪。

当天晚上我们又坐到了一起,我对苏安宁说,健康街不太平,你们要小心。苏安宁说,确实如此。很少听他说话这么低调,我不禁又问,旁边那些歌厅都有后台,恐怕都不是省油的灯。苏安宁说,在这个城市,过去我只服冯彪。现在多了个人,就在这条街上。我问是谁。他说,

关卫东。

关卫东曾是是省里的散打冠军,过去全市闻名。几年前的一场车祸,让他离开了赛场,像许多下岗职工,转业军人一样,没有得到好的安置,曾经辉煌的他一蹶不振,后来吃饭都有了问题。一气之下他跟了一个认识的社会大哥,他的伤早已痊愈,虽然不像过去那么灵活,但对付普通人,仍然以一抵十。

金壁辉煌的对面有一家红粉佳人,这两家紧挨着十字路口,都是健康街上最好的位置。关卫东的大哥就是红粉佳人的老板,名叫谭爱国,老一代混子,名气一般。此人头脑灵活,商业嗅觉敏锐,人们还对个体嗤之以鼻时,他已经开始练摊,后来他从南方倒腾小家电,迅速积累了第一桶金。原本他就有一拨兄弟,有了钱后更多道上人对他趋之若鹜。95年他开了红粉佳人,一方面为了赚钱,一方面显示他的江湖实力,跟肖海一样,他也有江湖情结。

96年的道上没有那么多的腥风血雨,大哥们的视线转到了钱上,争勇斗狠为名而战的人越来越少。即便如此,关卫东还是脱颖而出,北马道一战,震惊整个黑道。

北马道没有马,只有一块城墙式的石坝。石坝一侧有条小街,布满了东北人开的发廊和饭馆。

我妈常说,别惹东北人,东北人都野。不知道她怎么得出的结论,我反对地域性歧视,都是炎黄子孙,何必针锋相对。

北马道没有马,只有一块城墙式的石坝。石坝一侧有条小街,布满了东北人开的发廊和饭馆。

我妈常说,别惹东北人,东北人都野。

我反对地域性歧视,都是炎黄子孙,何必针锋相对。

我的朋友遍布全国,北方人里,也有温婉细腻精明务实的,南方人里,粗犷豪放豁达耿直的。

人品最重要,不分南北。

最早北马道只有一两家东北人的发廊,一次跟我们当地混子的争斗让他们打出了名堂。那一次两个混子因为剪头跟发廊发生了冲突,混子找了些人把发廊围了,让他们做不了生意。发廊里的东北人全体出动,连妇女都拎了菜刀,那气势,视死如归。当地的混子没想到对方如此亡命,灰溜溜逃出了北马道。

后来那里的东北人越聚越多,一条街上饭店加发廊足有一二十家。当地人都说,少去那惹事,东北人惹不起。

谭爱国就在北马道惹了事。

那天他带着两个兄弟去北马道的一家东北餐馆吃饭,他早年在哈尔滨呆过,会说那里的方言,喜欢那里的口味。饭店里的老板娘三十出头,穿着大胆,性格火辣,正巧也是哈尔滨人。谭爱国操着不太地道的东北话,跟她开着玩笑。哈尔滨人女人有个特点,敢开玩笑敢穿衣服也真敢翻脸。谭爱国几杯酒下肚,玩笑开得有点过了头,嘴里不干不净,跑起了荤段子。起初老板娘被逗得笑弯了腰,她有副好嗓门,笑起来的声音又亮又嗲。谭爱国觉得她有些轻浮,更加无所顾忌,一只手搭上了老板娘的肩,划来划去。没想到老板娘突然翻脸,一巴掌糊在了谭爱国脸上,嘴里骂着,臭流氓,敢占我便宜。

谭爱国一下竟被打懵在那里,刚才还其乐融融,这一巴掌,来的毫无征兆。谭爱国也算是一方大哥,手里有人有钱,被一个外地人打了巴掌,绝对说不过去。他站起来一巴掌打回了过去,老板娘撕心裂肺的叫着,后边的老板和厨师拎着擀面杖菜刀冲到了前面,双方对峙在了一起。

谭爱国带的两个人挡在他身前,谭爱国拿起桌上的大哥大,打给了在红粉佳人看店的关卫东。

当时正是中午,店里没几个人。两三个小姐在那聊着天,关卫东正和一个兄弟下棋。谭爱国在电话里说的很急,卫东快带人来,越多越好,我在北马道街头第一家东北餐馆,对方要动刀。

北马道离健康街很近,关卫东让那个兄弟打电话叫人,自己一个人骑上摩托,直接赶了过去。

周末反而事多,写得很少,抱歉。

那场大战被无数的附近居民所见证,当时没有能摄像的手机,没有办法把它拍摄下来。不过看过的人们还是用生动的语言把当天的事件作了还原,一传十,十传百,震动了整个城市。

我不想描写血腥的场面,人们流传的版本也各不相同。但是大致的情况是,关卫东为救谭爱国,身受几十处伤,一个人对抗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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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殇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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