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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冲黄升点了下头,眼神扫过袁大庆三人。袁大庆他们也看到了他俩,几个人眼光交汇,小军和袁大庆身边的敦实汉子同时认出了对方。

虎哥。

小军。

两人走到了一起,双手紧握。

敦实的汉子是李啸虎,小军多年前的摔跤老师。

95年的中国足球让我成了个真正的球迷。那一年的甲a联赛激情澎湃,有巅峰的范志毅和热血的成都保卫战。

那时的我酒吧里摆了个电视,经常不做生意,一堆人围在那里看球。市里的广播电台有一档节目,叫做京广体育。主持人是个资深的球迷,主持专业生动,有一大批固定听众,我也是其中之一。几次的球迷活动我都参加了,后来混熟了一帮人,活动地点直接转到了我的酒吧。我当时没有任何的商业用心,然而这些球迷活动却给我带来了一定的收入,让我的酒吧得以苟延残喘。

当年的球市是真的火爆,经常一票难求。人们的热情被职业化的联赛充分调动,一个个足球明星成了人们心中的英雄。跟许多的中国球迷一样,我也曾痴心不改。然而当时的我无法想象多年后的今天,中国的足球如同那些令我怀念的江湖道义,随着春去秋来,变得面目全非。无耻又无能的中国足协让球迷一次次的失望又绝望,十几年后打黑这个词出现在了中国足坛,当申思,祁宏,陆俊,谢亚龙这些当年的风云人物站上法庭的那一刻,而立之年的我放声大骂,他们玩了我多年的感情。

肖海几乎不来酒吧,他跟了苏安宁,终日呼啸街头。他说他喜欢那种热血的感觉,如今他在道上名气响当当,他迷恋这样的江湖情结。我们俩关系依然紧密,我直言不讳。我说江湖情结不在于血腥拼杀,而在于江湖道义。这句话多年来我讲的乐此不疲,对象多是些初入江湖无所畏惧的后辈,90年代后期冯彪和苏安宁的时代已成过去,那时候的道上人心不古,我异常伤感。也许我这样的人永远无法称霸一方,但是在我心里,永远为兄弟们留有一寸土地。

燕子迷上了拉丁舞,一天到晚在哪都扭着。她们在市里的文化宫排练,我去看过两次。当时的我有些郁闷,一个个衣着暴露,眼神迷离。燕子的舞伴是个白脸青年,见到我非常拘束。跟我同去的一个伙计对着他横眉冷对,我拍了他的肩膀说,好好注意,别给我把她摔了。燕子故意逗我说让我也学,要不然她就移情别恋。我笑着说那我就重出江湖,大开杀戒。燕子说你连我也杀。我说奸夫淫妇一个不留,杀完我逃亡广州,投奔冯彪。燕子大骂我无情。

这一年夏天的太阳好像发了疯,恶霸一样恣意横行,热的我和燕子无处躲藏。酒吧附近有个游泳池,我说要不再去那吧。燕子兴高采烈的让我等等,专门跑了趟百货商场,买回了一件橙色的泳衣。

游泳池是室外的,旁边种了树,看过去满目苍翠。门口卖票的是个光膀子的青年,黝黑的皮肤纹了身,一副江湖人嘴脸。旁边的树荫下四五个人正在打牌,都光了上身,吆五喝六,一堆喝完的酒瓶散在一边。

太阳晒的水挺热,池子里人不多,那时好像还没有防晒霜,一般人都怕晒坏了皮肤。我跟燕子兴奋地下了水,又是比赛,又是戏水。池子旁边有几张躺椅,玩累了我们就躺了上去。不知道是燕子故意买的,还是泳衣的质量问题,上来之后我才发现,湿漉漉的燕子胸前的乳晕若隐若现,让我十分恼火。那时候的社会虽然开放了一些,但是衣着暴露程度还是会和品质问题多少联系到一起。不像如今,道德无限沦丧,各路猛女争相裸露,以显示自己的思想的独立和超前。

我崩着脸责怪了她,燕子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似乎也感到有点不妥。稀稀拉拉的拖鞋声传来,门口打牌的那几个男的叼着烟走了过来,游泳裤也不换,扑腾扑腾跳进了池子。

几个人都很壮实,哗啦啦掀起不少水。他们游了时间不长,陆续爬上来坐了我们旁边的几张躺椅。几人说话很吵,我想跟燕子再去游会。一个烟头弹了过来,差点就落到燕子身上。我想可能是无意,没有吭声。

我拉着燕子走向泳池,旁边一个声音让我气炸了肺。

看这小丫头挺敢穿啊,奶子都露出来了。几人当中的一个麻子脸说的没遮没拦。

我转过身去,怒目而视。燕子骂了句,说什么呢臭流氓。

麻子脸的目光肆无忌惮,盯着燕子一脸淫笑。

我不是苏安宁,也不是冯彪。如果我冲上去,燕子也跟着吃亏。我拉起她朝门口走去,心说倒霉不游了。麻子脸猛然站起身来,用手推了我一把,嘴里问我,看什么看,不服是吧?

我一把掐了他脖子,瞪着眼说,别找麻烦,我在前面的酒吧,有事来这找我。

另外几个人都站了起来,一下子把我围了。

我跟燕子使了个眼色,她拔腿就跑,那几个人也没烂她。

我想尽量拖延一点,临出门酒吧里留了几个帮我看门的球迷朋友,运气好也许还有道上的朋友过去,燕子马上就能叫来。

麻子脸跟我离得最近,他两只眼睛眼距好像有点过远,显得极不协调,其他几个身上都是酒气熏天。我掐他的手已经撤了回来,我想看看他们的反应,是不是真要动手。几个人似乎也有点犹豫,互相看了一眼,可能是觉得这都不打,实在说不过去,于是劈头盖脸,对我下了手。

我不是李小龙,也没有双截棍。没穿衣服没穿鞋子打起来更是非常不便,我干脆蹲下抱了头,老老实实等着救兵。

救兵还算来的及时,只是人员让我稍有失望,来的是替我看门的几个球迷,道上的朋友一个没有。燕子跟在后边拿了店里的铁棍,几个球迷都空着手。

打我的人都停了手,双方对峙着。售票处的那个纹身青年也冲了过来,手里拿了几把锁车的链子锁,分给了麻子脸几个。我从燕子手里拿过铁棍,几个球迷紧张的站在我的身后,战事一触即发。

我对着纹身青年说,我是旁边凌霄酒吧的老板,这里怎么回事你问你的朋友,咱们离得不远我不想闹事,你看看怎么办吧。

纹身青年显然知道我的酒吧,犹豫了一下说那你们走吧。燕子她们几个陆续走出了游泳池门口,我跟着后边,余光看到了麻子脸几个,依然是色色的眼光盯着燕子。我又是一股火起,刚才被他们打了几下,虽然不重,但兴奋过后隐隐作痛。我有个毛病,身上一疼就起脾气,有时候控制不住。我猛地回了头,冲着麻子脸又走了回去。

肖海接了燕子电话,带了几个人赶了过来。那个时候麻子脸已被我压在了身下,他的同伴们拼命拉着我,几个球迷和疯狂的燕子拉着他的同伴。

后来喝酒,肖海说,认识你几年,第一次见识了你的血性。我喝多了爱开玩笑,我说不怒则以,一旦发威,江湖一片腥风血雨。

95年稀稀拉拉的过了大半,此时的冯彪和小军,早已在广州闯出了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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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殇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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