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丁二桂说,这马德谋手下的大胡子团长韩彪炳,是我过命的兄弟,如果卲大哥有兴趣,我牵线,你们聊聊。免得在这里受这窝囊气,大哥实话说我就看不惯赵西乃那熊样;大哥你是蛟龙搁潜水,虎落平阳遭犬欺哩。

卲光绪淡淡一笑,说,聊啥?

丁二桂笑起来,说,卲大哥你是聪明人,您逼小弟把话说白了,那就没意思了。

卲光绪说,你是让我跟土匪合作?

丁二桂说,卲大哥,那不是土匪,马德谋可是蒋钦点的讨逆军第十五路军第一路纵队司令,跟着他干,既可以不受这窝囊气,以后,也是前途无量的。

卲光绪一个酒盅摔在地上,骂道,这狗日的马德谋一路过来,杀人越货,比老子当年当土匪时还毒辣,他不是土匪是什么?丁二桂你个王八日的,我告诉你,老子虽然土匪出身,但是你让老子合着外人欺负咱兰仓县老百姓,这事老子做不出来!

丁二桂说,卲大哥,话说白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兰仓县的百姓,谁欺负不是欺负?马鸣他日能的很,不也横征暴敛吗?

卲光绪说,马鸣虽然也不是啥好货色,但是比马德谋好多了,你个王八日的,你如今翅膀硬了,你要当我是个大哥,你听我一句,马德谋为人歹毒,造的罪孽太多,天道昭昭,他龟孙迟早要还的。你是让你大哥被这兰仓县的父老乡亲扒祖坟吗?!

丁二桂尴尬地低下头,说,卲大哥说的对,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大哥,今天这话,你就当小弟我没说,没说。

卲光绪说,以后要喝酒,随时找我,我这里有你喝的,要是干这种糊涂事,那你就找错门了。

丁二桂说,对对对,大哥息怒,以后我再绝口不提此事,还请大哥别记在心……

卲光绪拍拍胸脯,说,我卲光绪对兄弟,就两个字,义气。二桂你我是生死兄弟,你放心,这事到此为止。

丁二桂连连点头,说,既是这样,谢谢大哥,小弟就先告退了。丁二桂唯唯诺诺退出来,心里暗骂,狗日的卲光绪,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你不听我一句,嘿嘿,日后有你后悔莫及的时候!

(第二章完!)

第三章缓兵之计

候子羊走后,马鸣忐忑不安。他召来公孙瓒商量对策,眼下土匪步步紧逼,又派人在城下三三两两地打枪,而派出去求援的苏大毛又杳无音信。

现在这步棋,该这么走?如果和土匪硬碰硬,会损耗元气,而且胜算微乎其微。马鸣说,公孙秘书,你有什么好法子?

公孙瓒沉思片刻,说,我倒是有一计,但不知道妥当与否。

马鸣说,你请快说。

公孙瓒附在马鸣耳边低语了几句,马鸣赞许地点点头,说,唉……现如今,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公孙瓒说,既是这样,事不宜迟,迟了恐怕马德谋那边搞出什么大动作来,我明日一早就去办!

好,马鸣拱手弯腰,说,拜托了!

这日一早,公孙瓒就带着两个人出了城门。公孙瓒一路出去,径自往土匪大营方向去。刚过吊桥,就有土匪端着枪上来盘问,做什么的?

公孙瓒笑笑,说,做什么,只跟马司令说。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土匪说,混账,马司令就是你能见的么?

公孙瓒从兜里掏出一纸公文,说,我是兰仓县政府秘书公孙瓒,代表马鸣马旅长,和司令商议这兰仓县的大事,你觉得,这事你做得了主?

那土匪小头目沉吟半晌,说,带他去见马司令。

两个土匪一前一后带着公孙瓒往大营走,这营扎在县东边五里开外的燕子河边,那是一大片空地,刚割罢麦子,到处都是枯焦的麦茬子。前边的土匪走了几步,停下来,对后面的土匪说,兄弟你稍歇息一下,我肚子疼,去拉一泡。

后面的土匪就笑道,你真是麦茬子地里拉屎,寻着戳脸哩。

公孙瓒就和土匪停下来,土匪用枪托在地上扒拉掉麦茬,翻出一片新土自己坐上去,手在兜里上下摸索。公孙瓒连忙掏出烟递给他,又点上火。土匪笑笑,说,你倒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坐下歇歇。

公孙瓒坐下,摸出一根烟也给自己点上,说,兄弟这次来兰仓,辛苦了哇。

土匪说,没办法,咱这当兵的,都身不由己,人家指哪,咱打哪。

公孙瓒说,兄弟,您是哪里人?

土匪说,河州人。

公孙瓒说,哦,跟马司令是老乡啊。

土匪说,是,不过管锤子用,面都没见过几回。

兄弟刚当兵不久吧?

不满仨月。

公孙瓒说,高团长现在还在队伍里吧?

土匪说,你认识高团长?

公孙瓒说,我小时候父亲做生意,在河州住过几年,高既为高团长,和我家是世交,也是老邻居了。

土匪说,高团长就是带我们出来的,他对弟兄都好,在队伍里,是有口皆碑的。可是您也知道,当下这世道,越是好人,越不招人待见。

公孙瓒说,河州还有一个柳木匠你知道吗,做的锦盒,那精雕细琢的功夫,全甘肃恐怕无人能出其右。公孙瓒竖起一根大拇指。

土匪惊道,先生认识家父?

公孙瓒也惊讶起来,说,你是柳大椿的娃娃?

土匪说,我叫柳虎子,柳大椿是我爹,先生和家父是朋友?

公孙瓒说,哎呀,贤侄啊,我在河州时,跟你爹是拜把的兄弟,小时候,你爹做了弹弓就和我去城外打鸟,一打一个准。有一年我们一起爬树捣鸟窝,你爹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三根脚趾头,一年以后走路还有点殿脚……虎子,你爹现在还好?

柳虎子低下头,说,我爹……过世了。

公孙瓒黯然道,你爹和我同岁,我们结拜时还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不想,他已经独自去了。

柳虎子咬牙切齿地说,我爹是给刘郁芬的人杀的,河州事变以后,刘郁芬派人镇压暴乱,我爹出去买茶叶,就被人给打死了……

公孙瓒摸摸柳虎子的后脑勺,说,娃,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啊,这世道兵荒马乱,活着不易啊,可是,你要好好活着。

柳虎子说,哼,我要为我爹报仇!

公孙瓒说,天下大趋势如此,你我都只是这乱世中一粒微尘,能有什么作为?孩子,叔就希望你好好活着,这大概也是你爹所希望的吧。

柳虎子沉默不语。

公孙瓒又问,你们队伍里,像你这样,亲人被害死的,多吗?

柳虎子说,大多数都跟我情况差不多,要不是逼急了,谁会跟着马德谋卖命?刘郁芬杀了我们的相亲兄弟,我们也要杀他们汉人。

唉,冤孽啊,公孙瓒叹息一声,又转过话茬说,贤侄,一会,你可否先带我去见见高团长,多年没见,我们正好借此机会叙叙旧。

柳虎子说,那好,叔叔,那咱们不等他了,事不宜迟,现在就走,我直接带你去高团长那里。

柳虎子带着公孙瓒一行进了大营。这里远是燕子河畔一大片庄稼地,现在土匪在这里安营扎寨。大大小小数百余帐篷,放眼望去,这阵势比整个仓县还大。营里士兵都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大裤衩,吆五喝六,赌钱的赌钱,喝酒的喝酒。南边是树枝搭起的马棚,马棚里几百匹瘦马正在大口地啃嚼谷苗。这些谷苗庄稼都是派人在周边地里割来的,这可都是兰仓县老百姓辛辛苦苦的血汗和口粮,就这么被糟践了。这群王八日的,公孙瓒在心里暗骂一声。

进了高既为的营房,高既为连忙迎出来,这人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虎背熊腰,说话朗声朗气。高既为一拍公孙瓒的肩膀,差点把他拍个趔趄,说,小驴娃,你小子终于来了,快进军帐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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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仓匪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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